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搂住他的后腰,把他按在自己怀里,不容他跑掉,二人好一番颠鸾倒凤。罗真被迫高潮太多次,连失禁甚至都没有更多内容,射得稀里糊涂,再次被放开的时候瘫软着躺了好一阵,爬起来就要喝水。
宫人不好进来,皇帝站起身接了茶水,转过身罗真已经爬起来,鬓发散乱,钗环全都不见,三尺青丝乱糟糟半遮半掩红痕遍布的身子,盘腿坐在榻上,伸长了上半身来接水,连拿茶杯的手都是颤抖的。
茶水温热,罗真一口气喝了一杯,还要一杯,这次就没喝完,剩下的放在帐子里的小几上,罗真又爬到皇帝怀里,腿根一片狼藉,浊液四处流淌,连今日没被操到的后穴也张合起来,含进去不少,湿哒哒的难受。
皇帝将他搂进怀里,轻轻拍了拍,好似安抚,说出的话却很残忍:“还要不要?最后一次?”
夜已经深了,宫里对皇帝临幸后妃也是有规矩的,明面上时间不是没有限制,但若是皇帝脾气大一点,多半这规矩就是摆设,没人真敢阻拦,不会有人不长眼告诉皇帝时间到了——很多规矩本身就是拿来备着约束别人的,根本不是为了约束皇帝。
罗真心知这最后一次实际上也不会多快,他侍寝的次数不少,对紫宸殿这一套规矩也是清楚的,现在总比以前能承受很多,抬头迎上一个湿热深吻,感觉到自己被压倒在脏乱的床褥间,大腿就这样被分开。
他的前穴已经湿软熟烂,一被碰就无力颤抖流水,像被玩坏了一样,可是皇帝既然愿意给他孩子,今夜就不会碰还未被满足的后面了,罗真也是知道的,被压在下面的时候其实心里松了一口气,要是还让他来,他就真的不行了,怕是要昏过去。
这个姿势终于是皇帝主导,就是再累,他也舍命相陪了。
然而这一次异常的慢,皇帝似乎也不急着索求,又深又慢徐徐推动,次次都挤进他被弄得变形松软的子宫里,在最深处压迫搅弄,但并不追求高潮,罗真迷迷茫茫想了一阵,觉得大概是缅铃上那点催情药对皇帝来说过了劲,一点都不急了。
其实他自己差不多也是,但毕竟身体敏感,被打开后根本无法控制,一插进来就发情,有没有催情药物也差不多。如此舒缓的节奏他也彻底软下来,长长呻吟,双腿被折起来压在身上,神智涣散,意识游离,只剩下身体的感知还存在,好似温热海洋让他沉浮其中,身体里的水和快感一起被慢慢循序渐进挤出来,不用他用力,也不用他控制。
高潮就像是水波涌起,把他整个包围,不知道多久之后,罗真也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皇帝终于射在最深处,结束了今夜这漫长的交合。罗真连眼睫都被汗打湿,疲倦地喘息着,被搂着又摸了一遍。
罗真在男人热气蒸腾的怀抱里蜷缩了一阵,声音沙哑道:“这样,就一定能怀孕了吧?”
这多少有点卖天真的意思,不过这个时候皇帝也是愿意吃这一套的,捏了一把他通红的屁股,捏住他红肿充血的两瓣肉唇遮住肿胀到已经一根手指也插不进的穴口,答:“夹住别留出来就能。”
罗真已经无力害羞,被捏得轻喘了一口气,双腿抽搐一下。
又休息一阵,皇帝起身懒懒叫人进来。罗真也不费劲遮住自己,被宫人架起来,扶着去偏殿洗漱修整了。
按照宫规来说,妃嫔侍寝后,一般不能与君王共寝。虽然看似不近人情,但其实也不是没有道理,甚至对宫妃而言也不是没有必要。承宠时风情万种的来了,早上起来若是有不雅的仪态,或是尴尬的事,就很容易获罪失仪,即使皇帝当时并无多余的反应,也可能落个失宠的境地。
何况总是要叫水洗漱的,床褥也要重新换过,都这样折腾了,换去偏殿睡也不费什么事,第二天皇帝还要常朝,除非旬日休沐,否则也没有共用早膳这回事,等妃嫔醒来,皇帝早就忙去了。
不过若是前一天晚上折腾得太晚,也不是没有就此睡下的事,不过对皇帝也不代表什么就是了。
罗真被扶起,自己几乎都不能走了,宫人满脸通红,眼神乱飞,带着他去了侧殿,熟门熟路帮他清洗,又有人去铺床叠被拿罗真带来的寝衣,洗好了扶出来,替他换上,这才拢起床帐退下去。
御前伺候的宫人,其实不少都有攀龙附凤的心,只是不敢。总是看皇帝临幸妃嫔这些事,甚至有时候根本不叫他们退下去,若是心里没有想法反而奇怪。不过御前规矩严苛,皇帝也不爱吃窝边草,宫人颜色若不是十分出众,是没有这个机会的。他们就算有点想法,对常来常往的罗真,也是恭敬丝毫不敢冒犯的。
次日罗真起来,听特意留下来的内侍念了一串赏赐,又听皇帝道叫他回去歇着,也不由脸上一红。
每次侍寝,就是皇帝想起来有他这么个人了,所以之后总是有赏赐的,茶叶,料子,宝石,首饰等,自从皇后给过他书,也有新书,适合他看的传奇故事一类,多少是用了心的。罗真谢过这内侍,被扶上辇回去了。
因为后宫不再给皇后请安了,就没了整整齐齐见面的机会,所以过了一两天,罗真还不露面,众人就大概猜到他太辛苦了,近几日大概是皇帝怜惜,不会再召幸了,众人摩拳擦掌的同时,掖庭令也蠢蠢欲动,往李元振那里走动了。
皇帝却忽然又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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