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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沉,江沉……”戚幸还不死心,扬起脸去找江沉的眼睛。这个角度他只能看见江沉的下颌线和一点唇角,他从来没有认真看过江沉的脸庞,只觉得这个在他身后草他屁眼的男人十分陌生,连带着那张在他身上、脸上吻过无数次的嘴唇。“你别弄前面,太……”他还是顿了一下,潜意识里觉得喊痛示弱的意味太浓烈了,他怎么可能示弱,怎么可能求饶?
他无力地靠在江沉的身上,仰视着江沉。
江沉的嘴唇很薄,线条锋利,分明是个冷情之人的长相。但那双嘴唇明明又那么柔软,每次吻过来的时候,热烈又温柔……他觉得,也许,也许可以再跟江沉商量一下。
“后面给你,你……你别弄前面了,好不好?”
“不可以。”江沉拒绝得很温柔。
“真的,很……”言及此,他再也忍不住,又哭了。
江沉看着镜子。
戚幸把自己全部的身体都交给了他,像一株柔弱无依的茑萝,别无选择地攀附着他,羞答答地捧出一切能打开的花作为谢礼。戚幸在仰头看他,泪眼朦胧,那双漂亮的眼睛像盛了一个冬季的冰雪,随着春潮的来临寸寸融化。戚幸的嘴唇就像被雪水滋润开来的花朵。
真脆弱呐。江沉舔了舔嘴唇。有时候,对待戚幸,征服欲和情欲纠缠在一起,他分不清哪种欲望更强烈。
捏着戚幸的脸颊,将他更高地抬了上来。江沉终于如自己所说,很温柔地亲了戚幸一下。他的手指在戚幸的逼里狠狠戳着,戚幸应他的动作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声音全都破碎在了这个意义不明的吻里。
“不……”
另一只手徐徐游走,从戚幸的大腿到腰部,再到胸部。
他狠狠地揉捏着这一团柔软的小东西。
“呜呜……呃…………嗯……”
在戚幸的乳头被摁得深深地陷进乳肉的时候,在戚幸新的哭声被堵在唇齿之间的时候,戚幸喷了,随后是细细碎碎的颤抖。
江沉闷哼一声,也射了出来。
热乎乎的精子喷射而出,将整个甬道塞得满满当当的。
两个人的嘴唇分开,口水顺着流了下来——都是戚幸的,他牙根发酸无法控制,只要不闭上嘴,口水就会涌出来。
戚幸没有关心自己身体到达了一个新的怎样的高峰,也没有关心自己怎样被内射了,精液是怎样糊满了他的内壁。江沉还在色情地揉捏着他的胸部,他也没有办法去管。他眼神迷离,只想着江沉终于射了,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点,有气无力的。
完全是崩坏的婊子的表情。
“这么开心啊。”江沉用大拇指擦去他唇角的清液,也跟着笑了,“是不是该谢谢老公草你的骚点,你才能变成这么快乐的小婊子,嗯?”江沉把手指从他的逼里拿出。
“呃……”戚幸随着翻了个颤悠悠的白眼,彻底失去了力气,像没有骨头一样缓缓贴着男人的胸膛滑下来,瘫坐在地板上。
双腿呈M字打开,戚幸背靠着男人的小腿,手臂却被男人高高拉起。他的逼花贴在男人的脚背上,艳色的花瓣承受了所有重量,被压成薄薄的两片,逼缝压着江沉的脚趾,像是什么活物一般,扭来扭去“噗噗”地喷着淫水和药膏的混合物。
屁眼里的精液也流了出来。
乱七八糟的液体蜿蜒流了一地。
江沉耐心地欣赏着。戚幸断断续续地喷着,三四分钟后,才终于喷完。江沉动了一下脚掌,脚背抵着那朵饱受蹂躏的小逼,往上顶了一下。
“完了?”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江沉觉得口渴万分,心里残忍阴暗的欲望翻腾着、叫嚣着。他把戚幸架起来,拍了拍戚幸的脸颊:“来,醒一醒。”
戚幸被他架着,茫然地转了个身。
“夹着我的腰,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