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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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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样看着我?”白津遥略带困惑地笑了,抬手攀住严沉后颈把他拉到自己跟前,张齿咬住了严沉的唇。

湿软的舌尖随即撬开严沉牙关,贪婪舔舐对方的每颗牙齿。严沉一顿,扣住白津遥脑袋,带着股狠劲压他舌面,把小蛇一样不安分的舌头又推回白津遥口中,态度强势地回吻。

就像一场对峙,两人吻得疯狂,翻搅的水声浪潮般拍打耳膜。浴室里的空气热意沸腾,很快白津遥上气不接下气,胸膛在严沉怀中起伏,口水狼狈从嘴角淌出。

像食肉动物撕咬猎物,白津遥被吻得嘴唇发麻,双眼含着泪,雾蒙蒙看不清东西。他被反按在洗手台上,光滑血红的绸裙如水流滑到腰际,露出雪白挺翘的屁股。严沉的手指把他臀缝往外一掰,小穴含满春水,嫩红褶皱收缩,似小嘴饥渴吞吐。

严沉将手掌从他腿缝挤进去,掌心捂住白津遥私处,拢进阴毛里揉捻。白津遥体内窜起滚热的快感,私处麻痒难耐,呻吟声媚得像发春的猫。严沉咬他出汗的后脖,呼吸重重打在他皮肤上,不断加重手指玩弄的力度,要把肿胀的阴户生生揉烂一般。白津遥又痛又爽,眼泪流出来,身子打着哆嗦往上一挺,勃起的阴茎抖动几下,射出大股浓精。

斑斑点点的精液溅在红裙上,在浴室灯光下愈发妖冶。

严沉揉了一团他射出的精液,抹进白津遥女穴里,扶白津遥趴好,腾出手打算取一向放在第二格抽屉的避孕套。白津遥按住他手腕:“……不用找了,都被我扔了。”

前几天,白津遥半夜失眠,情绪沮丧到顶点,不想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夜爬起来整理房间。他咬着牙恨恨想他一定要跟严沉断掉,于是将放在卧室和浴室的避孕套一股脑儿扔掉了。当他里里外外把房间收拾干净,筋疲力竭倒在沙发上,有那么片刻,他真的感到一种脱力的轻松,以为自己可以从爱欲纠缠中脱身。

他低估了戒断反应的痛苦。

当严沉昨晚真的出现,将他从绝望中解救,陪他度过慢慢长夜时,他走投无路地意识到,像酗酒者无法戒断酒精,嗜赌者无法戒赌博,吸毒者无法戒断毒品——他根本无法戒断严沉。

或许更早之前,当白津遥第一次见到严沉时,他就被严沉傲慢、冷淡的气质迷住了。

想要那人看向自己。撕下禁欲表象,充满欲望地看向自己。

将近一月没跟严沉做爱,陡然被严沉的身躯压住,白津遥每个毛孔都蠢蠢欲动,刚射了精,下面又开始空虚淌水。

“……你直接进来,”见严沉不动,白津遥意乱情迷催促,瘦细腰肢从裙摆下露出,弯出脆弱得让人想要折断的弧线,“进来呀,射在我里面,我给你生孩子好不好?”

白津遥意识浑噩,说了什么自己都不太清楚。严沉却愣住了,大脑空白几秒,咬住对方沁汗的耳垂,恶狠狠问:“白津遥,你要给我生孩子?”

好想做爱……好想严沉把他的贯穿、撑满。白津遥淹没在情欲里,沾染绯红的漂亮脸蛋转过去,注视严沉那张让他喜爱不已的面孔,温温柔柔地调情:“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你要是做爸爸,想必更喜欢女孩吧?”

严沉眼神慑人,没有接他的腔。

以前两人做爱,白津遥说荤话,严沉也会勾一点薄薄笑意接两句。但这次,他只是盯着白津遥,表情晦暗不明。

他眼中迸出说不清楚的恨意,或者别的更加无法摆脱的情绪。扳过白津遥的脸把他又按回洗手池台面,迫使他背对自己,往外抓揉开臀肉,把血脉盘虬的阴茎,直直肏进了湿软紧致的逼里。

“唔啊……”白津遥惊喘,脖子像被人提着往后抻,喉结上下滚动,吃痛地叫唤。许久没做爱,他的阴道无法承受适应严沉的尺寸,痛楚霎时覆盖了快感。可是痛楚让他感到自己真切存在,被严沉一下下顶入体内,撞得小腹隆起,他才有某种存在的实感。

严沉钳着白津遥两片瘦削的肩,又快又重地撞击身下之人,粗长骇人的阴茎不断挤开甬道凿进深处,撑开宫颈,几乎要撞入子宫。白津遥嗓子一哑,发不出声,只觉整个人被性器填满,五脏都要从喉咙里呕出,屁股上的白肉如浪花颤动,湿淋淋夹紧捣入的性器。

肉体撞击声在封闭的室内不断响起,空气里弥漫浓郁腥膻气味。

白津遥撅起屁股被压在洗手池上,汗珠大颗滚落,只能在身体起伏间,匆匆从朦胧视线里瞥见镜子里两人肢体耸动。他是多么狼狈,红裙堆叠在一起,乳头与阴茎敞露在外,伴随身后男人粗暴抽插而抖动。严沉眉目低垂,紧抿的唇像在隐忍什么,看起来有些不高兴。

白津遥小腹发紧,快要濒临高潮。他挣扎反身,摸了摸严沉的面庞。严沉的脸上也出了汗,呼吸声很重。白津遥捏起严沉下巴,直勾勾瞧着严沉眼睛。

严沉的黑眸不似平时冷静清亮,眼里带血丝,弥漫浓重欲色。白津遥的呼吸一时屏住了。

被欲望吞没的不仅仅他一个人。

白津遥软软地、气息慌乱地笑了笑。严沉好像不太愿意面对面跟他做,抓着白津遥肩膀又要把他翻过去,白津遥这次没有顺从严沉,固执捧起严沉的脸,仰头与之缠绵接吻。

一颗汗水从严沉额头滴落,划过下颌,摔碎在白津遥修长的锁骨上。

严沉没再改变体位,抓起白津遥一条腿,以正面姿势插进去。白津遥站不稳,手脚并用抱紧严沉。严沉托住他屁股抱起来,阴茎从体内滑出,有分量地打拍打白津遥小腹。他往前走几步,把白津遥按在墙边,猛一下插进去,急遽往上顶。白津遥的后背撞上坚硬墙壁,痛哼一声。严沉便把手臂覆在他后背上,搂入怀里。

肢体的交合持续不绝,白津遥被操得浑身痉挛,水浇得两人下体湿漉漉的,稀里糊涂又射了两回。他再也站不住,连夹着严沉的力气都殆尽。两人顺墙壁倒下来,白津遥又被压在地面操干,两腿架在严沉肩头,伴随抽插的动作,细白修长的双腿如柳枝摇晃。

白津遥整个人红透了,揉皱的红裙沾满淫液,阴唇肿胀不堪,汁液淋漓,严沉粗重喘息,肌肉绷紧如兽,拔出阴茎射在了白津遥小腹上。

剧烈的高潮耗尽白津遥体力,蜷在严沉怀中,畏冷地打寒颤。

严沉平复呼吸,抱白津遥清理干净,放到床上换了套睡衣。白津遥依偎在严沉怀里,听见男生胸腔里的心脏有节奏跳动。他视线移动,忽然发现严沉卷起衣袖的手臂重重蹭破了皮。白津遥后知后觉意识到,为避免他撞伤的后背与砖面摩擦,整个做爱的过程,严沉一直拿自己的手臂护着。

白津遥心口一坠,埋头抱住严沉,闷声说:“我不想跟你闹了。”

严沉给他系睡衣扣子的动作停住。

“昨晚那个人,是我高中同学……他有病,总缠着我,但我跟他没有别的关系,你不要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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