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不怕,昭昭,没事。”严云州连忙拍了拍阮昭的后背,安抚着对方,一边看也没看,出声呵斥前面开车的司机,“干什么的?!”
他怕阮昭害怕,只骂了这么一句。
前方的司机紧张地转头道歉,说是前面突然跑过去一条狗。
阮昭听见外面有狗,立即眼神迷蒙地向外看去,但外面什么动物都没有。
严云州又要骂人了:“哪有狗,我看是你昏头了!”
司机看了几眼自己也疑惑起来,以为是他看错了,连声道歉,又启动了车子,全神贯注起来,生怕再出什么问题。
如是一路有惊无险的来到了医院。
停了车,严云州根本不让人碰怀里的人,硬是一个人把人抱了进去,做了全套的检查。
阮昭轻轻靠在他的怀里抽气,被越来越盛的情欲折磨得近乎迷糊,顾不得这里是公共场合,已经纠缠着严云州,要他摸摸自己、捅捅自己、插插后面。
这话直白得叫人脸红,严云州急得满头汗,连哄带劝得,把人缚在怀里,过了一会儿,又听得怀里的人哭起来了。
一边挣扎,一边叫着要找别人,找能让他舒服的人。
给严云州气得说了几个“不许”,最后在阮昭脖子上咬了一口,这人才面色潮红地哆嗦着,安静下去。
即使安静着,也是可怜地趴在人怀里轻轻发抖,又乖又漂亮,像委屈的小猫似的。
最后检查结果出来了,没问题,但某些激素水平是偏高的。
更详细的结果得等到一天以后才能出来。
严云州只能把人带回家去。
他家里很有钱,但父母常年不在家。
上车以后,他言辞警告司机和保镖:“不许跟我爸妈说。”
他怕被知道了以后,父母会对阮昭做些什么。
他怎样都好,只要阮昭不出事。
回到家以后,他抱着人上了楼,进到了自己的房间,取了一套全新的衣服,犹豫了一下,没有拿新被子出来。
其实他本可以把人安排进客房,但不知出于什么想法,他把人放在了自己的房间里。
打开被子的时候,他被面前这幅美景惊呆了。
阮昭被裹在被子里,已经射了好几次了,弄得整个被子里面都是他馨香的味道。
他雪白的一团,窝在被子里,被小心地剥出来,全身嫩白带粉,胸前后背还点缀着片片红梅,蜷缩着,犹如小精灵一样懵懂,被外来者发现了,还被掀开了包裹他的花瓣,只能慌乱地躲藏着。
严云州整颗心都要被拿捏住了,他愣愣地看着面前的人,心脏咚咚地跳着,口干舌燥,渴得厉害。
他捏着被子,不知道自己是该把被子给盖回去还是该彻底掀开。
阮昭可不管旁边的男生心里到底是如何挣扎,他脸庞粉白,在被子上蹭来蹭去,诱人极了。
“热……”他说。
他的眼睛里满是欲望,带着渴求:“快,插插我后面……”
他的后面黏腻地流淌出蜜液来了。
和他白浊的精液混合在一起。
香得扑鼻。
可等了半天,他都感觉自己又要“尿”出来了,可还是没等到这个黑影伸出手来,狠狠地贯穿他,用力地插入他。
因此他只能自给自足。
他一边颤抖,一边伸出手,向着发痒的股间摸去。
修长纤细的食指摸到了那个一张一合的小口,这种直截了当的刺激令他浑身哆嗦。
他不得要领地往里面捅,手指被那滑腻的润滑液轻易地送进了肉穴之中,那快意令他昂起了头,胸口剧烈地起伏,一边哼哼,一边不满足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快……快插进来……”
他嗔怪地看着严云州,似刚成精的妖精一样,眉眼水红,眸光潋滟,勾得未经人事的大男生一根铁棒硬得似铁。
严云州完完全全地被镇住了。
他哪里见过这样漂亮的人,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事?
他虽然经常和小混混们玩在一起,却是不沾这些事的,他看着那些搔首弄姿的人,从未兴起过这样的想法,没有半次被撩起过性欲,只觉得脏。
可现在看着阮昭,他像是被勾了魂儿似的,一点也不觉得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