“唔——嗯嗯……”
瑞香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要说的话却被彻底打乱无法出口,只有下意识的克制,急促闷哼着仰起头,眼角沁出泪来。
不管来上几次,他都受不了男人如此取悦他的方式,不像是其他举动充满了掠夺和占有欲,他只需要承受就好,舔穴是一种纯然的给予,就像是他的口舌侍奉一般,正因为知道自己含着男人的那根东西的时候在想什么,所以一旦皇帝用舌尖打开他的小穴,填满他饥渴的软肉,瑞香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面哭泣着一面彻底沦陷,觉得男人对自己做什么都可以了。
他想的是,这个人是我的,他为我如此沉迷,他喜欢我这样做,只要看着他的双眼,我就能被他的情潮淹没,自己也登临绝顶。
更何况皇帝的唇舌似乎是他身上唯一与心一样柔软的地方,瑞香被他最坚硬的地方捣开湿泞软烂过那么多次,却总是在他唇舌挑逗下丢盔弃甲,做出最真实的惊人反应,那冰块与舌尖触感更是截然不同,却被卷着推着进进出出,让他一遍又一遍被冰凉与火热,融化的坚硬与不变的柔软犁过,神志全无,连呻吟都哽在喉咙里吐不出来。
冰块很快融化,成了一汪水,与瑞香自己流出的情液融在一处,他里头的水声越来越响,皇帝却还不肯放过他,用舌头把他好好操了一遍,全部操开,又把他的阴蒂吸得闪闪发亮,肿大无助,高高挺起颤抖着。
等他离开那里的时候,瑞香简直生出劫后余生之感,喘着扯住皇帝要他过来,双腿往他身上缠:“进来……我要,你再不给我,我就要被你弄死了……”
他哭得一塌糊涂,腿根还夹着男人作乱的一只手,时时刻刻都沉浸在庞大快感里,然而却始终没被真正满足,小小的甜头再多他也受不住了。皇帝揉得他又小小尖叫一声,这才往他身上一压,搂住他的大腿,往他被开拓到极致的穴里插。
瑞香简直是欣喜欲狂地迎上来,哼叫着迫不及待地被插入了,全然忘了如平日般因预见到皇帝不肯罢休的狂性而迟疑或害怕。皇帝咬住他的脖颈,如野兽般往里直插,瑞香也欣然迎上,直到顶住宫口才停下。
此时此刻瑞香犹自懵然不知,一开头就顶住宫口,动了起来就只能捅开他的子宫,等丈夫一动这才闷声哭叫起来,不复热切迎合时的痴态。然而这时候就是皇帝不肯放过他了,罩住他抓住双腕往榻上一钉,下身只送入十几下,瑞香就打着抖软了下来,再也挣扎不动,没两下就被坚硬圆润的龟头挑开湿润肥沃已经做好妊孕准备的胞宫,里面嫩肉缠绵收缩,又痛又麻,舒爽到可怖。
瑞香被咬着脖颈,仰着头浑身是汗,子宫被打开后但凡进出快感都是惊人,就算经历了许多次他也始终习惯不了,身子食髓知味人却是害怕的,娇怯怯任由丈夫操弄奸干,却不肯承认是舒服的。
榻上地方终究狭小,不适合腾挪,可限制在这一隅,身体却无限接近,皮肉贴在一处又如此亲近,瑞香没一阵就闭着眼只剩下呻吟喘息的力气,被翻来覆去操了个透,又在子宫里射了两三次,这才暂时停了下来。
瑞香湿淋淋的头发已经半干,鬓发却被汗水打湿贴在胸前背后还有脸颊上,喘息着躺在皇帝身上,被从肩头揉弄到胸前,好一阵后慢慢滑下去,躺在丈夫大腿上,只披一件丈夫的外袍,搂在怀里盖住身子。为了尽早怀上孩子,瑞香不得不夹着一根不大不小的玉势堵住刚射在里面的热精,姿态也就不大自然,更不愿意挪动。
皇帝伸长了上身将放着水果与甜酒的几案拉过来,剥了葡萄往他嘴里喂。往常瑞香还要推脱一二,今日是实在懒得起身,就张嘴接了,两人你一颗我一颗吃果子,葡萄,桂圆,石榴。
吃着吃着,瑞香忽然觉得不对了。
葡萄甜润多汁微酸,桂圆肉厚甜蜜,石榴艳红如宝石,都是他喜欢的水果,但……这三样东西,也多指生子吉兆,到底是下人有意趋奉求个彩头,还是暗合了如今他和皇帝两人的心事?
到底是谁干的?
皇帝不是这么无聊的人,看上去也不像是会信什么兆头,但瑞香有了这桩心事,一时间居然不自在起来。皇帝将一杯果酒送到他唇边,他也不知不觉就喝了,爬起身往男人怀里靠:“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再怀上。”
其实,论理他也不该很担心,他自己身子没有问题,太医是说了的,皇帝这里更不用说,两人都算正当盛年,生育上不该坎坷。但此事毕竟不是一家之事,瑞香难免紧张。想他怀上嘉华之前,自己其实都没有怎么想过怀孕的事,不知不觉就有了身孕,那时候却是丝毫不紧张的。
皇帝摸摸他的肩膀,倒不怎么担心:“迟早的事,只是要你多辛苦。”
瑞香心知他说的不是怀孕生产的辛苦,而是床榻上多辛苦,也不吭声,转身往男人怀里一藏,半晌哼了一声:“我还不够辛苦的么?”
最近他可是极少叫苦叫累求着放过,明日再弄了。
皇帝倒是被逗笑了,搂住他往上一抱,在他鬓边一亲:“好,你最乖了。想不想洗一洗?”
殿中有汤泉,本就很热,何况方才酣战一番,两人都出了汗,不说还好,一说瑞香就皱眉不满,但却又迟疑起来,小声道:“洗了不就都流出来了么?”
皇帝打横将他抱起,下了榻赤足往池边走,轻松道:“那就要你夹紧了,别掉出来。”
瑞香不语,被带进池水里又洗了一遍,终究是很努力地夹紧了并没使之掉出来,接着又被抱起,这一回就上了靠墙的床榻,皇帝看着他玉体横陈浑身娇软的模样,忍不住出言调戏:“该给你多穿一穿我的衣裳才是,越发显得你秀色可餐。”
说着,用手指撩开黏在瑞香脸上的湿润发丝,挑起瑞香的下巴。瑞香瞪了他一眼,却没任何恼怒的意思,轻声道:“太大了,穿着直打晃,要给人看出来的。”
虽然这时候衣裳都是峨冠博带,放量极其宽松的,但长短上总是看得出来,他要是真的穿着皇帝的衣服见人,那前后摆都要拖地了吧,还有谁看不出的?这种事瑞香可做不出来。
他被专注温柔的目光看得心里发软,没法承受下去,背过身往床的里面钻,就将一只雪白丰软的屁股暴露了出来,同样呈在皇帝眼前的还有碧色玉势的底座。这顾头不顾腚的姿态不由让皇帝想要使坏,伸手抓住玉势底座轻轻摇晃,瑞香就咬住嘴唇喘息起来,忍耐着说:“你怎么还要……太晚了,明儿吧……”
然而他说什么都不管用了,这个娇软勾人的调调就让他等不到明天再被翻来覆去的弄。皇帝不顾红嫩软肉的挽留,将玉势缓缓拉了出来,瑞香穴里立时涌出一股浊液,他即使颤颤巍巍不敢动,也是稍一呼吸就流的更急,全涌了出来。
瑞香一时情急:“都出来了,你让我怎么怀孩子?”
他生气了,皇帝却是不怕,往他背后一压,搂住他哄道:“流出来多少,补给你多少,好不好?”
瑞香一时欲哭无泪,心知反正他是不会饶过自己了,闷声不吭,由着他又插进来。其实他内心多少是有些羞耻的,两人胡天胡地做了不知多少无遮无拦的事,虽然打着生孩子的旗号,但其实还是寻欢作乐罢了。可偏偏男女居室人之大伦,他本性如此,实在喜爱与丈夫亲近,无论对方怎么做也根本不能拒绝,一时盼着被塞满后早早怀孕生下嫡子,一时又只想着这缠绵永无尽时,最终沉沦入夜的最深处,蜷在男人怀里胡言乱语,啼泣哭吟,辗转承欢。
黑夜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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