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海心里还是有些毛躁,他隐约觉得那只皮鞋代替他受了一顿劫难。
“lenz,我们不玩了吧。”宋星海精明地忖度形式,开始打退堂鼓。冷慈的眼神好可怕,和平时那个淡定自若的他完全不一样,他现在……就像个冷酷的刽子手一样。
冷慈没说话,依旧是跪在地上,抬着眼睛用被驯养的野狼眼神凝视他一举一动。那眼神看得宋星海浑身泛起鸡皮疙瘩,野狼是养不熟的,他的乖驯,不过是因为养他的人会给他稳定的食物来源,迫于生存而装出驯服罢了。
一旦有更好的机会,野狼还是会做回野狼,露出獠牙,彰显贪婪,什么都做得出来。
宋星海怀疑冷慈受不了刺激,脑子又不好使了。上次逼迫冷慈撒尿结果被他日得死去活来的事历历在目。他将冷慈脖子上的皮带圈松开,又把皮鞋从那根肉棒上取下来。
“宝宝?”宋星海捧住冷慈的脸,判断他的表情,就像诊断一台坏掉的机器一样。冷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终于在他一声一声的呼唤中断线,将额头抵在宋星海肩头,和他紧紧依偎。
“呼……吓死我了。”宋星海抱住冷慈细的不可思议的腰,一阵阵抚摸,“刚才是不是太刺激了,感觉你都失魂了。”
“还是把军装脱了吧,”宋星海柔下神色,伸手拍了拍冷慈肩上的灰,“让莱茵洗干净。”
冷慈愣了好几秒,才从宕机状态回过神,抓住宋星海拍着他肩章的手,贴着他脖子低喃:“你知道你拍着的这几条金杠意味着什么吗?”
宋星海停下动作,仔细看了看,看完,才觉得冷慈这话问的很好笑:“我当然知道啊,我好歹也从军校毕业,lenz长官不要瞧不起人好不好。”
“呵呵……”冷慈将唇瓣贴的更近,照着他的动脉亲了一口,又用牙齿咬,动作充满危险的痴迷和占有欲,他上文不接下文地继续说,“我蛮喜欢刚才的游戏的。”那种被粉碎一切只剩下赤裸肮脏的性欲堕落的感觉,实在是太令人上瘾了。
好像有一头野兽即将冲破重重束缚,冲出来咆哮着支配他的身体,要把宋星海脆弱的脖子咬断。
但这段中途停下的调教更像是戛然而止的玩笑,宋星海停顿及时,所以最后的撕扯也仅仅是亲了亲他,抱了抱他,冷慈更黏人地贴着他嗅动,一如往常。
宋星海亲手将这身军装脱下,为了缓和冷慈过度刺激的神经,还答应让冷慈今晚主动。可冷慈把珍爱无比的军装铺在床上,一脸不在意地表示,要在上面肏宋星海。
宋星海以为对方纯粹就是怕把床弄脏,没有细想,可被冷慈压在身下肏的时候,他敏感的感觉到了冷慈动作中的不同,那杆肉枪比任何时候都要凶猛,几乎野兽发泄般暴虐地疯狂全程冲击他的子宫,而且冷慈执意要用后入姿势肏他,发情野豹咬着他的脖子用致命的速度在他体内爆发。
宋星海有些吃不消,他知道把主动权交给冷慈就意味着一晚上有的好受,可从来没有被他如此粗暴对待过,那根阴茎完全就不是性爱器官,而是刑具,将他的肉破开,又咕啾咕啾带出来,小腹内被撞得生痛,他甚至好几次感受到阴道内有种异样的垂坠感。
宋星海摸着悄然孔空瘪的肚子,意识到那种被生拉硬拽的钝痛来自什么,他恐惧地在冷慈身下挣扎,颤声哭泣:“lenz……子宫……嗯啊……子宫脱落了……”
“我现在停不下来……”冷慈又肏着那团肉顶了几下,大力地将那团软软地肉往宋星海痉挛的深处送,小宋在他身下哭个不停,诡异的事,他浑身血液在他的哭泣中沸腾起来,感觉一身热血都要蒸发了。
“哈啊啊好痛!”宋星海在冷慈强劲地抽插中身体一耸一耸,肌肉皮肤被肏成堆叠状,手腕被冷慈死死固定在床上,腕骨被铁钳似的手近乎捏碎。那团肉终于回到了他的子宫该有的位置,用粗鲁残忍的方式,宋星海已经哭不出声,趴在冷慈怀中,逼大幅度的开合,痉挛,阴茎喷出的不是精液,而是尿。
冷慈将人松开,翻过身,鸡巴还插在小宋骚逼里,被咬的一跳一跳,他瞧着宋星海一注一注喷尿的鸡巴,尿液顺着腹肌流淌到凌乱的军装上。
“小宋,你好美……”太阳穴出的青筋已是暴涨状态,额间刺痛令他几近癫狂。冷慈嫣红的脸上溢出诡异的亢奋,他仅仅是端详着宋星海过度性爱后汗液尿液裹满的身体,便挺着鸡巴浇出一股股浓精。
一边射,一边怪癖十足地将尿液涂抹在宋星海肌肉发红的身体上,又用脏的不行的军装裹紧,他将近乎昏厥的双性人抱在怀中,贪婪地吮吸他甜腻的气味,尽量让军装吸饱这种迷人的味道,过了一会儿,又抽出阴茎,动情地插进宋星海的臀瓣,疯狂抽插,一边操一边销魂粗喘,亲昵的呼唤。
宋星海终于醒来时,肚子里已经被冷慈撒了一泡尿,他软绵绵趴在冷慈肉红胸口上,脸上蹭了一层厚厚的汗水,肚子咕噜咕噜荡着水花,他疲倦地扭头一看,冷慈军装上的肩章随着剧烈的性交动作同步抖动着。
“停……停下来……”
宋星海感觉到有水意从他逼里冲出来,他越是害怕,却越是紧紧抱住冷慈,男人某种闪烁着温柔和痴情,可那层情绪之下,还有一见惊魂令人窒息的痴迷。
“会坏……坏掉的……”宋星海扬起脖子,伸手轻轻拍着冷慈胸口,“lenz……你这样让我觉得,好可怕……”
那把燃烧了两三个小时的欲火陡然暗了大半,宋星海洇红的黑眼睛直勾勾看着他,无声控诉着他禽兽般的行为,一盆冰水劈头盖脸浇下,让他灵魂都湿了个透。
冷慈停下动作,难能平复的大喘气,脸蛋皱成纸团。宋星海艰难地攀着他的肩头,捧住他的脸,极力安抚:“……lenz,你到底怎么了?冷静下来……”
冷慈抱着头,紧紧闭上眼,浑身青筋根根从肌肤底下绷了出来,煞是可怖。宋星海担忧地看着他,拍着冷慈后背安抚:“lenz,这不是你,你有不舒服的地方得告诉我。”
“不,我现在很舒服,从没有那么舒服过。”冷慈冷不丁地抬起眼,怔怔看着他,眼角滑下两条泪痕,在宋星海惊恐的眼神中缓缓凝固,“小宋……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昏沉视线终于聚焦,冷慈看清楚怀中爱人痛苦绞起的眉眼,宋星海紧紧抿着下唇,脸色苍白,他如梦初醒,心脏节奏飙升,一张脸被恐慌和自责盘踞。
冷慈赶紧从小宋身体中退出来,来不及顾及四处乱溅的排出物,方从失控边缘回神的人,脑神经犹如针锥扎刺般刺痛。他手忙脚乱将小宋放进治疗舱,动静惊扰了休眠中的机器人。
“少爷,我检测到您的脑电波处于异常状态。”莱茵将一箱子精神药物取了过来,注视着冷慈将小宋放上治疗舱后手指迅快地操作屏幕,活跃度诡异之高的脑神经让冷慈处于高智商和趋向疯狂的临界状态,他浑身是汗,冷汗。
玻璃舱门缓缓关闭,开始喷出镇痛药物。冷慈苍白的额头贴在冰冷的玻璃上,爬满血丝的眼底满是愧疚。
“我都干了什么……我伤害了他……”银色睫毛不安颤动,小宋满含泪水气息微弱地看着他,说害怕他的画面一遍遍在脑中播放,化作不断剜他心尖肉的刀。
莱茵劝了好一会儿,才将人拉到旁边的沙发,给浑身湿透不断神经质哆嗦的主人注射药物,冷慈眼神直直盯着地板,唇肉颤抖:“我把事情搞砸了……他那么信任我……禽兽……我是禽兽……”
“少爷,少夫人不会有事的。”莱茵将镇定药打完,高度紧绷的肉躯很快放松下来,他将冷慈软下来的身体铺好,让对方舒服躺在床上,阖上眼睛前,冷慈还眨动着眼睛,露出孩子般的无措:“他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不会的,等您醒来,好好给他道歉,补偿他……”莱茵和蔼的微笑,“努力克制情绪,别让少夫人担心好吗?”
小宋真的会原谅他吗。冷慈怀揣着忐忑的心情,缓缓闭上眼睛,眼角泪珠碎钻般滚落,在昏睡中带走他一部分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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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星海再度醒来时,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镇痛剂残留效果令他有些许手脚发软。
张开眼瞧见的是熟悉的玻璃仓,他扭过头,发现西装革履的机器人站在仓外用关切柔和的眼神看着他,对方转身对谁张合着唇瓣,宋星海爬起身子,玻璃门自动升起。
“少爷?”莱茵喊了冷慈好几声,可对方却在一声声的呼唤中缩紧手脚,将高大的身子蜷缩成一团。
宋星海在打开舱门的一瞬间,便闻到铺天盖地的酒气。莱茵呼唤无果,只好将希冀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莱茵,你先下去吧。”经过治疗,宋星海感觉身体好了不好,唇瓣也有了血色。他瞧着脚边怂成一团的男人,本能地封闭自己躲避什么似的。
莱茵离开之后,宋星海赤脚踩在地板上,将倒在冷慈脚边的酒瓶子扶起来,看了一眼。里面还残留着些许酒液,可度数很高,他只能舔上一口,立刻被醇厚的酒意熏红脸颊。
“lenz。”宋星海单膝点地,从刚开始,冷慈浑身肌肉便抖个不停。这不正常,他将手放上去,熟练地摸了摸男人湿软的银发。
沉默片刻,冷慈抖着牙床,冷白皮泌出冷汗,连吐单词都是断断续续的:“对不起……我太沾沾自喜了,我并没有想违背你的意愿强迫你的意思……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