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少校只能发出有节奏的“唔,唔,唔…”
粗红的雄根渐渐变得充盈发硬,仿佛一根粗糙带尖头的圆柱,锥头硬硬地捅着斯内克的喉口。
斯内克双目中酸涩的泪水眨了眨,流到耳边。
“乖,少校。”
莱默尔笑着弯弯的眼眸,将还残余的蛋糕端到斯内克眼角余光边,道:“亲手挑的东西很好吃吧?别让后面的小嘴闲着,用手指让它也尝尝。”
斯内克睁圆了眼睛。
不行,那会很难清洗的!
他艰难地嘴角吞着肉棒摇摇头。
“真不听话。”莱默尔轻轻摸到斯内克今天还没经受过摧残的乳尖。
斯内克光是看他的手指动作,就能产生又疼又爽的幻觉了,连连小幅度地摇头,主动加快吞吐的速度,扶着肉棒根往自己喉咙里咽。
莱默尔顺势挺腰,将性器一下送到很深的喉管里。
紧致高热的口腔和咽喉生理性反射的挤压感,让雄虫满意地哼了柔软的一声。
斯内克窒息地忍耐着深喉的不适,香甜的奶油味仿佛淹没他的肺部,莱默尔已经站了起来,取缔他慢腾腾的吞吐,在他嘴里直接抽插。
要撑不住了…
斯内克口角的涎水混着眼泪流过了脖颈。
狂风暴雨的挺动好像即将要插裂他的嘴巴,呼吸也渐渐衰减到难以摄取氧气。
这他马比军队水下训练还难忍!
他求饶地拍了拍莱默尔的大腿,伴随着一声轻笑,后者终于放开了他的嘴巴。
“咳咳咳咳。”斯内克弯腰撑跪在地上,染透绯红的脸咳嗽了几分钟才缓过来。
擦掉泪水,好像从窒息里恢复了,然而刚才那种被控制的感觉好像依然存在,呆呆的斯内克依然跪在地上,像小狗一样眼巴巴地仰头望着主人等待投喂。
莱默尔悠闲地喝了两口酒:“你好像还差一点啊,少校。”
斯内克愣愣地看见雄虫那根依然硬挺的肉棒,生出挫败感。
“那没办法了,”莱默尔侧头撑着额角,“还有一些蛋糕,麻烦你用后面的嘴弥补吧。”
斯内克干笑:“额,咳咳,那可真是大麻烦。”
莱默尔的神色骤然转淡:“那没办法。”
说着他就起身走向浴室,看样子准备清洗。
斯内克不得不在后面叫住他。
“害,说走就走啊?你那不是还没弄出来吗?我帮你搞出来再洗嘛!就这么点小事用得着生气?”
“蛤?”莱默尔笑了,“不是我生气,是您太娇气了。”
斯内克被活活哽了一嘴,正当他开始积蓄尊严时,又听到对方慢悠悠地说:“请你把蛋糕带进来,不是嫌麻烦吗?换个玩法吧。”
啥?原来不是生气。斯内克蒙蒙地拾起蛋糕盘过去,毫无防备地一脚踏进窄小的洗浴间。
迎面而来的是莱默尔唰地打开了花洒,热水打下来让斯内克睁不开眼,莱默尔伸手到他身后反锁上了门,把他顶在了狭小的门口里。
?斯内克刚刚冒出一个问号。
近在咫尺的雄虫突然暴起,把他反按到门板上,饿虎扑食般咬住他的后颈,手指沾了奶油粗暴地摸到他的后穴插进去。
斯内克头脑一片空白,下意识想要用格斗术反制,还没动手又意识到对方只是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雄虫,情趣而已,又不是杀人。
哇但是,这么暴力的吗?
一个从灵魂扩散到肉体的冷颤过后,斯内克颤抖地虚抓着湿漉漉的门板,感受着穴里带着奶油的食指中指玩弄着前列腺,又夹又掐,混杂在痛感里的超额爽感直冲上天灵盖要让他升天。
草,好爽,真的爽飞了。斯内克再也说不出顽抗的话了,紧闭着眼嗯嗯啊啊地呻吟,在热水浇淋下抖得像只鹌鹑。
用手指抽插了两分钟,直到斯内克失去挣扎的力气,完全被情欲支配后,再换成奶油一点点往里面推进去。
莱默尔温文尔雅地咬着少校的耳朵,问他:“还没感谢你今天的蛋糕,不如由你来说说真实想法吧,好不好吃?”
斯内克喘息还来不及,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好…”
“嗯,谢谢反馈。”
莱默尔含住他的喉结,硕大的性器顶住奶油糊住的小穴慢慢旋转。
还没进去,那种压迫感已经幻觉到了嗓子眼。
斯内克张开嘴,瞳孔倒影出门板水膜上自己恐惧又忐忑的堕落表情。
哈啊,快…快捅进来,让我…变成失去理智的动物!
清淡的笑声从背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