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寻常猫头鹰不同地是,这个纹身上的融了很浓的宗教色彩,头顶教皇礼帽。
姜林五年前和严枭明再次见面时,就问过偶像这个一直以来困扰了歌迷们很久的纹身寓意。
战胜了严枭明的陈曳神态轻松地开玩笑一般跟他说:
在中世纪,猫头鹰是违背正道者,常被视为不祥之鸟,被当做厄运和死亡的象征。
姜林似懂非懂地点头,不理解,但尊重祝福。
陈曳依依不舍地又抱着严枭明的老婆操了十几分钟,淫水混着严枭明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心里不爽,又莫名有种偷情的错觉,在爽与不爽中挣扎,最后被气急的姜林掐着脖子射了出来。
茎身“啵”地一声从穴口抽出,盯着他半晌合不上的小肉洞,陈曳不知道想到什么,笑了声。
姜林手脚哆嗦着对他又打又踹,等严枭明穿着整齐后才完全把穴里的精液漏干净,快速穿上衣服拉开门准备让他出去。
手机恰时地响起:“我有一个美丽的愿望,长大以后能播种太阳,播种一颗一颗就够了,会结出许多的许多的太阳,一颗是日你妈,一颗是日你爸……”
是那首家喻户晓耳熟能详的儿歌《种太阳》,不过是成年人暗黑版,被姜林改编了一下,变成了首地下摇滚乐,《种日》。
两人一齐停下,等姜林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一看才发现是家里照顾呆头的阿姨。
他动作一顿,接通电话,映入眼帘的就是儿子那张plus版的脸。
6.7英寸的手机屏幕都装不下他那张白胖胖的脸。
呆头圆乎乎的鼻孔里冒着大鼻涕泡子,小嘴、小鼻子、还有一双大眼睛都皱成一团,短胳膊胖手指,捧着手机像包了块金条,白包子一样嗷嗷大哭。
阿姨有点无奈,在镜头外笑着说:“孩子想爸爸了,不肯睡觉。”
家里有两个爸爸,也不知道想的是谁,估计是最近带他频繁的姜林。
他带娃心大,是糊弄式养崽,不然也不会给儿子起名“呆头”,此时看到儿子狂哭,差点笑出来,快口道:“哈哈哈!呆头你哭得好丑。”
不过还是忍住继续狂笑的欲望,笑完,耐心轻柔地说:“爸爸马上就回去了,你要不要看另一个爸爸?”
说着,他把手机镜头转向严枭明。
家里的分工意向明确,姜林管生,严枭明管带,他没出来准备演唱会前一直在家带崽,耐心程度可见一斑。
陈曳就和严枭明相反了,看孩子就像看刚出娘胎的小狗崽,吠的时候烦,哼唧的时候有耐心哄一下。
面对着镜头,又当着姜林的面,装样子也要满满父爱,做鬼脸逗严枭明的儿子,心里的白眼翻到了天上,心说:又不是我儿子,关我屁事。
见了严枭明的脸,呆头这个真的阿呆不哭了,透明的泡泡挂在鼻子上,“嘭”地一声裂了,糊了一脸。
姜林躲在镜头外面笑,等陈曳靠脸哄完孩子,才依依不舍地说:“我后天来看第二场吧,今天先回去了。”
本来今天vip区的票他都买好了,还是找的黄牛高价收购。
严枭明本来就有家属票,对他的行为表示不解,但姜林有自己的“信仰”,表示:粉丝行为,请蒸煮不要沾边儿。
“姜林。”
刚才还笑着的唇顷刻间就平了,陈曳被挤掉了下去,严枭明瞬间上线。
与影视剧和里表现的夸张手法不同,他们这种多重人格DID患者的人格切换就是一刹那的事情,没有任何预兆,也不能随心所欲地变换人格,大脑空白的瞬间,就变成了与方才截然不同的人格。
主打一个词,俩字儿——
随缘。
严枭明的声音很轻,也冷,像是下了场雪,按捺在心底很久的话在喉间滚动,像是冰层下的火山,快要忍不住了,但静默许久,还是把话吞了回去。
他转了下手上的戒指,帮姜林抚走缀下的碎发,说:“回家发消息给我。”
严枭明有一九一的身高,姜林和他差了六公分,在这场雪中安静下来,望着他深沉的眸,有些呆愣,喃喃应了声“好”。
严枭明目送他离开,看着姜林回身清声笑着跟他挥手,手臂微微抬起,幅度不大地摆了摆,直到降临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野,才缓慢又安静地放下。
三十分钟后,伴随着巨大的声浪,巨星陈曳相隔三年的首场演唱会在江市体育馆正式拉开帷幕。
开场是一首舒缓的情歌,没有伴舞,只有一把透明的椅子,和穿着黑衬衣和黑裤的陈曳,平静又沉寂的举着话筒坐在椅子上。
唯一一束光从他头顶打下,像一汪淡薄的月色。
气质、神情、紧绷程度,他都能模仿的惟妙惟肖。
与严枭明却又不同,上台前,陈曳把手上的戒指摘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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