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手却颤抖着摸索着,声带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我在演默剧。
直到我含住那根手指,直到我抬头和他对视,直到眼泪又一颗颗落下来。它们滚烫地擦过胸膛,我才发现,应期依旧是那副一成不变的淡然表情,好像他没有痛觉,也看不见我的慌乱。
我好像没办法恨他的这种神性了。
因为他谁都不爱,包括他自己。
又好像有一点爱我。
真的爱我吗?我又不能确定了。
我听见我哥的声音。他说,冷静点,没事。
他在跟谁说话?
“小会,冷静点。”
原来是在跟我说话。
他说,别怕。
真奇怪。谁在害怕?
直到我的躯壳被安抚,灵魂得以回归后我才发觉,原来是我在害怕。
那颗不甘被狭小胸室束缚的心脏砰砰挣扎着,像鼓点,或是急促的脚步。
我喘不过气,可又张不开嘴。那根手指扣在我的舌根,与咽喉的交界处。
泪眼朦胧,我分不清是未干的还是被我哥弄出来的。可还是撑着喉口,吮吸,吞咽,模仿黄色影片中口交的动作。
眼睛已经适应了昏暗,我看见应期蛰伏着的性器,于是伸手,又被他一掌拍开。
“别动。”
他抽出手指,而我被过于丰富的情感冲昏,愣愣任他将我按倒在地。
身下是绒毯,我直挺挺倒下,磕在地上,发出闷响。
吵闹。
此刻我只想听我哥的呼吸,或许再加点滚烫又稀疏的雨。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