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指随着他们的脚步节奏,摩挲着他湿透的裙子,和湿透的淫穴,瑞香咬住了嘴唇,无力反驳,也无力反抗,倚在他的臂弯,几乎觉得此时和幻想一模一样。天光大亮,在宫中随时可能被人看见的地方,男人毫不在乎地亵玩他的肉体。而就在刚刚,他躲在假山里,和这个久不见面的旧情人死灰复燃,甚至主动地将这被丈夫调教熟透的身体送上,任他把玩,又口舌侍奉……
天啊,这如果是梦,也是那种最荒诞淫乱的春梦。
终于,两人停下来了,落在身上的阳光也被屋檐遮蔽。男人伸手吱呀一声推开了一扇支摘窗,瑞香这才意识到他们站在哪里。
这是撷英阁后面,打开的窗子下,是一张供前来赏花的人午间休憩的一张醉翁床。瑞香意识到什么,抬起头看向身侧的男人。
然后他就被举了起来,从窗子里放下去,落在了那张醉翁床上。瑞香身上还残留着阳光的热意,却又隐藏在了阴影之中,他太清楚会发生什么,忍不住瑟缩一下,又低声道:“你好大胆。”
这句话本应该是斥责的,可是他却说得完全没有什么气势,反而低低的,像是迷茫。男人轻易将他放好,自己又翻了进来,随手放下了支摘窗,然后此处就变成了封闭,却并不安全的地方。
撷英阁很少有人过来赏花,但洒扫陈设,清理灰尘的宫人还是有的,毕竟宫中类似的地方多了去了,即使没有贵人过来,也要随时准备好伺候。因此瑞香也很清楚,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人进来,洒扫抹灰,或者给桌案上供着的鲜花换水。
他蜷缩在醉翁床上,半坐半躺,插在发髻里的水晶燕子钗终于跌落,顺着早就松散脱出发髻的一束头发滑下来。瑞香的发髻整个散开,凌乱蓬松如同横着拖过的乌云。男人看见他这幅模样,不由露出怜爱之意,俯身伸手,来解他的衣裙。
只剩了薄薄一层,脱下来的时候便格外简单方便,瑞香已经到了无法拒绝和逃跑的地步,干脆十分配合,主动抬手。男人脱了他的上襦,裙带自己已经散开,瑞香一被摸上大腿,便开始战栗。
男人挑眉:“自己分开。”
虽然没有一句威胁的话,可瑞香总觉得自己听见了“你知道应该怎么做”。他默不作声地主动分开双腿,摆出展示的姿势。他在路上就已经被摸得又一次湿透,现在甚至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两穴在注视下缓慢地收缩蠕动,露出饥渴的情态。他不得不闭上眼睛回避这种羞耻的感受。
醉翁床不高不低,可坐可卧,不仅方便家居使用,同时也经常出现在春宫图画中。因为它宽敞清凉,通风透气又不沉重,虽然多数并不如何精巧珍贵,但画出来却方便了展示姿势,情态。
瑞香此时想起的就是曾经看过的卷轴,里头女子双腿分开,仰卧在醉翁床上,男子从侧面望着她自渎,那女子粉嫩饱满的阴阜,绵软湿红的阴缝被画得纤毫毕现,惟妙惟肖,连上头花露般清透晶亮的淫液也过于真实地点缀着。
当时瑞香看得面红耳赤,印象格外深刻,甚至每每被要求摆出类似的姿势便不由想起这幅卷轴,想起自己的姿态和小穴,是否和那画里一样,淫荡,又美丽,下流,又诱人。
现在他几乎身处同样的情境之中,简直要以为自己成了那副画的主角,越是被看,情欲的火焰就越是缓缓变得强烈,浓艳,难以忽视。
他感觉得到男人的靠近,也感觉得到他将手掌贴在自己大腿内侧,慢慢来回抚摸,甚至连膝盖后格外娇嫩的皮肤,也被反复爱抚。瑞香这里很敏感,经不得一碰,被反复地揉按,更是忍不住发抖,却始终不肯说话。
随后男人摸够了,这才继续向上。娇生惯养的美人浑身上下的肌肤都如绸缎一般,吸附着手指不舍得离开,顺滑,细腻,软热,绷紧了颤抖时似乎变得更薄,就像是用力一掐,里头酝酿的汁液就会喷溅而出。
这就是所谓吹弹得破字面上的意思吧。
然后男人摸了摸他湿红绵软,几乎捏不住的阴唇,声音里带着调侃:“已经这么湿了啊,很想被操?”
他今天说话格外粗俗,瑞香听得颤抖,仍旧闭着眼不说话,像海棠春睡,任由清风吹拂。男人也不问第二遍,径直地顶住入口,便要插入。
瑞香到底是醒着的,双手抬起抵在他胸前,眼神如同受惊的鹿:“慢、慢点!”
男人低声笑了:“别怕,不会疼的。”
贸贸然插入对两人都只会带来痛苦,但瑞香现在已经准备得好到不能再好,他湿透了,也期待得够久,继续温柔缠绵或者不那么温柔的缠绵下去也没有用了。他的恐惧不过是一种本能,害怕无法顺畅地承受接下来的事罢了。
但他们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瑞香被迫仰起头,这才发现自己纤细的脖颈被男人捏在掌心,生命被威胁的感觉似乎反而助长了欲火,他咬住了嘴唇,感受到自己被寸寸插入,饱涨,充实,空虚都被填满,需要的温度被全部给予,湿热充血的穴肉被挤压,顶弄,被迫张开肉腔。微微上翘,形状完美地适合侵入的龟头挑开他如同靡软花泥的穴内,缓缓进了最深处。
熟悉的晕眩感,情欲,还有被顶到最深处的时候那类似窒息的幻觉缓缓淹没了瑞香,他艰难地呼吸,随后发现男人捏在自己脖颈上的手真的在慢慢用力。
窗外响起宫人天真的说笑声,忽远忽近。瑞香害怕起来,怕他们进来看到自己在和旧情人私通,可身体却骤然燃烧起来,情欲冲顶,让他迫不及待地压抑着呻吟,却主动迎上了男人不急不缓的抽插。
“嗯……嗯……啊,快,快点,还要……”
男人握着他的脖颈,似乎一把可以将他捏死,掌握了他的身体,他的性命,他的感受,低垂着眼,认真地看着他沉沦其中,无法自拔,淫荡骚媚,反复索求的饥渴模样,眼神越来越深沉,似乎流淌着无尽的占有欲。
随后他笑了笑,松开了瑞香的脖颈,捂住了他的口鼻。过不多久,瑞香便觉得呼吸困难。这样不至于会将他捂死,但获得的氧气也十分有限,窒息感带来濒死的幻觉,可要被操着死掉的想象却助长了疯狂的情欲。
男人压在他身上,动作越来越凶猛残暴,每一进出,瑞香的小腹便鼓起一个包,没多久,他被调教成熟的宫口便被捅开,男人娴熟地折磨他窄小紧致的宫口肉环和更里头光滑软韧的宫壁,而他的双腿在醉翁床上乱蹬,挣扎,大片淫液被挤出来,打湿了雪白臀肉,也落在了醉翁床上铺着的芙蓉锦上,将秾丽美艳的花朵染成片片暗色。
瑞香听见男人低语:“夹得再紧一些!小荡妇!你这被人操熟了的小骚货,吃到男人的几把,死也顾不上了,是不是?那就给我用力夹紧了,好好伺候!叫得真浪啊,捂着你的嘴都压不住,外头的人怕也要听见了吧?你说,他们敢进来瞧瞧,是谁大中午的在这里发骚么?你觉得他们猜的是什么?是艳鬼,是骚狐狸,还是下贱找对食的贱奴?谁能想得到,是背夫偷欢,找人止痒的夫人你呢?”
宫交的快感很可怕,几近于自我伤害,而窒息更是带来了强烈的精神肉体双重快感,瑞香呜呜嗯嗯地闷声呻吟,都被捂在男人的手掌中,越被叱骂羞辱,被命令夹紧,被嫌弃操熟了的身体不够紧,他就越是亢奋难言。
他的双腿已经死死缠在男人腰上不断绞紧,下身也随着男人的节奏一收一放,使出吃奶的力气狠狠用软嫩穴肉缠裹服侍。不知何时,他已经咬住了男人捂着自己口鼻的手掌,越来越用力地啃咬那柔韧难以伤害的掌心发泄自己剧烈却找不到出口的快感,时不时地,他将这威胁着自己生命的手掌当做男人的性器般舔舐,讨好,呻吟声也越来越激越,频繁。
下身的交合已到了极度激烈的地步,瑞香两眼翻白,听见噗嗤噗嗤狠干猛奸的声音,想象着粉嫩肉缝被干得大大敞开,高高肿起,一根手指也插不进的淫荡废弃模样,便觉得自己要再也忍不住了……
“唔……呜呜!嗯……呜!”
他闷声叫着,浑身绷紧颤抖着,身下一热,接连泄出好几股阴精,将两人打湿,弄得一塌糊涂。贝齿紧紧咬着让自己窒息的手掌,双臂双腿都死死缠在男人身上。这饱经等待的高潮过分甜美剧烈,而男人却不曾丝毫停顿,仍旧在他高潮时极紧极热,越发湿滑的穴里狠狠开拓,借着第一个高潮的峰头,硬生生将已经哭不出声只能哑巴一般啊啊叫的瑞香又操上第二个高潮。
这实在是太过分了,瑞香半躺在醉翁床上,清清楚楚地感觉自己失禁了,两个尿道都被打开,一起喷水,尿液流淌而出,插着尿道针的前穴尿道发热发烫,却怎么也堵不住里头喷涌而出的尿液。男人捻起尿道针,在他尿个不停,几乎因接连的剧烈高潮死过去的同时,一面狠肏他的前穴,一面肏透了他的尿道。
瑞香真的昏了过去。
再度醒来其实只过了片刻,男人在他涣散的眼神中顶了一下他的子宫,一只手已经插进他的后穴,用两根手指掐住了他的穴心,威胁般捏了捏:“告诉我,这时候你该说什么?”
瑞香几乎反应不过来,片刻后恍惚地胡言乱语回答道:“淫奴……谢主人赏赐,请让淫奴继续侍奉主人……淫奴这么淫荡,都是为了主人啊……啊啊!”
男人爱他这幅胡乱说出淫荡话语,身体却被弄得难以支应的模样,又把尿道针插了回去,同时狠狠掐住了他后穴的穴心,硬生生转了两圈。那凸起的地方立刻肿大起来,一碰便有剧烈的,令人几乎死掉的快感。
瑞香觉得自己或许真的会被玩坏,他低声地抽泣起来,却不得不顺应本心,恳求男人更加过分,淫荡妩媚地娇声道:“啊……淫奴,淫奴好喜欢这样,好喜欢主人将淫奴弄坏,淫奴就是为了被主人弄坏而生得这么……淫荡的啊啊……”
男人反复地用语言羞辱他,贬低他,叫他淫奴,贱奴,贱婢,荡妇,又尊称他夫人,时时提起他的夫君,又逼问他的夫君是如何对待他的,再在他身上一一实践。醉翁床咯吱咯吱摇动,时而激烈,时而和缓,却始终未曾停下,真让人恐惧它会散架。
而瑞香亦是搜肠刮肚,穷尽想象力说出无数淫词荡语,弄得自己的脑子都快坏掉,换来半日疯狂贪欢。事毕后,醉翁床确实不大结实了,而瑞香也坏掉了。他的两穴都被肏得红艳肿起,一根手指也再插不进,他也不记得自己张着嘴被射进去了多少精液,更不能具体记得自己到底说过多少难以承受的羞耻语言,如何淫荡地恳求男人凌虐贬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