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经历如此屈辱,但冷慈那根棒子依旧是直挺挺的撑到卧室。
宋星海关上门,扭过头便瞧见冷慈军装荣发坐在床边,军帽帽檐遮住灯光,将那双蓝色眼睛掩盖在深沉阴影中,两条长腿大张开,仅仅解开裤拉链的裆部门户大敞,嫩红色阴茎粗壮惹眼地立在军裤中央。
宋星海见状便暧昧的笑了笑,冷慈匿在阴影中的眼睛一眨不眨尾随着他的身形移动。
“这么着急?”小宋分开双腿骑上对方张开邀请他的大腿,沉甸甸的身子引得两人身形在柔软的床垫上同时一颤。小宋偏过头,将红唇送上去,双手不断在冷慈军装下的胸肌位置游走。
冷慈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分开唇瓣任由身上刚柔并济的爱人衔着唇肉,像是吮吸饴糖般嘬着。热吻驱散了在花园前庭时的些微凉意,彼此情动的呼吸相互烘烤着。
“滋……嗯……”宋星海舌头熟练地伸进男人口中搅拌,用舌尖勾引出更多透明的唾液,黏答答的吻是优异的催化剂,冷慈和他接吻时十分乖巧,完全就是任君摆布的态度。
“嗯……别动,我允许你顶我了吗?”宋星海摁下男人躁动的阴茎,手掌肉刚好撑在又粗又圆的龟头,他惩罚般用拇指在龟冠口磨来磨去,就像打磨红酒杯杯口,冷慈神情复杂地眯起眼睛,鼻腔和口中呼出湿热水汽。
“肏我,宝宝……”冷慈贴着他的脖子撒娇,用高挺漂亮的鼻尖搔刮他的血管,又送上唇瓣轻轻啄吻,不敢留下太明显的痕迹,一切小心翼翼的模样都是刻在骨髓中的奴性。
宋星海原本还想逗他一会儿,看看冷慈饥渴到泪眼汪汪的模样。可被他这么依赖的索求着,心里又动摇起来,屁股被男人用手摸了又摸,连臀缝肉都是擦红的。
这副乖驯模样勾起他心中属于男人的那副征服欲来。宋星海从冷慈不断贴上来的身子上离开,居高临下注视着满脸红晕的男人,那双唇欲求不满地张合着,淡淡光泽看上去很好亲。
“先伺候我的鸡巴。”宋星海用眼光示意冷慈自己胯下那根硬到将西装裤顶起来的玩意儿,隔着布料,他将阴茎直接顶到冷慈脸上,上下磨蹭,“嗯……嘶……伺候好了就拿逼肏你的骚鸡巴……”
冷慈被那根粗硬玩意儿蹭的鼻梁歪扭,整个鼻腔都充斥着宋星海下体发出的甜腻腥臊气味。他伸手要去解开皮带和拉链,身前人趾高气昂命令:“用嘴。”
冷慈只好张开嘴,将舌头送出去,照着西装面料涂布口水。他舔得很放肆,舌头长长伸出来,大面积地刷着唾液,浅色西装裤被口水晕湿,颜色加深,他将那包突出的形状含进嘴里,舔宋星海的时候,规整戴在头上的军帽被挤开,歪歪扭扭狼狈地挂在头顶。
“嗬呃……挺会啊。”隔着裤子舔痒痒的,但力度和刺激感绝对不够,所以冷慈舔了一会儿就用牙齿把拉链拉开,对着布料更薄的内裤一通舔舐,燥热呼吸和湿黏触感一股脑粘在阴茎根部,宋星海忍不住顶了顶胯,把冷慈的嘴肏得更开。
“好闻吗,平时不是很喜欢闻我的逼?”他瞧着安静为他服务的男人,心里翻出阵阵欺负心理,内裤被口水浸透,湿乎乎扒在鸡巴根部,冷慈呼吸深了些,张开牙齿将内裤一点点扯下来。
“嗬呃……嗯……”宋星海将皮带解开,后退半步,欣赏着冷慈被猝不及防离开时尚且大露在空气中的舌头,嘀嗒流着口水,他送头到脚的打量,刚舔完男人鸡巴的冷慈长官鸡儿更加红硬,水沿着马眼顺肉棒直流,军帽歪歪扭扭不成模样,一副壮硕完美的身材在严实庄严的军装下打抖。
“还想不想舔鸡巴?”宋星海把皮带抽出来,叠成两截,放在掌心上啪啪轻击。听到皮带挥动声的男人像是被开启了熟悉的开关,马眼翕合幅度更大,肉棒在那一声声拍打声中有节奏弹动。
“想……”他从帽檐阴影中窥看着手持鞭子询问他的掌权者,声音也带上不自然的颤抖。
“跪在我脚边。”宋星海用皮带指了指地板,胯间那根还兜住的鸡巴在半透明内裤下隐约可见紫红粗大轮廓,见冷慈慢了,鞭子刷的抽上去直直击向那根粉红几把,没有打中,只是掠过上方空气,可男人还是下破胆子般本能强烈哆嗦着身体。
冷慈跪在宋星海脚边,趴下身体,那双锃亮的尖头皮鞋离他鼻子不过几厘米,他甚至能闻到皮鞋油的味道。接着他感觉宋星海在调整他的帽子,给他戴正后,一条黑色项圈凑到他眼前。
“自己钻进去,这么大一条狗,要学会自己带狗项圈了。”宋星海把皮带一扣,弄成一个松垮的圈,冷慈裸露的睾丸不断收缩着,几把头喷出好几股前列腺液,聚在光滑的地板上。
他钻进狗项圈,被宋星海牵着在地板上遛,屈辱和性快感同时在浑身肌肉攀扯焚烧,冰凉触感不断吸走他掌心热度,军靴在地板上摩擦出扎耳声音,等他爬到沙发边,光亮深色的地板上已然蔓延出一条还算笔直的前列腺液线。
宋星海坐在沙发上,舒舒服服地挪动身子靠好,手中皮带终究长度有限,拽着他的银毛狗狗脖子摇摇晃晃,冷白色肌肤上磨出一片红痕,冷慈乖乖趴在地上。
“爽吗,鸡巴喷一路了。”宋星海睨一眼冷慈身后的银线,就和蜗牛爬过后留下的黏液线如出一辙。他抬起脚尖踩中冷慈的肩头,在军黑色军装上留下一个不客气的脚印。
“爽。”冷慈问一句答一句,原本只有一条擦痕的脖子渐渐涨红成一片,狗项圈随着宋星海的动作不断在他喉结那里转来转去,恃宠而骄的双性人更加嚣张,将鞋底子印在了冷慈冷峻的脸上。
“我怎么觉得你一点也不开心,做我的狗让你不快乐了?”宋星海还有点良心,但不多,用皮鞋尖鞋面干净的地方蹭冷慈的下巴,“lenz长官对其他人冷冰冰的也就算了,现在趴在地上做我的狗,还要维持人模人样吗?”
宋星海的诘问令冷慈无地自容,他身上这套军装和肩上的肩章,是他这几年来出生入死凭实力得到的,象征着他无尽的荣耀和军人的尊严,平时只有被人瞻仰,连拍一拍都不行,何况被宋星海一脚踩中,染上鞋底灰。
这样的举止不仅狠狠羞辱着他的人格更侮辱了他的职业尊严,这一身军装穿在身上,是时刻警醒他要担负起保家卫国的军人担当才对。
可现在,却被宋星海轻佻的作为情趣用品。
“发什么愣呢。”宋星海收回脚,同时拉紧皮带,冷慈沉甸甸的身体无限和他腿心凑近,他一张开腿,那张湿的一塌糊涂的逼便涌出难以言喻的甜腥淫靡气味。
冷慈被那股气味冲的有些失神,尤其是宋星海那根粗紫黑肉棒死死抵在他的脸上,他的眼中便充斥着宋星海的阴茎,和滚烫热意,听到对方温柔说:“我惹你不高兴了?”
虽然是这么说,但宋星海在笑。这句反省不过是顺口一说罢了。冷慈凛着蓝色眼睛,紧紧盯着风情万种的双性人,一股莫名的滔天大火在小腹炸开,他压抑住那股因为过分挑衅而燃起的欲火,选择伸出舌头,乖乖舔宋星海亢奋中的鸡巴。
“哈啊……乖狗狗……”宋星海被舔得很舒服,冷慈从下而上抚慰着他的肉棒,沿路用唇瓣亲吻,虔诚地像是献祭。但他早和冷慈心有灵犀,知道对方那双看似冷静的眼底,究竟在疯狂掩盖着什么汹涌怒意。
那是不一样的冷慈,和平时乖乖任由他摆布的冷慈截然相反的性格。他骄傲自负、贪婪淫荡、是个十足被理智和伪装压抑在潜意识深处的疯子。
可这个疯子,暂时没有撕破面皮,伤害宋星海的意思。
宋星海此刻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危险边缘翩翩起舞。他能从冷慈的生理反应和举止中判断,对方也很是亢奋,既然冷慈没有开口拒绝打断他,那么这个游戏就是可以继续的。
可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次又将打破的是冷慈对自我精神的哪一重束缚。这套来自体制的皮,可比之前他个人人格被捅破压抑的东西多了数不清倍数,他现在就是在整个联邦军事体制加压在冷慈二十五年人生的条条框框上,狠狠踹了一脚,觉得还不够劲儿,又连连补了好几下。
从小受到军阀家族熏陶的冷慈,内心的思想钢印是小宋这样的平民无从想象的,就像冷慈无从想象小宋从小就被教育要用皮肉服务男人才能在社会上获得一席之位,那是两个阶级的沟壑。
宋星海单纯寻求刺激的行为,把冷慈25年接受的所有洗脑教育摁在地上摩擦,他在习惯性的抵触和暴怒之中,偏偏尝到了一种毁天灭地堕落成烂泥的快乐滋味儿。
原来加注在他肩头的荣誉和责任,换一个人看,只不过是一张可悲的皮,多少贵族为这张皮惺惺作态,故作高傲,那是因为他们没有遇到一个叫宋星海的人,敢一脚踩在他所有自信自负来源的尊贵身份上,他就那么用皮鞋碾,用脚尖轻佻的勾……好看粉碎了他一切的伪装。
冷慈眼底那层厚厚的矜贵徐徐破碎,他将宋星海的阴茎含进嘴里,用喉咙抚慰着他的性器,他感觉自己身上的重压正在寸寸烧毁,他更卖力地把最粗的根部吞下去,紧致喉咙吞着对方粗硬的鸡巴迅快蠕动痛苦的抽缩,他将脸一次次埋在宋星海的阴阜,喉管里满是作呕欲,军帽在剧烈的摇晃中滚落一边,他脱下宋星海踩过他脸的皮鞋,把阴茎塞进尚存温热的鞋子里,嘴里噗呲噗呲被肏得刺痛,手里攥着的皮鞋疯狂在鸡巴上套弄。
“嗯啊……嗯……你这条色狗……嗯啊啊……”冷慈的发情来的又快又急,宋星海一时有些控制不住局面,被对方摁在沙发上口交,冷慈粗狂呼吸不断喷打在他的小腹,快要把他的小腹焚烧,他很快射在冷慈嘴里,噗嗤一声,包不住的精液从冷慈鼻腔喷出来,流在人中。
“嗯唔……!”
攥着皮鞋的手掌重重一抖,冷慈含着宋星海的鸡巴,自己胯下那根鸡巴几乎把皮鞋肏穿,精液一股脑浇在皮鞋尖,浑身是汗的冷慈抬眼,神色混沌,宋星海瘫在沙发上,只剩下袜子的那只脚软绵绵踩在他的胸口上。
“滚开……你这条臭狗……”宋星海软绵绵的辱骂着,脚踹不动,又蹬到冷慈脸上,蹬鼻子上脸用劲儿把人嘴踩开,粗黑肉棒一寸寸用冷慈深喉拔出来,点缀着一层乳白,男人完全吐出的时候嘴僵硬地大张着,满脸热汗,眼角流着生理性泪珠。
宋星海缓了好一会儿,才爬起身观看战况。冷慈那张淫荡高潮后的脸,嘴微微张着,精液不断从喉咙涌出来顺着口齿外流,帽子不翼而飞,胸口原本整齐一致的扣子歪歪扭扭挤在胸口上,精液顺着下巴拉丝滴在前襟,最有趣的是他手里。
又粗又红的阴茎穿在鞋子里,鞋子被宽大手指捏做报废。惨不忍睹的皮鞋鞋尖冲着宋星海,挂在冷慈的阴茎上随着呼吸不断上下摇晃。
宋星海目光从那只当场毙命的皮鞋上收回,心有余悸瞧着冷慈冷寂潮红的脸。他伸手,摸向冷慈的动作都是试探小心的,手指碰到对方被撞红的鼻子,摸了摸,冷慈垂下眼帘,依旧是服帖地用脸蹭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