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克翘着腿,军靴朝着浴间,桌面摆了两杯小酒,和一个巴掌大的,朴素的盒子。
浴室开门飘出来大量白雾,他翘高靴子,打趣道:“十分钟,这个时间够我洗五遍了,莱,你再这么冷落我,我很难不发脾气。”
浴室里走出一道修长无暇的白皙身影,扶着门边系腰带,宽大的浴袍裸露了大片泛着粉红的肌肤。
莱默尔将及肩发扎成随意的小揪,刘海垂下两缕修饰着清瘦的脸颊,细长如玉的脖颈明晃晃地招惹着冷空气,或许是刚洗完澡的缘故,那双幽深的紫色眼睛似乎蒙了层水雾,让人错觉他是不是刚哭过。
“是么,少校。”
温温润润的丝滑低音,好听得斯内克脑袋发烧。
分明只是陈述,甚至算不上道歉,斯内克却瞬间原谅了魅力动人的雄虫。
他现在只想赶快和这个漂亮得非人的家伙狠狠做爱,被肏得只能张开嘴喘息,思考不了任何问题。
“少校今天又准备的是白酒?”
仅穿着宽松浴袍的莱默尔坐在小桌旁,端起来喝了一半,喉结滑动,享受地眯起眼睫。
火辣辣的痛觉对他现在状况来说刚刚好。
莱默尔自觉地拿过酒瓶添满,这次一口气喝完。
白色浴袍太宽了,不是雄虫削瘦的款式,他坐在这,必须叠着腿,才能防止流泻春光,即使是这样的姿势,也不免把两条长而笔直的腿完全露在外面。
斯内克竭力克制着自己的眼珠不要乱逛,那抹雪白在视野里还是晃眼得过分。
清清嗓子,少校决定先把自己今天特意准备的礼物展示一下。
盒子被推到两人之间,莱默尔表示出询问的目光。
斯内克知道自己一向不擅长表达,用最死板的表情和军人式的语气,颇为难地说出一句比较温柔的话:“送给你,喜欢的话,不妨告诉我你的真实想法。”
盒盖开启,里面是一块方正的红丝绒蛋糕,旁边一根塑料叉摆得很正。
霍,用心了啊。
莱默尔差点没忍住眼底阴狠决绝的笑意,及时用无奈苦涩的微笑掩盖了过去,同时用磁性的声音吸引走斯内克的注意。
“少校真想听我的想法?”
“绝对。”斯内克颔首。
莱默尔叉了很小一块蛋糕送入口中品尝,仔细感受了很久,笑容多了几分真心实意。
“嗯,我确实喜欢这东西,因为它甜。”
斯内克扬起眉毛,兴奋的情绪没有掩藏地出现在他脸上。
“我还没说完呢…”
莱默尔的笑容里渐渐变得有些戏谑:“但您若是想用这么一个小东西收买我,未免想得太简单了。”
斯内克短暂的愉快消散了,重新回到面无表情的严肃。
确实雄虫说的很正确,他也没指望小恩小惠就能收买莱默尔的心。
但若只是试着让雄虫开心一点呢?
斯内克相信自己可以做到,斟酌后反问:“谁知道你的快乐有多贵?整天摆张臭脸给我看,不如开个价,看看我是不是买得起?”
莱默尔一怔,扑哧掩嘴笑了。
这一笑又是勾人魂魄,眉目和泪痣都像在发光那样摇曳生姿。
活活给斯内克看呆了,整个人都傻了两秒,倘若这时候是在战场上,敌人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会清醒。
“少校只要变得和蛋糕一样可口,或许我就会喜欢。”
斯内克不认为这有什么难的,脱口而出:“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多喜欢。”
嘴巴好酸,好麻。
斯内克跪在地上,手掌撑着雄虫的大腿,努力含下那根胯间巨物。
莱默尔在自己勃起的性器上涂了2/3的奶油,撩起浴袍下摆让少校把脑袋钻进去吞吃,一边奖赏式地用裸足踩着军雌裤裆里鼓鼓囊囊的阳具。
斯内克憋红了脖颈,金色眼瞳里泛起水光,尽了最大的力气也只能吞到一半左右,红白交杂的奶油蹭在他的发鬓和鼻尖上,活像个被乱涂乱画的性爱娃娃。
莱默尔舒展长腿,勾着他的后腰,双脚踩着他的臀,足底一下一下地隔着裤子滑过凹陷的地带。
仅仅是这种程度的隔靴搔痒,就令斯内克的后穴回忆起了前几天的性事,激动得吐出小口水液。
斯内克后面发痒,前面又半勃得不到疏解,红着眼“唔唔”地像是想说什么,握着莱默尔大腿的手无意识紧了一些。
莱默尔轻轻拍拍他收紧的手背,弯下腰给他解开了裤头,半褪在膝盖。
恶作剧的温热足尖从内裤边缘伸了进去,脚趾捏着弹性的布料勒在一半的高度,斯内克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脚趾插进臀肉缝里的知觉。
“唔唔。”斯内克精神上爽死了,但还是别扭地哀求着雄虫别那么玩。
莱默尔安抚地摸摸他的头发,将他牵扯着吞吐的频率加快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