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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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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方生方死行Y乐,颠鸾倒凤在牙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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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山是人造的,所以山洞其实不多,因为顾虑到宫中阴私,最好不要留多余的地方,只是内部曲径通幽,营造出了远离尘嚣的感觉。烦为了拟态求真,还是有大大小小几个山洞足够容下成人。

洞里倒也光滑,干净,只有一些灰尘,炎炎夏日里一进来就觉得清凉透骨。瑞香怕冷,又不敢十分反抗压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索取的男人,只能恨恨低声道:“你不要命了!在宫里对我做这种事,你、你以为现在还是从前?”

当初他尚在闺中,就被这男人引诱做下了好事,婚后还被丈夫发觉。而他的丈夫是爱他的,是因为婚前一面之缘才决定娶他的。发现他早在婚前便被别人染指后,他的丈夫很愤怒,却仍然愿意仁慈地原谅他,只是需要他证明自己已经知道错了,愿意悔改。

瑞香很努力地满足丈夫的条件,希望能够表达自己的真诚。毕竟他的丈夫说的是对的,一个贪欢好色,引诱了他又不肯负责,在得到他之后就消失的男人,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他的丈夫贬低他,羞辱他,让他认识到自己的淫荡和下流,让他看到自己的身体是如何随意发情的。经历了丈夫那粗暴又极具占有欲的调教和训练,瑞香渐渐在激烈又漫长的婚后岁月里忘记了从前的情人。

忘记了他是如何月夜跳墙而来,是如何哄着自己脱光了衣裙与他苟合,忘记了自己曾经在欢爱后的余韵中幻想着两人成婚的可能……

但有些东西会死灰复燃的,只是片刻后,瑞香便发现从前的情人仍然对自己的身体了若指掌,而因丈夫变得更加敏感淫荡,随时都能够让丈夫获得快乐的身体更加禁不住诱惑与挑逗了。

分明才被三两下指奸到高潮,可是男人扯落了他的衣裙,将他压在山洞光滑的石壁上肆意轻薄的时候,瑞香仍旧忍不住低低呻吟,轻轻颤抖。他辱骂的气势顿时弱了下来,只是心中还恐惧着红杏出墙被丈夫发现后的惩罚,仍然抗拒:“别,我已经嫁人了,不要这样,放我走吧,我可以当做没有见过你,难道你就一点……一点也不在乎名声吗?和有夫之妇偷情,这、这太过分了……”

男人轻声地笑,声音冷得像冰,手指沾着他潺潺流下的淫液,去捅他格外敏感的后穴:“我在乎名声吗?我看是你在乎自己的名声吧?不过,你是否忘记了,你从来就不曾清白过,在闺中的时候便和我幽会,成婚后骚病复发,不是很合理吗?有夫之妇和旧情人偷情,感觉怎么样?夫人?”

瑞香听不得夫人二字,被钳制的身子剧烈地一抖,察觉到他已经强行插进自己后穴里,不由在恐惧和快感的双重刺激下呜咽起来,语声更加哀婉软弱:“不要……求你,放过我,我夫君知道了,他、他会生气的,我答应过他,不会再和你,和你做这种事。当初你骗了我的身子,难道还不够吗?”

他想起丈夫花样百出的羞辱与惩罚,不由战栗得更加厉害,哀求也越发真心实意。可惜的是他并不知道,当初引诱深闺无知少年,把他抢先打上自己烙印的男人听到如今他要为另一个人守贞,心中的嫉妒只会让他越哀求越注定被弄得凄惨。

果然,男人更加用力地握住他雪白软腻的手臂,一手深深陷进他丰软的臀缝里,俯下身仔细地借着山石罅隙里的微光看着惊慌失措,又情难自禁的美人面孔,挑起眉笑了:“哦?他也知道你和我的事了?不知道你是怎么告诉他的?”

瑞香就是再天真,也听懂了对方此时的不怀好意,于是一声不吭,不愿意说出来。

男人也并不在意,见他终于沉默下来,便剥开了他身上最后一层遮羞的衣物,又狠狠揉着瑞香后穴那微微凸起的滑腻之处,直到他抖着腿呻吟起来,站都站不住,这才抽出手指,脱了自己的外袍铺在一旁地上平整的山石上。

随后,他转过身来,既邪恶又放肆地命令:“过来,让我看看你夫君都教给了你什么。好好舔,说不定我会放你回去,嗯?”

瑞香其实并不相信他,因为这种事早就发生过了。只是摸一摸,只是看一看,只是让你帮我舔一舔,没事的,我会放你回房的。可事实是他被一遍遍的折腾,欲仙欲死,昏昏沉沉,一片狼藉,嘤嘤哭泣着也始终无法逃离那狂乱新鲜的情欲。

男人从没打算放过他。

可瑞香心中对这坏透顶的男人到底是深埋着一份感情,他被丈夫调教到淫乱下流的身体也完全无法抗拒近在咫尺的男人,一点被点燃欲望,他就连走都走不动,根本无法逃出去。瑞香站在原地,强忍着扑过去重温那男人雄伟性器味道的冲动,坚持一丝理智,讨价还价:“你真的会放我回去?”

男人点点头,又目露催促之意。

瑞香深深呼吸,面红心跳,扶着山洞石壁,缓缓地走过去,他的身子摇摇欲坠,在男人的目光向下落在他丰满的双乳上时,脑海中忽然轰的一声,再也无法维持早就摇摇欲坠的理智,腿一软,就在男人面前跪了下来,脸蹭在柔软的织物上,与那炽热隆起的性器只隔了薄薄一层。

被丈夫严厉而苛刻地日日夜夜教训的身体闻到男人的气息便头晕脑胀,下体潮湿发热,柔软湿润亟待插入,他……已经坏掉了,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男人存在的,甚至越被羞辱贬低越是情动。面对男人这等不屑一顾命令自己的样子,瑞香偏偏无法抑制强烈的欲望。于是,他跪下来后立刻饥渴地张口含住那隆起的一包,用舌头去舔,用嘴唇去吻,挺起自己的胸去磨蹭男人坚硬的膝盖,软韧的大腿,搂着他的腰,抚摸着他的胯骨,迫不及待地将那浓烈的男性气息深深吸入。

微咸微腥的液体打湿了他口中的布料,可是他的津液更多,瑞香近乎痴情地对待这根又硬又热的东西,缠绵地舔吻,吸吮,打湿了外头的布料,这才用牙齿拉下布料,直面熟悉又陌生的性器。

当初他年少无知,被男人的甜言蜜语和娴熟手段引诱,一直以为自己在他心中是独一无二的,对外面的风流传言也一直充耳不闻。那时候他便很为这根东西痴迷。又粗又长,微微上翘,他根本吞不到底,只能靠下身包裹吸吮,让两人都获得极致的快感。在家中偷情的时候,他总是怀疑自己会因为灭顶的高潮而死掉。

但现在的他……在经历了丈夫的严苛教育后,竟然轻而易举能够吞下这根东西,又熟练地蠕动喉头肌肉包裹吸吮,缠绵吞吐,又本能地露出迷离痴艳的表情,扬起脸来给他欣赏,每次吞吐的时候脸颊凹陷,含着粗硕的巨物不肯松开,恋恋不舍地用嘴唇口腔给予强烈的吸力,做出一副贪婪淫荡的模样。

他实在是太熟练了,瑞香为自己的熟练与色情感到罪恶,又偏偏无法自拔。他的丈夫将他的身体训练到极限,习惯了任何时间任何地点,被掀翻了分开双腿便温顺地做完美承欢的贱婢。而他或许真的不配做尊贵的夫人,被疼爱的娇妻,只是个泄欲的玩具,放错了地方的淫奴……

回忆着丈夫的教导和羞辱,瑞香越发沉迷于这种自甘下贱的侍奉。他的脸埋在男人胯下,姿态越是淫荡,内心就越是诡异地满足,兴奋。尤其在旧情人面前,想到对方曾经为了和自己合欢,对自己百般宠爱,甜言蜜语,现在自己却三两下便缴械投降,极尽所能侍奉男人的大鸡巴……

他就兴奋到发抖,仅仅凭借这种强烈的被羞辱感,自甘堕落感,他的子宫就潮湿发痒,淫水潺潺流淌。

曾经将他当做枝头最娇艳美丽,最罕见名贵的一朵花般对待的男人,看到他现在这样下贱淫荡,倾尽所有,熟练自觉地做个性奴,不知道会怎么想呢?

男人的声音响起来了,听上去过分遥远,瑞香甚至无法第一时间理解他在说什么。但他听见了。

“真是下贱的夫人,你平时也这么乖地服侍你的夫君啊?这样子不像是什么夫人,主母,倒像是一条贱狗,一只淫奴。看你吸得这么卖力,很好吃么?早知道这样,当年我为什么要哄着你,宠着你,循序渐进地下手?早知道你是这么下贱的骚货,我应该强奸你才对。把你抓走,扒光了捆起来,奸烂了你的骚穴,你就离不开我了,对不对?说不定送你回去之后,你还要自己回来,跪着求我捅破你娇贵却下贱的穴,奸得你怀上孩子才好呢,对不对?”

男人扯着他蓬乱的发丝,一下一下,短促有力地在他喉咙深处抽插,同时咬牙切齿地羞辱他,用语言和想象凌虐他。

瑞香被插得发抖,露出了眼白,喉咙里咕噜咕噜,发出努力含着男人龟头,被摩擦得快坏掉的声音。他的身体抽搐,小腹痉挛,被粗暴地插着嘴,就要潮吹了。他的双手环抱着男人的腰,两颗乳头也硬挺鲜红,恬不知耻地在男人膝上狠狠地摩擦。他的喉咙里发出奇异的闷声呻吟,激烈而淫荡。

男人看着他几乎因快感而死过去的淫荡面容,钳制着他的头颅,又狠狠插了他几下,然后把他射了个遍。喉咙深处,嘴里舌面上,胸前,最后甚至在瑞香眼神涣散跪也跪不稳沉浸在高潮中的时候后退了一步,命令他:“腿分开。”

瑞香跌坐在铺着袍子的地面上,主动分开双腿,他似乎意识到男人想做什么,急切地用手分开穴肉,那两片湿软充血的唇肉挤挤挨挨被固定在一边,随后男人的热精持续不断,居高临下地淋在他腿间,有些落在腿根,瑞香忍不住迎上前去,被自己挺着穴接精液的动作羞得喷出水来,到底让剩下的落在了湿透的女穴上。

他已经做到这个地步,干脆用手指将腿根上的也往里面塞,边塞便羞耻地抽泣,手指都被断断续续潮吹出的情液给打湿了。

男人喘着气站在他面前,看他做这天真又淫荡的举止,心中欲火更炽,忍不住起了别样羞辱他的心思,便将人从地上捞了起来,捡起他的外衣替他穿上。

瑞香本以为这时候该继续了,没料到他要给自己穿衣,又发现中衣完全被忽略了,忍不住低喘着提醒:“这是外衣。”

男人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我知道。”

夏衣轻薄,若不穿中衣,那瑞香这一身都等于白穿了,不仅半透明,甚至还会被精液淫水打湿,也完全遮不住他挺翘敏感的奶尖硬了的事实。瑞香心中有所预感,只是还不肯相信。

穿好外衣,粗看似乎无碍,一切如常后,男人便拉起他的手,挟持着他向外面走。瑞香不敢走进阳光,拼命摇头哀求:“不要,不要出去,我随便你怎么样,好不好?求你,万一被人发现,这……这可是宫里!”

男人的回应直白:“要不然你自己走出去,要不然我把你扒光了捆起来带你出去,再叫几个人帮忙操你?”

他说得太明确,瑞香没有别的选择,战战兢兢地被他搂着,磨磨蹭蹭发着抖走到了日光下,又被带着往撷英阁后面走。

瑞香不知道他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一时间又是绝望,又是紧张,唯恐自己这幅衣衫不整鬓亸钗滑的模样被人看见,又觉得已经被人看见了,疑神疑鬼。可他的身体却越发兴奋,似乎恨不得被人看见偷情一样。偏偏男人将他的裙带只是松松一系,一走出来他就觉得裙子在往下滑,忍不住脸色一变。

随着走动,软滑的裙料被他夹进双腿间,紧贴着他濡湿的穴,微风轻轻一吹,裙子上便勾勒出他的阴茎形状,还有清晰的穴缝和丰软前穴的形状。瑞香被吓得魂飞魄散,噙着泪小声道:“裙子要掉了……”

男人便伸手摸了一下他被裙子紧贴包裹的嫩穴和粉嫩阴茎,冷笑一声:“像你这种小淫奴,就不应该穿衣服,应该让你穿着开裆裤,被所有人看骚逼和这一身骚肉。”

瑞香几乎被羞辱得昏过去,可是他的身体抽搐一下,又涌出一股淫液,显然本能地喜爱这种被羞辱轻贱的感觉。只是想象一下男人话里暗示的模样,自己只穿一条开裆裤在这里出现,任人观看,甚至主人有了需要便立刻翘起屁股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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