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骏脸上满是自傲的神情,他擅长把控人心,他想要结交和勾搭的人还没有失败过的时候,乔沅桉一样,温书淮也一样,温锦江虽然略有不同,但想要的结果也是一样的。
温锦江不会说话,也不敢说话,漂亮的嘴巴不受控制往下弯,是个委屈至极的弧度。
马车飞快行驶,马车外面似乎听不到马车里面叫人遐想的奇怪声音,虽然温锦江发不出声音,但是水声搅动的声音可不小。
乔陈两家离的不算远,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到了之后陈骏扶着温锦江从马车上下来,温锦江抿着嘴巴,脸上还有些泪痕,一看就知道是被欺负惨了。
但是马车夫只是仓促看了一眼就立刻垂眉耷眼,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似的。
温锦江被陈骏连扶带抱的强行带进来府邸内。
进入陈家府邸内。
陈骏是个真正的厉害人物,科举考试因为被诬陷和状元失之交臂还险些入狱,后面虽然逃过一劫却再也无法参加科举,他消沉一段时间很快调整回来,果断来了宁安县经商,几年时间就把陈家发展起来,虽然比不上很多老牌世家,但是他会做人,谁都不得罪,在极为排外的宁安县有如今的产业已是足够叫人惊叹艳羡了。
所以整个陈家,除了陈骏那对不管事的年迈老父母,就只有陈骏,相比起其他名门望族家族新盛,动辄上百人,他们堪称门可罗雀,人丁稀少。
一路走过去,除了规矩到了极致的仆从下人,一个主人家都没看见,看表象确实有些寂寥了。
一路到了陈骏的书房,好像是真把温锦江当做自己的书童似的。
是,正常的人在陈骏这个年纪还应该学习上课,但是陈骏可是一手把陈家扶起来的,也早就科考过了,之后也并无机会接触高考,如今找来个书童,任谁都该知道,这陈骏不怀好意。
但是落在温书淮眼里,怕不是还要以为陈骏这是故意这样做,不需要书童却招一个书童,为了拐弯抹角的帮他们呢。
陈骏拉扯着温锦江,把他带到自己的书房里面,推着温锦江进入里面。
温锦江慌张无措的被推到房间里面,被门槛狼狈的拌了一下,差点摔倒。
陈骏看着温锦江这蠢样,差点笑出声来了。
陈骏也踏入书房当中,转身关上了书房的门,一边漫步走到了书桌后面,笑着坐下,铺开一张白纸,微笑着,语气柔和,表情温柔,“来……把衣服脱掉。”
温锦江虽然懂得不多,但是也知道不能在一个只见过几次的人面前脱衣的。
温锦江垂着头,抿着嘴后退两步,手里抓着自己的衣摆。
陈骏叹一口气,像是长辈教训不听话不认真学习的晚辈那样,他站起身,缓慢走到温锦江面前。
“让我猜猜……你哥哥对你说过什么……”陈骏把手搭在温锦江的腰带上面,温锦江死死拽着自己的衣服,眼圈已经红了。
“你哥哥让你听我的话?”是个问句,单看陈骏的表情已经确定了。
温锦江的手抖了一下,“你看看你是怎么听我的话的?”陈骏像是在苦恼,他抬起另一只手,缓慢握住温锦江扣着衣带的手,拉扯开,温锦江怕的不行了,抬手按在陈骏的胸膛上,眼睛一眨,一滴眼泪掉在了陈骏的手背上。
陈骏这也是第一次玩小哑巴,只觉得新奇又有趣,哭也出不来声音,喉咙里逼着发出来的一点小动静又乖又软。
陈骏勾着暗扣,一勾,腰带瞬间掉了下来。
温锦江手指一紧,肩膀都小弧度颤抖起来,眼睫之上沾染泪珠,他哪里知道,这个世界上面原来有这么坏的人。
靠着腰带支撑的下裙瞬间掉了下去,露出穿着雪白亵裤,陈骏收手后退两步笑着注视温锦江的眼睛,语调不急不缓得说道:“把外衣脱了。”
温锦江抽咽了一下,抬手把自己的外衣脱了,现在就只剩下亵衣亵裤了。
“继续。”
两个字,一个命令,像是看客在往舞台上面扔钱,并叫台上的花魁再来一曲一样。
那种情况比温锦江现在的模样看起来还高雅些。
温锦江脸色雪白,不肯再动,他哪里愿意再动呢?
陈骏皱了皱眉,不是不高兴,只是单纯的想要皱一皱眉头而已,“你忘记你哥哥说过什么了吗?”
没有威胁,胜似威胁。
“你忘记你哥哥的活计是怎么来的吗?你不知道你哥哥有多在乎这份活计吗?你哥哥得养着你这个拖油瓶,他原本养活自己轻轻松松,多了你这么个哑巴,他要是丢了工作该怎么办啊?”
温锦江越听脸越白,磕磕巴巴抖抖索索的把手按在了自己的亵衣上面,眼眶红红的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露出白皙如玉的上半身。
温锦江只是脱了上半身的衣服,这一下却像是全裸了一样,不安的缩着身子。
皮肤很白,没什么肌肉,是看起来就知道摸着一定软软滑滑的软肉,胸前两点粉色格外诱人,是很绵软的粉色,带着些娇俏的,嫩生生的青涩。
“脱。”
温锦江这次是说什么都不肯在动了,最后的遮羞布,他无论如何也不想要脱掉。
陈骏站起身走到温锦江面前,直接伸手开始给温锦江脱起裤子,温锦江吓的抖了一下,伸手拽着自己的裤子,眼泪越流越凶。
他们都是男孩子,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要逼脱衣服,温锦江知道男女情事,毕竟他已经到了年纪了,该知道东西他已经学过一些了,只是对于男人与男人之间的事情,他却是一窍不通的。
但是温锦江的力气哪里比得过陈骏,被压制着强行扯下了裤子。
温锦江浑身都是粉粉白白一片,像是一块诱人的小白糕,谁能忍得住不去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