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馥郁心很平静,没有一点波澜,“我爸死了。”
“你爸是因为我死了,”邵远当着他的面去房间内的卫生间洗了手,把衬衣脱了下来,馥郁心看到他精壮紧致的肌肉线条。他的肌肉并不突出,却并不值得忽略不计。邵远把西装裤也脱了下来,只剩下黑色的内裤。他换上家居服,是一件黑色的绸缎衣袍。
邵远说完这句话很久没有说话,馥郁心也没有。等到邵远拿起桌上的烟坐会沙发躺椅上点燃后,才继续道:“老馥是我见过最忠心的下属。”
馥郁心点点头。
他说:“现在你们家只剩你一个了吧。”
“是的,”馥郁心回答地很平静,放佛在说一道语文的理解题,题里死了一个爹,留下的儿子成为了孤儿,“但是我爸说过如果运气好的话只有你可以帮我。”
邵远冷笑了一声,“我从不免费帮人。”
“那么你会后悔的。”馥郁心回答。
邵远盯了他好一会儿,期间抬手抽了次烟,馥郁心看到灰白色的烟雾从他的嘴里冒出来,阴暗的房间更加晦涩。
“你大学能读到什么程度。”
“只要你想。”馥郁心头微微向上抬。是的,对于学习他不需要做任何谦虚的行为。
“你去读书,”邵远站起身,把烟按入烟灰缸里,“毕业来做你爸爸以前做的事。”
离开房间的时候,馥郁心记得最清楚的是邵远抽的那只烟,他很想问他那盒烟从哪儿买的,因为他从来,从来都没有闻到过那样好闻、性感、馥郁的烟味。
烟是最好的口交。男人将灰白色的烟从嘴里缓缓吐出来的时候,馥郁心觉得他的唾液也连带着在空中沉默。他觉得自己每呼吸一次就在和他接吻,他的唾液在他的皮肤上附着,他能感受到男人的炙热,他觉得自己并不孤单,他觉得他是值得自己沉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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