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泡浓精射了好一会儿,最大那股冲出之后,紧接着还有三四小股,粘稠成团,白嚣精疲力尽瘫在床上,浑身湿透,阿列克谢用鼻子代替嘴唇,一寸寸蹭着他的皮肤。
白嚣闭上眼,爽完,开始嫌弃身后压着的男人沉。
射完之后,阿列克谢意犹未尽地在给予他性高潮的生殖道内蠕动,细细抽插,不愿意拔出去,白嚣翻脸不认人,伸手推他的脸:“还不快出去,你想插多久?”
“少爷……”阿列克谢委屈叫了一声,乖乖拔出去。
白嚣扭过头,瞧着男人龟头上挂着的那一大包湿漉漉精液,真多,阿列克谢腿间挂着的那两颗大鸡蛋不是摆设。
他抓着男人松垮的睡衣擦了擦小批,懒洋洋瞧着阿列克谢把套子啪地从阴茎上扯下来,用深恶痛绝的力道甩进垃圾桶。
“哈哈哈。”白嚣看他鸡巴上直接勒出一圈紫红,看来确实做得很憋屈,不过他已经往大了买,还在一根尺寸粗壮的按摩棒上试过,没想到阿列克谢硬起来比按摩棒还要夸张。
听见白嚣笑得那么开心,阿列克谢认栽,他就是有一种病态讨好欲,自己出丑换少爷开心,他甘之如饴。
“床单脏了。”白嚣被喂的饱饱的,身上还残留着才销魂过的妩媚,他移开身体,给阿列克谢看那滩尿渍,“被你操尿了。”
“……”阿列克谢脸刷的红成熟螃蟹,他害羞时说话声音会变小,像只谦逊的狼狗,白嚣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男人汗湿的发丝,“那就再辛苦你一下,我真的有些困了。”
“少爷先在地铺将就一下,等我换好床,抱您上床睡。”说着他又看了看白嚣嫩肉外翻的阴唇,看起来惨烈可怜得很,“下面,要给您先处理一下吗?”
“涂点药就好了,我能行的。”白嚣摆摆手,“我去国外也是学了不少本事,你还把我当以前那个生活废物啊?”
“伺候少爷本来就是……”阿列克谢急忙要表明他对于白嚣尚有用武之地。
“住嘴,我不想听这些。”白嚣气鼓鼓地翻了个白眼,起身身残志坚爬到地铺上,可他越是努力,阿列克谢越是惶恐。
要是少爷什么都靠自己,那他怎么办?太可怕了,不行,他得让少爷明白,少爷就是少爷,这种小事理该有人伺候,如果少爷不需要仆从,那他以后可没有正当理由留在少爷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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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嚣一觉睡到大天亮,直到卧室门被敲响,他想翻身蜷缩起来捂住耳朵,可浑身上下全部肌肉软趴趴的,他意识到现在的自己就是个上岸的软体动物。
纵欲的下场是次日的难受。肌肉酸涩不说,腰大概是离断掉不远了,尤其是他的逼,稍微动弹牵扯到一点点肉皮,浑身神经都在报警。
是别列科夫太太,也就是阿列克谢妈妈的声音,在问他什么时候吃早饭。白嚣应了两声,结果喉咙哑得说话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
太太以为他还在睡觉,只好收声不再打扰。白嚣躺了会儿,艰难拿过手机看了看,才八点半不到。
阿列克谢不见了,这小子应该不在屋里,不然他刚才会应。
白嚣刚开锁,家里管家的消息和电话一股脑涌上来,大致内容无非就是让他回家,不要在外面厮混,白嚣将这些烦人的东西通通删掉,指尖在阿列克谢的头像上磨蹭。
他早就把对方账号拉黑了,直到现在也没拖出来。现在人睡到了,并且还要逗留一阵,继续关黑名单似乎有些别扭。
可是就这么放过阿列克谢实在是太便宜他了,什么都是他白嚣主动,倒显得上赶着送逼挨操似的。
白嚣在床上痛苦地滚了两圈,纠结要不要把人从黑名单拖出来,就在这时,一个未知号码拨了过来,白嚣只是凑凑一扫,便知道是阿列克谢打来的。
“哼,现在知道打电话了,早干嘛去了。”白嚣心安理得缩回被子,接通后听到电话那头寒风呼啸的声音。
“喂。”
“少爷,我刚听妈妈说你好像有些不舒服。我现在在镇上采购食物,你有想吃的东西或者需要我买的药品吗?”阿列克谢低沉的声音混杂在菜市场的喧嚣中,白嚣听到男人的声音,舒服到蹭着被子哼哼。
“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