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晟压着人不管不顾地做,揉着苗青臻的小腹,淫糜地摸着那最脆弱的皮肤,边顶边说,你个没良心的是不是都没想我。
苗青臻惨叫,说不出话被这人撞得又乱晃起来。
他怎么没想啊。
楼晟指头压着苗青臻的唇舌,一手将他的大腿把在腰侧。
肏得狠了,那只在苗青臻嘴里胡乱搅着手指就被咬了。
楼晟抽出来,上面的血点子如雪中腊梅一般,低落在苗青臻胸口。
却听苗青臻小声地问他疼吗?
楼晟看着他盈着泪水的双眼,脑子反应不过来,又挺腰捅了进去。
苗青臻攀着床沿嘴里嗫嚅道,不,不成了。
苍山镇的天已经蒙蒙亮了,床上的两个人还在纠缠不休。
底下的那个人明显已经快体力不支晕过去了,还在咬着嘴唇忍着身上人操弄。
床上动静不小,那交叠的两人身体不断地动荡着,手臂和腿部不断摩挲,发出了一连串的呻吟和喘息声。
在他们的身下,木床发出了一阵阵沉闷的声响,仿佛快要承受不住这般冲击,床单在他的身下不断地翻滚着,发出了一阵阵沙沙的声音。
屋内的呼吸一会急促一会放缓,越来越深沉,直至整个房内都被楼晟身上的气息所占据。
苗青臻的喉咙发出了一阵阵嘶哑的声音,动静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他的嘴唇,手指,小腹和大腿内侧,都沾着白白的精水。
屁股里进进出出的紫红色大鸟,像只蠕动着的大虫,衬着白嫩的股间,很是抓眼,磨得水淋淋的画面,很是鲜妍,穴口早就变得松软而湿滑。
水液不断低落,仿佛怎么都干不透,苗青臻的身子也被淋湿了,不停地扭动着,仿佛在寻找一个干燥的避难所。
等终于楼晟累了,抽出那长虫,体内的精水也被带了出来,顺着湿漉漉的股道流到床上。
时间太久了,身下人早就有些呆滞,闭着眼睛,只知道全身随着身上这人的节奏晃动,双腿和腰腹也乱颤。
穴空了,渐渐地,苗青臻才回了几分神,微圆的眼睛睁大了,眉头蹙了起来,全身剧烈地抖了几下,双腿并拢都困难,嘴唇泄出几丝难耐的闷哼,最后微微张开了,偏着头轻轻地喘着。
楼晟凑上来,亲了亲他嘴唇,继而将脸贴在他的脸上,趴在他身上,脑袋挤在苗青臻的肩颈处,餍足地喘息着,与此同时呼吸也都粘在苗青臻脸上。
苗青臻身子被这人压着,满身都是黏腻的细汗和腥浊的精水。
他累得再也动不了,意识渐渐迷离,忽听耳侧传来楼晟的低喃声。
苗青臻,我好想你。
苗青臻侧着身子,伸手抱住他的脑袋,像是回应了他的话。
沉沉睡去了。
楼晟醒来时,外面已经天光大亮,身旁躺着的人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他从背后紧紧的将他扣在怀里,亲了亲脸,贴着他的耳朵唤人。
收拾房间的时候,苗青臻捡起落在地上的大氅,原来一路南下,天气逐渐暖和,早就不能穿了。
楼晟回了一趟徐家,回来之后是苍山镇的祈神会,楼晟不听苗青臻的话,非要抱着小苗儿重温幼时的记忆。
结果把自己累得够呛,小声跟苗青臻说这小子吃什么了,跟块石头似的。
烟火的声音很是响亮,仿佛是在向所有人传着喜讯,这是个所有人团聚的日子,无论是在外漂泊的游子,还是在原地守护的家人,都会在这个美好的时刻收获一份难以言喻的幸福。人们在街上游荡着,结果人太多,楼晟拉着小苗儿因为太专注地盯着一群卖艺商人,跟苗青臻走散了。
两个人蹲在一个小摊贩旁看着不远处的炸糕垂涎欲滴,小苗儿眼巴巴地看着楼晟。
楼晟一摊手,表示无能为力:“我钱袋在你爹爹那里。”
楼晟这人一出来就光顾着看热闹,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丢了不知道多少钱袋,后来他就习惯把自己钱袋放在苗青臻那里,哪个扒手敢从苗青臻那里顺走钱袋,就要做好挨打的准备。
两个人准备等着苗青臻找来。
突然抱着幼子的一家人从他们面前经过。
楼晟突然想起什么问小苗儿:“你怎么从来没问过你母亲?”
小苗儿捡了根树枝在地上画着圈圈,闻言眨了眨眼睛,像是分享着什么小秘密地告诉楼晟:“我知道我是我爹爹生的。”
“你怎么知道的?”
小苗儿:“我自己摸出来来,爹爹的脉象很奇怪,我自己翻医书查出来的。”
楼晟听完,看着小苗儿白嫩天真的脸,突然摸着他的头笑了起来:“你倒是挺聪明的。”
小苗儿讨好地蹭了蹭楼晟的手,跟一只奶猫似的:“小爹很聪明,所以我像你。”
楼晟勾起个笑:“没错,你就是我跟你爹爹生的,不过我倒是真羡慕你。”
小苗儿好奇地看着他。
楼晟羡慕小苗儿自始至终都没被抛弃过。
人流来来往往,喧闹而拥挤,仿佛是一种无尽的循环。
在这样的背景下,楼晟一抬头就看着苗青臻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眼中充满了无奈和焦急,仿佛是经历了漫长的寻找之后,这才放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