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得实在太有意思,皇帝甚至愣了片刻才想明白他真把自己当马鞭策,扶在他腰上的手忍不住滑下去狠狠捏了一把软弹的屁股,又把住不放了。
对旁人这算是个难题,但对他这又有何难?皇帝低头在瑞香鬓边一吻,就抓着他的屁股操弄起来。这个姿势虽然限制极大,但黏黏糊糊也非寻常可比,瑞香就趴在他身上,几乎没有被抬起来过,心中自然也是满意。。但被抓着屁股顶弄的感觉又实在羞耻,更何况两瓣软肉被揉捏变形,又被大大分开,后穴都暴露出来了,一想就让人几乎要羞愤过度。
但如此姿势,瑞香也清晰地听见男人的呼吸和心跳,一侧头就咬住了对方一颗乳粒,又完全不用自己费力,还能感受到男人被他咬住要害之后肌理绷紧,力量在光滑皮肤之下渐渐汇聚,他就更加心满意足,越发用力吸吮。
说也奇怪,两人都做了夫妻这么久,浑身看遍摸遍了,瑞香却从来没怎么摸过咬过丈夫的乳头,反而自己连奶都喂过了,似乎确实有些不公平。男人的胸口自然不如他的敏感,但毕竟比身上许多地方更不见天日,一吸一咬就受不了了。瑞香越发不肯松嘴。
他这么一个大人趴在皇帝身上,分量总归不轻,还故意捣乱,皇帝仰躺着抱着他操,居然也不吃力,还有余裕玩他被分开臀肉后暴露在空气中的后穴。瑞香那里也是一个销魂窟,两根手指进去夹着最敏感的地方揉弄,他就受不了了,扭来扭去,呜呜闷叫,不仅如此,还要被一下一下顶得飞起来了,他虽然知道绝不会出什么意外,但也会害怕,又被害怕激出许多快感,浑身酥麻,只知道死死抱着男人不放手了。
皇帝被他死死攀在身上的本能取悦,一面侧过脸来和他纠缠,一面抓着他的屁股“被骑”。
其实瑞香骑马也差不多是这样了,全凭马的高兴,只不过他的马性格温顺,也很体贴,慢步小跑也很耐心。今夜的马却显然性劣,瑞香很快就吃不消了,松开嘴小声求饶。皇帝权当没有听见,翻个身又把他压在下面,狠狠骑了一顿。
许久没有餍足,这一回就弄成这样,锦被都掉到了地上,瑞香一回过神就觉得羞耻,可看到皇帝胸前那深深的牙印和一片红,又忍不住心满意足,往他胸前拱过去。平常瑞香不太容易撒娇,这回事过后却总是又软又绵,娇声浪气。
“你、你也太用力了,我哪儿都疼,疼坏了……”
下面两个穴都微微发肿,还发烫,稍微一动就有那东西还插在里面的错觉,里头更是一片狼藉,含着满满精水,好像他呼吸的动作大一点就会溢出来一样,瑞香被搂进怀里就不动了,偏偏还在男人耳边撒娇使坏。
皇帝又在他脸上啃了一口:“真坏了?我替你揉揉,还是亲亲?”
瑞香脸更热了。他知道实在太晚了,两人怎么都该睡了,明天也不清闲,但是揉一揉他还能拒绝,舔一舔他就实在不能了。只好不争气地小声要求:“洗澡,洗了再……再……”
他舍不得不享受,但却说不出口。那里虽是承宠之地,但因过分敏感,皇帝舔他他就受不了,连说起都腿软,只好含糊带过。
皇帝笑出了声,靠过来摸摸他的后背:“好,那就先洗澡。”
说着就叫人进来收拾残局,自己则随便扯过另一床锦被裹住瑞香,抱他去沐浴。
瑞香从前还不满一番,不喜欢他在宫人面前赤身裸体,但后来明白他也算奇怪,能叫人看他被弄得要死要活,胡言乱语,却不肯叫人事后再替他洗澡。
……算了,好歹他在怀里也能遮掩几分。
瑞香在锦被里一动,就有一角滑下去正好盖住皇帝还湿淋淋热乎乎的下面,瑞香虽然看不到,但也知道那一角是遮得住的,心满意足被抱走了。
本来说好洗完澡回来再弄,但浴池里就没人忍得住了,瑞香从不知道皇帝擅长憋气到了这种地步,在水底下把他推上来要他抬起屁股,钻到下面舔他。瑞香本以为他要舔前面,然而却是后穴先被他的舌头插得痉挛,几乎要昏死。
池壁边缘刻凿繁复花纹,瑞香十指打湿之后在上面无论怎么用力都会打滑,他怕自己掉下去,又清楚两人现在的姿势只能叫做他坐在皇帝脸上,被深深进入屁股里面,就连他看过的春宫图里都没有这样子的!何况还是在水里!
瑞香答应的时候万没想到他知道的舔一舔居然变了这么多,此时后悔也来不及。皇帝浮出水面换气的时候他就算想求饶,也根本说不出成句的话,稀里糊涂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知道哭得厉害,好半天才听见自己尖叫着在丈夫的唇舌上颤抖崩溃,还叫“爹爹饶了我”。
若是他残存几分理智,就该知道水里是听不清楚他说了什么的,但他已然没有理智,身体的刺激与头脑的刺激几乎让他疯掉,简直像是一种苛责,他根本离不开,甚至要被溺毙,下意识说出口的仍然只有求饶,甚至越求越动听,越不像话。
池水温暖,瑞香的小穴滚烫,皇帝抓着他不放,自然感觉得到他痉挛喷水。他本也没想如此迫不及待,偏偏瑞香故意弄掉被角的模样实在可爱,勾人神魂,一到水里他就有了这个主意,忍不住想让瑞香更快活。
然而瑞香本就没什么力气了,总在水里也不安全,皇帝只弄了一次就恋恋不舍地浮出来,搂着浑身湿透的瑞香往池子中央游去。
皇后的许多待遇都与皇帝一样,这浴池底有鲜艳的琉璃彩画,中间还有休憩之地,雕琢成莲花平台,就是放一尊佛像衬着袅袅白色水汽也足够庄严。而浑身湿透的瑞香被放上去,还被丈夫要求张开双腿面对着他,庄严就荡然无存了。
瑞香的头发很好,也很厚密,养得很长,几乎不用假髻,此时就顺水漂流,轻轻拂过皇帝的大腿。他望着站在水里盯着自己下面看的皇帝,心中几乎是有些害怕了。炽热的欲火能融化他的骨头,这眼神也同样能让他软弱无力。皇帝在他的视线里弯腰低头再舔他,他就再也忍不住,抓住了他的头发,试图把他扯开,又想把他按住,让他更加用力。
如此矛盾又如此激烈,下面每一处都被又舔又吸又轻轻啃咬,瑞香几乎觉得自己的魂魄都从各处流出来消失不见了。他喘的厉害,又快活得要上天,放纵地哭叫呻吟,求着男人再插进来。
这样的舒服自然销魂,可只有自己一个人反复高潮未免太像是苛责与惩罚,抱不到他,瑞香难受。
他也没等多久,皇帝就忍不下去了,抱起他来,站在水里就插了进来。
这浴池自然不会很深,底下的琉璃彩画也有起伏,不会让人轻易滑倒,即便如此,瑞香被抱起来还是害怕,皇帝连要进去都很难。今夜过量的刺激实在太多,瑞香已经哭不动了,身体却还是僵硬。然而嘴唇一被含住,他也无法,就慢慢地自然而然放松,容纳男人进来。
折腾太久了,这最后一次就很温和。但如此姿势,再怎么温和,也不过是缓慢进出,又深又重。瑞香起先还有些急躁,后来就被满足得不想说话,又忍不住哼哼撒娇,男人不亲他了他还要自己找上去蹭在一起。
终于结束后回到寝殿,里头已经安排好衾枕,瑞香的头发只有发尾湿透,已经拿棉布吸水擦干,也不妨碍睡觉,一被放下就立刻要睡着了。
皇帝放下床帐,在他身边心满意足地躺了下来。床帐内留着一盏宫灯,留在寝殿的东西自然都是瑞香喜欢的,那宫灯就是犀角和绢纱做的,不算古董,但犀角本就贵重,绢纱上画的是花好月圆。
瑞香本来对这宫灯并不特别喜欢,但他坐月子的时候和皇帝书信传情,对方送来一个花好月圆的漆盒,倒是和这宫灯有几分相似,瑞香把那漆盒翻来覆去地看,就叫人把宫灯找出来用了。
宫里本有许多奇巧华丽的东西,就譬如瑞香还在自己库房里见过放在床头的铜灯架,上头是一只金灿灿的凤凰,凤凰口中衔着一座楼阁,楼阁用宝石黄金打造,一角还顶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当做月亮。
据说夜里放在床畔,夜明珠的光华如同月亮,温润如水,一点都不刺目。
比起这盏灯,犀角真的不算什么,但瑞香偏偏喜欢犀角,再也没有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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