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人渣。
前期选择老实人攻一,后期心移富二代攻二,对着攻一百般隐瞒自己的移情别恋,却对着攻二说自己早已经和老实人分手了,谎称自己对攻一是被恩情胁迫的无奈与身不由主,如今一切尘埃落定,他终于是自由身,对攻二才是一见钟情,堂堂正正的展开追求——
狗屁!
攻一才是那个一直被要求牺牲自己成全这一段关系的人,否则他这个来自偏远山村的人怎么能够离开那里,来到城市,还能够得上攻二的阶层,勾搭上攻二呢。
他当初对攻一也是主动表白,就是为了让攻一无怨无悔地当他的跳板,叫攻一无理由地对他再好一些,老老实实供给他钱花。
遇见攻二也不是什么意料之外的一见钟情,他精心谋划许久,才在最合适的时候遇上了离他最近的攻二,然后算计着一步步被对方注意到。
他算是玩弄情感的高手了。
总之一切发展如他预料,攻一那边被瞒地死死的,攻二这边也逐渐被他吸引,看起来已经有了不自知的喜欢上了他的苗头了。
按照计划,接下来他的目的是把攻一这个如今对自己没有用的人踹掉。攻一太老实了,他甚至不想为此多花些心思,便索性在电话里,光明正大的直接提了分手。
按照他的想法,攻一应当是伤心一阵子,然后只能毫无办法被自己摆脱。但是他太久没有和攻一面对面地相处了,他忘记了,人总是会变的。
当初的攻一确实单纯,才能够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但是如今,攻一为了赚钱“养家”,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许久,经历了这么多的他,早已经不是最初的天真模样了。
攻一不知为何,沉默了一阵儿才说话。他的声音被通话电流干扰,模糊了许多,因而显出些喑哑的晦涩不明来,说出来的话也叫主角一惊:“行啊,分手可以,你让我睡回本就行。”
主角虽然在感情中游刃有余,但是自恃是个身高体壮审美正常的大男人,过不去心里这关,不愿轻易和同性发生肉体关系。他第一反应当然是拒绝,然而未出社会的他,即使有再多小算盘,和成熟了许多的攻一比起来,还是稚嫩了点儿。
总之,经过一番拉扯过后,他被攻一用两个人在一起时的把柄拿捏着,还是答应和对方睡觉了。
履行承诺的前一天晚上,他深深呼出一口气,努力催眠自己,安慰自己说就当作肏了一个飞机杯,反正自己也没吃亏,没什么大不了的……却还是紧张激动的一晚上都辗转难眠,半夜醒了好几回。主角实在睡不着,干脆就直接不睡了,抓起手机查了半天同性做爱的注意事项。
第二天来到攻一说的酒店里,他还按照昨天查到的内容,仔仔细细把自己——尤其是耷拉在腿间的那根鸡巴——洗干净了。在攻一进浴室洗澡的间隙里,他披着浴袍,手里捏着买好的避孕套,满心忐忑的等着对方。
——然后就猝不及防地被攻一按在床上肏了。
攻一身量高挑,眉眼清隽,就连手指都又细又长,看起来简直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公子形象,但是他指腹和手心上都是曾经四处打工时磨出来的厚厚一层茧子。
这双手力气出奇的大,轻而易举的便将空有一身肌肉的主角制服,叫他不情不愿的趴在床上,被迫地摆出来一个双手背后,腰往下塌着,屁股却高高的撅起来的姿势。瘦削的美人压制住强壮的男人,这场景看起来倒有些奇怪而颠倒的荒谬感了。
主角扭着腰挣扎,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先前所有听到的脏话一股脑儿全都冒出来了,然而没等他骂完,攻一扭头啪啪打了几下他的屁股。
“我辛苦供你上学,结果你就学会了这个?”
攻一气极,恶狠狠地咬着牙,不等主角回话,扒开早就摇摇欲坠的浴巾,将手伸进了他的股缝里,向干涩的穴眼中毫不怜惜的直接捅进去了半根指节。
他愿意养着主角,并非是没有原因的。一是主角的确比他读书好,在村子里这种背景下,读书是唯一的出路,二是主角家里对他有恩,他是个孤儿,要不是当初有主角家里帮衬着,他早就被饿死了,如今供主角上学,也算得上是在报恩了。
攻一知道主角野心大,他也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野心大是好事,有野心,才更有向上攀爬的动力。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愿意因为主角不正当的野心而被随意地抛在身后。
所以他来给他一点教训。
手指伸进去了三根,扩张的有些过于潦草粗暴了,粗粝的手指腹部划过细嫩的肠道,惹得主角一下一下的颤栗,渐渐有血丝顺着手指的缝隙流出来。
粗大的昂扬性器对准了那口小的可怜的穴,马眼里溢出来的腺液染湿了翕合不定的穴口,攻一在主角耳边轻呵一声,笑着问他感受到了吗?
——感受到了吗?你马上就要被我开苞了。
主角挣扎的更厉害,嘴里的叫喊没停下来,却明显裹上一层外厉内荏的佯装镇定。他开始口不择言的骂攻一死同性恋真恶心,又会突然带着哭腔喊自己错了,没有得到攻一的回复,他又怕又烦又觉得不可能,脑子一时混乱不堪,失去理智,更愤怒的叫嚣,让攻一有胆就快他妈上啊,嫌恶心是吗,嫌恶心就对了因为他也嫌恶心死变态赶紧他妈的滚蛋啊——
然后没想到,攻一真的上了。
那根鸡巴大的有些恐怖,跟个巨型定制硅胶玩具似的,上端裹着些腺液,显得亮晶晶的,看起来便更粗更大了。攻一皱着眉头,从龟头开始,一点点的把自己的性器塞进那口并不配套的小穴里。
主角的穴可比他的嘴软多了,层层叠叠的肠肉谄媚的缠上来,裹着鸡巴不肯松口。因为那口穴太小,又有些干涩,只有些血当润滑,因此鸡巴入的很艰难,攻一错觉般听到了自己的鸡巴拓开穴壁时的咕滋声。
主角呃的一声,怒骂一下子哽在喉口,停滞数秒后,变成了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可怜的呜咽。他几乎要落泪了,不顾一切的膝行着往前逃:“你、你他妈真来啊…操、你别…我后头裂了…呜一定是裂了……”
攻一握着他的腰把他带回来,一只手伸到下边,摸了摸他被撑开到透明的穴口。主角被他拽着往后,本来就被迫的将那根怪物鸡巴吃的更深,又被粗糙的指腹划过肛周嫩肉,敏感又有些害怕的抖了抖身子,穴也下意识的夹的更紧。
攻一长嘶一声,一巴掌拍在主角屁股上:主角一夹,那口细窄的处子穴便变得更加紧致,几乎叫他被箍的有些难受了。
但是这场性爱本来就不是为了享受的,攻一锁着眉,思量再三,即使被夹的生疼,但还是在主角哽咽的抽泣声里,干脆直接地一冲到底,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这只是一场要叫他疼痛的烙印,是因他的背叛而起的惩戒与教训。
啪啪声里渐渐掺杂了些水声,那娇嫩的甬道负隅顽抗,终究还是没撑多久,很快彻底被搞坏了,血丝流出来,成了天然的润滑。攻一一言不发,于是寂静的房间里,只能听见主角的喘息声又粗又重,时不时夹杂着些支离破碎的呜咽求饶。
被主角攥在手里带过来的套子,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然孤零零的掉到床底下去了。
……
这一夜对于主角来说,算得上一个耻辱,但是好歹,他试图这么催眠自己,好歹自己算是摆脱了攻一,可以专心的应付攻二了。
主角往外头修养了一阵,没有主动和攻二联系,等身子好的差不多了,也自觉到了收网的时候了,才接通了攻二打过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