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弥漫着一片水雾,看不真切。江沉又拍了拍他的脸颊。一秒,两秒,那片水雾终于短暂地散去了一点。戚幸第一次这么近、这么认真地看着他的脸。
那是一张很英俊的脸庞。
轮廓分明,五官凌厉,大开大合,野性逼人。斜飞入鬓的两道剑眉,被汗水浸湿了,乱如野草地倒来散去。其下是一双懒洋洋的眸子,极浅的双眼皮褶皱随着眼眶轻扫开去,浓而长的白色睫羽一一铺开,遮掩着漆黑的眼珠子。眼睛里是向来没什么情绪的,除了一些轻浅的笑意,就是此时:永不知足的欲望点起了光亮,映照得整双眸子更为漆黑。他居高临下地望着戚幸,望着自己的猎物,咧开嘴笑了一下。
他正在盘算着怎样把猎物一点点拆吃入腹,那分明是一张野兽的脸庞——残忍而兴奋。
恐惧的阴影从戚幸心头掠过。
“你不要,不要,”他的脸庞靠着江沉的胸膛,此时的他身心十分脆弱,哭着,喘着,胡乱地贴着蹭着,“不,不做了……你弄后面,弄后面嘛,好不好?”
“宝贝,这是在撒娇吗?”
戚幸只是摇着头。
江沉也低下头,蹭了他一下:“你怎么会觉得撒撒娇、求求饶我就会放过你呢?”
“不要,”这句是江沉说的,他伸出手指贴在嘴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不要依恋我啊,宝贝。”
“你应该害怕我的。”
像被抽了一巴掌似的,戚幸猛然醒悟。
是的,是的……他一定是疯了,才会和江沉求饶。
“你……我……”嗫嚅着嘴唇,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破碎的情绪和思绪像灯光闪烁一样,连不成一个完整的印象,戚幸认了很久,才勉强拼凑出两个字——
耻辱。
完全是自作自受,自取其辱。
戚幸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在心里问自己:你怎么会心存侥幸?怎么会以为可以委曲求全?
一切转变得太快。戚幸的嘴部肌肉及其怪异地抽动了几下,然后绷紧,紧闭双唇抿出深深的一线。他咬着自己的嘴唇,直到发白,直到什么东西电光火石地在他脑海里一闪。
“刚刚送宝贝去了一次,现在收点利息。唔,再亲你一下,”江沉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他的头发,“好了,把逼打开吧,宝贝。”
戚幸动作机械地掰着自己的逼。那两片阴唇像是被泡发的海绵一样,又变大了,上面红红紫紫的掐痕、肿印也跟着变形。逼口乱七八糟的,什么液体都有,湿哒哒的,戚幸两只手捉不住,一用力,那东西就淫贱地从手指间溜了下去。
“笨蛋。”江沉自己伸手,戳进去两根手指。逼像金鱼的小嘴一样,一呼一吸,就把两根手指的第一个指节吃了进去。江沉犹嫌不够,又往里戳进去一个指节。深色的手指深深地陷进那张柔软的小嘴,以不可撼动之姿稳稳往前送,把最外边的阴唇肉都送进去了一点,“把手指插进去,这样再往两边掰,不就打开了吧?”
“呃…………”戚幸又要站不住,又靠在了江沉的身上。
他又痛又爽,脚指头都跟着蜷缩起来。
江沉插进去了,才发现刚刚的那瓶好东西戚幸根本没有吞进去,里边还是湿湿热热的,肿起的肉壁像本来就长在一起似的,根本就分不开。他有些火了,掰着戚幸的逼,掰开了一个大到让人吃惊的弧度。
“啊啊啊啊啊啊啊!!”戚幸迸发出一声惨厉的尖叫,差点没背过气去。
那两根有力的手指就像两个残酷的守卫一样,将这朵已经被玩残了的花强行撕扯开来,迫使其露出内里更娇嫩也更淫荡的一面。
戚幸那么肿的逼、肿得严丝合缝的逼居然被打开了一个大拇指大小的洞。
内里深粉色的肌肉正饥渴万分地蠕动。
“不听话的骚逼,就跟后面那张贱屁眼一样,只知道偷懒卖娇,娇气死了。”江沉死死地扣着他的逼,两根手指跟铁一样纹丝不动。任戚幸怎样尖叫、挣扎和扭动,始终只能敞着逼被这两根手指扣着。他有点不满戚幸的娇气,但还是笑着,“今天让你尝点儿痛的,长长记性。”
他还体贴地问了一下戚幸的意见:“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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