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和殷子野来的餐厅是一家私人餐厅，很注重隐私，是公众人物的首选。殷子野也来过几次，但他觉得自己的手艺更好。
但是今天吃的这餐饭，不知道为什么，连摆盘都那么好看。
殷子野拿起手机，“我可以拍照吗？”
“当然！”自己推荐的东西能被人喜欢，顾白高兴得不得了，“其实这家餐厅还是我朋友推荐的，味道很不错的吧。”
“嗯。”殷子野看着手机里的双人套餐，还有顾白搭在桌上的手臂，露出了笑。
“啊对了。顾白说：“我那朋友也是风扬，叫做程怀，殷先生认识吗？”
殷子野把之前饭菜入镜的照片全删了，又把镜头上移，对着顾白咔嚓几声。
“不认识。”殷先生的表情似乎有一点冷漠。
“噢……”顾白茫然点头，就听到手机一阵响。
殷子野看到顾白对着手机笑了，然后又回了消息给对方。
他忍不住问：“那是你的朋友吗？”
“啊？”顾白有些脸红，腼腆地笑了笑，“嗯，是严川哥。”
殷子野低下头，插了块肉进嘴里。
这家店还是一如既往的难吃！
“严川哥问我在干什么，我说我在和你吃饭。”
嗯，嚼起来还行。
“欸？为什么严川哥要我把紧急联络人设为他的号码？”
收回前言。
顾白埋头和严川回话，殷子野默默清盘，等顾白抬起头的时候，殷子野已经在擦嘴了。
顾白收起手机，“不好意思，明明是一起吃饭，但我……”
“没事。”殷子野低着头，刘海遮住了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可怜兮兮的表情。
他不说话，两只手压在膝盖上，平时和顾白在一起也羞羞答答的，现在看上去就像条被遗弃的弱犬。
“那个，那个……”顾白看时间还早，“殷先生还有时间吗？附近有个商场，要去逛一逛吗？”
“要去！”殷子野瞬间抬头。
顾白和殷子野到商场的时候，人不是很多。商场似乎在做活动，有一个大型玩偶被摆放在大厅中央，顾白哇啊地一声跑了过去。
“殷先生！快看快看！”顾白扑进玩偶毛茸茸的肉垫里，回头问殷子野：“可爱吗？”
殷子野看着顾白，点了点头。
“殷先生也过来摸一摸！”
顾白的性子有点像跷跷板，一个人不声不响的，要有人陪着就能玩起来。要是那人性子烈，那他就安静；要是那人害羞，那他就是小大人。
殷子野被顾白牵着手，拖着脚步埋进玩偶里。他侧过脸看向顾白，顾白也跟他一起趴着，半边脸笑得像小孩子一样，看上去好软。
殷子野盯着，盯着，把脸扭过去，摁进玩偶里。
啊啊啊啊啊啊！太他妈可爱了吧？！！
操！好想操他！能操他吗？！
要是不可以怎么办……
要是可以怎么办？！！！
“殷先生。”顾白碰了碰殷子野的手背，“要不要去吃甜甜的东西？”
——————鸡！儿！邦！硬！
商场里有卖现做的奶油饼，厚厚的华夫饼上堆满奶油，可以按照喜好加上水果、巧克力。
殷子野不爱吃甜的，所以站在顾白身边等，但顾白以为他是害羞，替他买了一份原味的奶油饼。
“唔嗯——！”顾白咬了一大口，脸上都是奶油，“好好吃！”
殷子野嘴里含着要被口水泡软了的饼皮，一直偷瞄顾白。
“那个……脸……”殷子野指了指自己的脸，“奶油……”
顾白疑惑地看着殷子野，对那张俊脸左看看右看看，嚼着甜点含含糊糊地说：“没有啊。”
“……”殷子野转过身，不明所以地踢了几下空气，又转回来，掏出手帕。
他捏着手帕，在顾白的注视下，轻轻地拿手帕一角蹭上了顾白的脸。
顾白低头，看到手帕上的白色奶油，想到殷子野刚才说的话，脸一下子爆红。
“啊，说的，说的是我啊……”顾白一只手捂着脸，难为情地笑。
殷子野看着手帕上的奶油，不知为何也红了脸。
“你，你手帕脏了，我拿去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