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陆远还是认命地去上火车上的厕所,那脸拉得老长了。林行知等着他回来,哄哄他。
没想到一回来,陆远迅雷不及掩耳就钻进帘子里头,捂住了林行知的嘴,猛地一身左手,林行知瞪大了眼睛,脑子开始跑火车——陆远不会是要在这里做点什么吧。
下一秒,他就看见了陆远大喊一声:“快看夜光手表!”
电子手表在林行知眼前闪着五颜六色,林行知无语地直翻白眼,陆远亲过他的耳朵,傻逼地说:“帅吧。”
林行知满肚子要吐槽,唔唔唔半天,心生一计舔了舔陆远的手心,湿湿滑滑的舌头让陆远一惊讶,小声说:“你学我?”
林行知掰开他的手:“不学傻逼。”
“行,我这傻逼没洗手。”
“呸!卧槽你大爷!”林行知一脚把陆远踹下了床。
陆远被踹了出来,把脑袋探进帘子里头说:“又不是没吃过那,这么激动,干……”
拉帘子里头昏暗,林行知一个白枕头甩了过来:“滚去自己床上。”
陆远心想完,耍过头了,不要脸地捡起枕头钻进去,圈着挣扎的林行知:“骗你的,洗了,你闻闻,青苹果洗手液呢,香着呢。”
林行知气羞了,脸朝着墙壁,一言不发。陆远挠他痒痒,一会亲一会蹭的,说些甜言蜜语,林行知受不了,破罐破摔地长叹一口气:“啊——你倒是让我生气一会啊!”
“我才不舍得你生气呢,我错了,不逗你了。”
林行知这才转过来,两个人脸对脸,陆远又伸出手表,勾唇笑:“你还没说帅不帅呢?”
林行知深呼吸了一口气说:“帅死了,傻逼。”说完亲上陆远的唇,“不是手表,是你。”
陆远深呼吸了一口气,终于正经起来,翻身压着林行知吻上他的喉结,拉开他的衣襟说:“穿了白色啊,真漂亮,来玩点成人游戏吗,知知同学?”
林行知喘着粗气,挣扎了一下:“玩什么?”
“列车痴汉的游戏。”陆远狡黠地眯着眼睛笑。
林行知拉好了衣领子,拍了陆远的脑袋一巴掌:“再想就滚出去,早知道我就买一张床了,浪费钱。”
林行知不想做这档子事,陆远没办法,依他不逼迫,只好贴着林行知的背,听着林行知分他一耳机里的《大悲咒》。
火车坐了一天,林行知嫌两个人挨着睡热,要自己一个人睡。陆远在上铺半梦半醒,梦里林行知睡着,没穿裤子,穿着吊带蕾丝边的内裤,摆成M型的腿,膝盖粉嫩,肌肤光滑,昏暗的夜,大露好风光。
大悲咒的效果没了用,陆远喉咙发热,爬了下来,靠在梯子旁边看林行知,光影一点点划过去,林行知道脸忽明忽暗,睫毛一颤一颤的,可爱又好看。
陆远戳他的脸颊,林行知就呢喃几声,抓抓脸。陆远见他不醒,就悄悄爬了床。大悲咒不起效果,林行知听着车厢晃动,划过铁轨声音逐渐清晰起来。
他眯着眼睛,看清了身下的人,腰上的内裤系带移了位置,松散开来。炙热滚烫的物体慢慢蹭过他的大腿,热涌进了穴道里头,一点点儿深入进去,甬道紧缩起来。
林行知抓着小毯子,绷紧了脚背,陆远这小崽子真的敢……
“混蛋……”
陆远用手捂住了林行知的嘴说:“嘘……知知别人在睡觉,安静点。”
他说着,胯往前一挺,林行知如梦如幻,眼睛看不清,忽而飘来的白光。
春梦,闪光,水声。
他在不断地曝光,显露出他的底色。
他不自觉地挺腰,咬着唇不敢出声。
弥漫在空气中的雾气,凌晨粉蓝的朝霞,外头全是稻田,没有一个突兀的高大建筑。
窗户开了,一股稻草清香的凉风吹了进来。
两人折腾得汗津津的,看着如梦般的清晨,轰隆隆的绿皮火车带着他们驶向迷雾浓浓的远方,牵着彼此的手进入更深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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