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知道阮昭刚和别人上过床,可他依旧觉得阮昭干净得要命。
一抔新雪似窝在被子里,把他的魂儿都给抓在手里。
“昭昭……”他喃喃地咀嚼着小漂亮的名字,像是要把这名字刻在心脏上,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看。
他的声音轻又柔,仿佛怕吓着了这美貌勾人的精灵。
“你快点……”阮昭急了,他都看到对方裤裆里鼓起的那一大包了,可这人就是不愿意掏出来让他好好舒服舒服,“你不愿意,我就找别人了。”
他虽然没有多少理智,但潜意识里还记得说什么能真正刺激到严云州,说起来溜得很。
果然,这话一出口,面前的男生就急起来了,脸红脖子粗:“不行!”
为了阻止这全身脱得不剩什么的小坏蛋,他赶紧把全身的衣服都脱净了。
胯下鼓胀起来的粗红铁棒就显得醒目无比了。
这东西不像褚泽的阴茎似的那么精致,褚泽那东西大是大,但很标致漂亮,也白净,直直一根,好看得如雕塑一样标准,和他这个人一样带着禁欲文气的色情。
可严云州这个东西,就是粗大得狰狞吓人了,尤其是那颗巨大透红的龟头,光是看着它,想象着它捅到身体里感觉,就足以令人高潮了。
只不过,两者的阴茎和阮昭那小巧漂亮的玩意儿还是不一样。
严云州似乎也发觉了自己的阴茎和阮昭的阴茎之间的差别,羞红了一张脸,粗大的家伙也跟着摇头摆脑,前面一滴滴地滴下发馋的口水。
但阮昭却是顾不得那些的。
任务失败的惩罚使他失去了自己的理智,此刻,饱受情欲折磨的他一看到解决的钥匙,便立刻兴奋起来了,脸蛋也是喝醉一样的艳红。
他懒洋洋地在床上舒展着,大剌剌地敞开了自己的两条大腿,露出了下面一张一合的小口。
严云州被这幅场面刺激得眼珠子发红,一想到这个样子是谁一手调教出来的,他更是又气又痛。
脑子里也跟着混沌了起来,一切都热得发胀,他挺着自己粗大的几把,朝着那个早就准备好了的地方捅过去。
饱满的龟头擦过凸起的前列腺点的时候,两人都舒畅地颤抖起来了。
阮昭似是怕人只插一次就拔出去了,赶紧伸出两只软绵绵的手臂,搂住了严云州的脖子,甚至还不知死活地在对方的耳边加油,一边被捅得浑身战栗,一边让对方再往里面捅。
严云州额头上的汗滴下来了,落在了小漂亮雪白的额头上,迅速和上面晶亮的汗珠掺和在一起。
不分你我。
“舒服吗?”他亲亲怀里的人,他的脖子被搂得很紧,所以他只能不停地吻对方的脖子,趁着这人发抖的时候,趁机低头去咬这人鼓起的乳头。
“嗯……哈……”
阮昭点着头,小声地运用自己此时仅有的部分经验指挥着对方,告诉这人要往哪里顶才会舒服。
但他忘记自己此刻面对着的人不是褚泽。
那根阴茎和褚泽的阴茎区别实在是太大,而这点,是在严云州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地下一秒他才意识到的。
“不!啊!啊那里……那!那里不行……”
他正嘀咕着让严云州不要往太里面捅的时候,对方就已经不受控制地动起来了。
“抱、抱歉,我控制不住。”严云州一脸的不好意思,他试图去控制了,但却失败了。
和心上人上床这件事实在是令人兴奋,他最开始只是轻轻地抽动了一下,可这种快感刹那间就抓住了他的大脑,他只能一边和阮昭道歉,一边兴奋得停不下来。
他不管不顾地,一旦获得了进入准许,感觉到了过量的快感刺激,就像牛一样,顾不上理智,顾不得其他,拼了命地往最舒服的地方猛扎。
猝不及防地,那个最深处,最敏感的小口,就被这头疯了似的牛犊顶开了。
阮昭浑身疯狂地颤栗,这种感觉、这种感觉!
毫无预兆地,他就被迫着陷入了这样令人癫狂的绝顶之中。
且这种高潮与前面几次射精不同,这高潮的刺激一次比一次强烈,常常是上一次高潮时刺激出来的精液还没能射完,下一次高潮就来了,生生打断了上次未进行完全的射精活动。
这种高潮过于密集,甚至密集到,他的马眼张合着,精囊紧缩又鼓胀着,可那些精液就是堵在那里,被过载的高潮冲击得无法射出。
“好胀……啊不行……啊!啊不要……不要了……不要了……”阮昭被刺激得太过,射了三两次就再也射不出来,不是因为精液储备不足,而是因为无序且高度密集的高潮。
严云州被教了两次,就如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开了窍,自发地找寻起最令他痛快的巢穴。
在发觉肠道尽头那个灼热潮湿的小口以后,他没半点犹豫,直接将整根都送进了那里。
等到他发觉阮昭的声音好像不太对的时候,小漂亮已经敏感到说不出话,也叫不出声了。
他吓得想要撤出去,可肉壁紧紧吸附着他,不让他离开,他想碰碰阮昭,谁知,刚一摸到阮昭的阴茎,那根漂亮的小东西就水枪似的猛地射出一大股精液来,呲得老高,几乎溅到他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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