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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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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为辛勤耕耘,因情热尽情Y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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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经历变故后又连番缠绵,瑞香自觉自己心里那条底线已经隐隐约约,不大分明了。他有时候怀疑皇帝是在故意惯着自己,弄出自己随心所欲的模样,但却拒绝不了这种诱惑,只能一面推拒一面欣然接受,被惯得不知深浅,忘了进退分寸。

二人相处全无君臣分际,几乎纯然是夫妻相对,瑞香抵不过这种诱惑,也就只好放弃,想着毕竟是私下相处,也就算了。

他本性并无什么野心,又一向地位稳固,对外头的事其实并不好奇。皇帝刚回来这一阵很喜欢将他带在身边,公私不分地表露亲近,瑞香心知他也是波澜起伏,只是轻易不能暴露人前,好不容易有人能够共担,这才不太讲究。

换在以前,皇帝在限制瑞香身为皇后的举止界限,同样也是在限制他自己,现在越发随心所欲,反而证明他的手段和控制力更强,与瑞香的情分也越来越深。

好在情绪宣泄过后,皇帝也渐渐恢复平常。瑞香在朝政上并无什么野心,又被他弄得慵懒倦怠,几乎每日都起不来身,不再去清凉殿反而松了一口气。他在家时要跟着母亲学习如何打理内务,如何管理下人,自己闲来也读书写字,陶冶情操,没想到嫁了人之后反而没了规矩,连吃饭睡觉都不能规律了。

宫里规矩其实更严,但每日早上皇帝临去时都不要人叫他,行宫又十分平静,瑞香就是起来也没有什么事要忙,宫人自然愿意皇帝来体贴他,因此不管怎么说都只是劝他好好休息,早日怀个孩子比什么都强。

至于规矩,“宫中还有敢跟您提规矩二字的人么?”

……这还真的没有。

何况瑞香在飞霜殿怎么做,是根本不可能传到外头的,他又实在劝不动皇帝饶过自己,干脆放弃了。

汤泉里那一夜过后,皇帝不见如何,瑞香却多少觉得不自在,见到他就面红耳赤如处子,反而更容易被抓住不肯放开。他也说不上自己在意的是什么,反正每次被舔穴之后就总是要害羞几天,自己都觉得自己太别扭——可毕竟不能等闲视之。

皇帝待人一向从无伪饰,至少对后宫之人是这样的。他从不多加思考,将谁赤身裸体称量,然后决定待遇和归属。倘若他真的好好对待,那一定是他内心就这样想,瑞香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又知道他绝不可能多经常伺候别人,而每一次经历时都觉得惊心动魄,好似整个人都被揉碎成星屑,又再度飘回结合成肉身。

他的丈夫,本该是世间最无情的人,最擅长称量他人将他们分类的人,偏偏在这种时候如此赤诚直白,瑞香想一想就觉得站都站不稳了。

他被抓着坐在皇帝腿上,挣扎个不停试图逃出去,却被皇帝抓住双手往怀里一塞,反过来警告他:“好好坐着说会话,你再乱动可就要受苦了。”

瑞香本就面红耳赤,被他这么一威胁更是受不了,语调不自觉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谁先乱动的?好好坐着不好吗?”

皇帝却不放手,把他往怀里一揽,轻轻松松圈着,按住瑞香的头让他趴在自己胸口,拍了拍瑞香的后背:“坐在哪儿不是坐?偏要乱动,真够娇气的,惹出火来看你怎么收拾。”

青天白日被他调戏,瑞香干脆闷声不吭,不理他了:“你要说什么就快说。”

皇帝掂了掂怀里娇妻的分量,满意地搂着他往后一靠,正要说什么却神色一动,在瑞香发间嗅了嗅,问:“你换了熏香?”

瑞香倒没想到他会在意这种小节,也没料到他居然没什么正经话说,顿了一顿才答:“秋天了,往日的嫌用着燥,换了这个里头加了蜂蜜的,就觉得还好。”

皇帝嗯了一声,握着他的手揉捏把玩,道:“在你身上好像不大一样。”

虽然此时人人都焚香,尤其皇帝身上更是常年有龙涎香的甜苦交杂的味道,每逢大朝会或者祭祀,也会沾上松柏枝的苦涩清香,但他自己其实很少在这些事上用心,更不可能去钻研精通。

瑞香想了想,自己抬起袖子闻了闻,迟迟疑疑:“或许是我身上有别的味儿?”

其实他自己嗅不出,大概是长久在这香气的浸染之下,也就分辨不出。他于香道好歹比皇帝懂一些,知道同样的香到了人身上有千变万化,与体质有关,能变幻出不同的风味。只是这种话自己不好说出来,不然总觉得要滑向一些香艳的事,于是干脆不提。

皇帝也并不穷根究底,搂着他惬意地沉默了一会,道:“怎么那张狼皮也不见你拿出来用?”

瑞香一时愕然。他这里的新鲜皮子不少,差不多都是皇帝来了行宫之后一时兴起与侍卫臣子一起猎来的,但值得被特意提起的就是那张两人在外野合遇到的……

因为每次看到都要想起当时在外面胡作非为的事,瑞香就叫人收起来了。他想了想,大概猜出皇帝今天是想做什么,心里一抖,面上若无其事:“这个季节用狼皮也太热了,我叫收起来了。”

皇帝嗯了一声,像不急着收网所以好整以暇的猎人,看着他似笑非笑:“今日下雨了,拿出来就正好了。”

瑞香看一眼半开的窗外面淅淅沥沥的秋雨,慢腾腾道:“……你这幅样子,我怎么叫人进来?”

皇帝抱着他的手并不放松,反而来笑他脸皮太薄:“他们什么没有见过?只有你不好意思。”

瑞香在家时虽然也没少了人伺候,可夫妻之间的事往往亲密到不好被人看见,有时候没有肉体交缠亲昵,室内也插不进多余的任何一个人,他就格外不喜欢皇帝来时有人在里面伺候。

两人卿卿我我,缠缠绵绵,搂搂抱抱,他格外不愿意被人看去。

其实床笫间那点事,瑞香也已经被皇帝带坏,不怎么介意被人看到,只是还是会很羞耻罢了,但这种柔情时刻,他就总不愿意有人打扰了。

皇帝看出他这点心思,也不说破,只是把他往榻上一压,捉住手咬了一口指尖:“心眼真小,他们看一眼还能少一眼不成。”

瑞香不说话,被他咬得指尖酥麻,心也是酥麻的,眼神柔软缠绵如春水,皇帝看了没一会就低头来亲他。两人唇舌相触,好一阵才渐渐放开。瑞香觉得不好意思,喘息着侧过头推他:“放我起来,这样……晚膳也不用吃了,你还能餐风饮露不成?”

皇帝放开他起身,又拉他起来。瑞香这回死活也不肯坐在他腿上了,一味摇头远远躲开:“就要到时候传膳了,老这样纠缠像什么话?”

说着在榻上坐好,理了理衣褶,又软绵绵瞪了一眼皇帝,这才叫人进来,一面传膳,一面吩咐把收好的狼皮找出来,天凉了,正好用上——他终究还是心动了的。

见皇帝眼神意味深长,瑞香脖子都一热,背过身不理他,专心吩咐菜单,想了想,道:“这雨我看一时半会也停不下来,吃个锅子驱寒吧。叫他们选好肉,片好送来,菌菇时蔬都来点,再上一壶酒,不要宫酿,我记得果子酿还是有的……算了,上桂花酿吧,这个节气还是桂花酿的好。”

说着说着就忘了还在和皇帝矫情,回过身来看了看他:“肉就以鹿獐为主吧,给大公主那边也送过去。她是小孩子,不要受凉了,只是也不必给酒喝……”

皇帝看着他吩咐这些琐碎的事,一想起变天了瑞香就又要处理不少事,除了叫人去检查行宫是否有漏雨的地方,看看要不要酌情修葺,还要去叫人问问其他宫里缺不缺什么东西,连花木都要管一管——有些琐事倒不一定要他来负责,但这时候问一句,总比事后说已经坏了,问怎么处理更强。

瑞香一忙起来就自在舒展,神情姿态都高华凛凛,端肃严明,是个很好的上位者,且心存仁慈,处事公允,考虑周全,转过身来就问清凉殿留守宿直的那些人,皇帝要不要也赏赐一二,或者赐宴。

放在往常他不会问这种事也不会管,但他管了皇帝反而更愉快,点头嗯了一声,叫自己的内侍去传旨了——这种事皇后可以提,但真正要做,还是要皇帝这边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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