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和谢婉清看着严川突然低下头，一手捂脸叹了口气。
顾白受到了无言的打击。
是是是太凑近乎了吗？！还是身形不标准？！难道他刚才又口吃了？
就在顾白焦急地胡思乱想，严川站了起来。
他只穿了条牛仔裤，上半身似乎还抹了油，肌肉的弧度从来没有这么明亮过。顾白呆呆地盯着人家的胸肌，慢吞吞地抬头，看到了严川的脸。
“你好，顾白。”严川伸出手，语调低沉，“我叫严川，你的搭档。”
“请，请您多指点……”顾白回握那只手，脸呆呆的。他在心里想：这个演员真的不是在用脸吓我吗？
东阳这边安排妥当，赶过来就看两人在你瞅我我瞅你，“咋的啦？掰手腕啊？”
背景谢婉清捂嘴狂笑。
时间快到了，顾白和严川第一次正式开拍。谢婉清跟顾白说：“我们的第一场戏是杨言正卧室意淫，顾白你这里没有台词要求，配合着严哥来就好了。”
顾白问：“不是按剧情顺序吗？”
“我们是按场景来的，这个布景只会出现一次，我们就先拍了。”谢婉清拍了拍顾白的肩膀，说了声加油。
顾白点点头，严川已经坐在床上了。顾白回头看，身后都是工作人员，东阳和谢婉清坐在摄像机后面，唐宁和杜业坐在一边给他打气。
严川让开位子，“坐到床上。”
顾白爬到床上，感觉屁股凉飕飕的，慌忙往下压，他翻过身，并着腿坐在床上看着严川。
严川低头看到顾白把裙子揪出皱来，心里头还没想出缘由来，身后东阳就传来开始的喊声。
那一刻，严川的气质就变了。
他如野狼般匍匐在床上，两只手慢慢爬向顾白。顾白倒在了床上，并起的膝盖抬起，顶到了他的脸。
严川盯着顾白，那双眼睛似有千万种污秽翻滚，眨眼时都抖落到了顾白身上。
他想把他弄脏。
他是这么告诉顾白的。
严川垂下头，碎发后的脖颈凸起如一把利刃，又顺着脊椎蜿蜒。他背肌隆起，光硬错落交织，仿若隐色的蛇缠住了顾白的腿。
蛇吐出信子，舔食着顾白的膝盖。舌头绕着膝盖环绕，口水如毒液透过了白色丝袜，渗进了夹紧的腿缝。
顾白止不住地抖，他脚跟踩在床上，蹬着往后退。这点微小的动作没有逃过严川的视线，他只是抬眸瞥了顾白一眼，五指掐住大腿，拽回了嘴里。
“嗬额……”裙子被撩起来了，故意小码的三角内裤根本包不住屁股。顾白难受地眯起眼，牙齿碰到一起麻到了舌头。
膝盖被塞进指缝，挣扎几下后还是被强硬地打开。男人的短发扫过大腿内侧的肉，手指插进吊带袜里，额头抵在了顾白的肚子上。
粉色的水手服被翻开，小肚子小心翼翼地呼吸，肚脐凹在里头，严川把脸埋在肚子堆起的软肉里，蹭了蹭，然后舌尖挤进了那个凹。
“嗯哼——”顾白手肘撑在床上，腰被吊带袜束得紧，他喘了几下，裹住白丝的双腿难挨地磨蹭，却夹住了男人的头。
“……”顾白似乎听到严川深呼吸了，大腿上深色的手收紧，勒出了几道凹痕，肉都滚进了男人的手里。
顾白有些害怕，偏头去看别处，却发现有许多人都在看他。
打光灯亮得刺眼，人的脸已经模糊不清了，他们都站着、坐着，一言不发地看着顾白。
看着男人解开顾白的裙子，口水浸到他内裤里，看到了他勃起的阴茎，还有藏在底下流水的女穴。
他们在无声看着顾白这具畸形的身体。
他们在谴责。
“等……”顾白嘴角泄出不易察觉的气音，他双手扯住床单，身子都不敢抖了。
男人的鼻尖蹭着顾白的流精的阴茎，热气喷在了龟头上，却发现顾白软了。
“等，等一下！”
突然，顾白猛地合拢腿，严川的脑袋在他腿中间，没来得及反应半分，咚的一声被狠狠夹住了。
那一声，收音效果极佳，东阳听着都感觉自己要脑震荡了。
东阳和谢婉清看着镜头，里头顾白脸都僵了，而严川……脑袋被挡住了，看不清，但半天都没动。
大家刚才都沉浸在戏里头，直到东阳从摄像机后头探出头来，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对……对不起……”顾白松开腿，声音都是虚的。
他其实也没反应自己在做什么，当严川的嘴唇碰到他的时候，他莫名感到一阵害怕和恶心。
大家都在看着他们，东阳和谢婉清跑过来，几个人扶住严川，唐宁和杜业也过来把顾白从床上捞起来。
“怎么了？是他伤到你了吗？”虽然知道不太可能，但唐宁还是不放心地问。
“不是的，是我……”顾白一张脸都拧得看不见眼睛了，他透过拥挤的人群去找严川，但怎么也看不见人。
严川捂着脑袋，还是有点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