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说不出话吗?真对不起,我知道你比一般雄性的精神更脆弱,但我只能防着你,这年头,不周全的计划总要在微小的地方失败,我受够了意外。”
在他身边轻轻述说着观点的皇者,比起胜利者的回味,更像是在羞辱他。
随之到来的举动也佐证了这一点。
有力且稳定的手按住了他的后脑勺,将他脸朝下压进沙发里,从背后剥开他的衣物,直到脊背凉白光滑的皮肤裸露出大片,手沿着衣服侧空伸进去,用指间夹着他的乳尖,拨弄。
“莱默尔,你今天的行为,我查过了,确实,只有你一个人执行,而且我推演过方方面面,都看不到你的胜算。”
“这让我非常惊奇。你以为,在这个时刻,你败给我时,会有任何人能及时地来救你吗?”
“我还以为你会握着餐刀躲在门后,我一进来你就扎进我身体,没想到,你比我想的更没有决心和勇气。”
“你约我的邮件忽略了致命的一点。”
“亲爱的,你高贵的旧相好,”艾克西蒙哂笑,“在我面前,只是一条狗,你的模仿,从语气到内容,全都是漏。”
带茧的手掌摸过他腹肌,探进松开的皮带,裤子内部,包住那根沉睡的绵软肉龙,慢慢地抽动。
莱默尔单薄的身体弓起来,发出抽泣。
艾克西蒙把他的那根东西拿出内裤,含在自己嘴里,猝不及防的温暖喉道让莱默尔生理性地有了感觉,二皇子颇富技术性地吞吐那根肉器,手还富余地调情揉捏他的茎根和精袋,五指扣住他的手,硬指甲划过柔嫩的掌心。
就如坠入冰火两重天,头脑还尖锐地疼,下身火热地插进温柔乡里抽拔。
艾克西蒙如愿以偿地感受到喉咙里的长鞭硬胀起来,莱默尔像个被他玩坏了的娃娃,面上是泪,平时病色的唇瓣艳得鲜红,无望地张开,一回回抽气,整个人瘫软在沙发里,宛若被性色的毒抽去了骨头。
见到这般靡丽的景色,艾克西蒙敛起目光,笑了:“莱默尔,你做了那么多傻事,不就是为了再次落到我手里吗?”
“恭喜你啊。”
听到他残酷的话。
“你这是求仁得仁。”
避孕套在包装里就浸泡着润滑液,它被撕开,套在莱默尔的身上。
艾克西蒙牙齿还咬着包装袋的一角,润滑液淋了莱默尔一身,滴滴答答的落在各处皮肤、肌肉,不加修饰就构成色情的画。
莱默尔被他抱起来,压在沙发靠背上,昏眩的光影世界里,折辱着他的人握着他的性器,坐入他身体。
热与热磨擦,插进内部,缓缓撑开肠道黏膜,顶到深不可测的地方。
莱默尔的肩膀、颈窝、锁骨、手臂被一一吻过,种下艳色的香痕,艾克西蒙揽着他的后腰,另一臂绕过他的肩膀用力,起坐的速度随着爽感的提升渐入佳境。
“哈啊——哈啊——哈——嗯呼——”
“莱默尔,你的下体在进入我,你看见了吗?”
“被我的肉吸住、吃掉,吞得一分不剩,哈啊——你的血管好明显,每次收紧都能感觉到你在我体内跳,哈啊——这么棒,原来你这么棒!”
“啊——前列腺在那里,啊好爽,爽死了爽死了,好硬,好粗,戳死我了啊啊,太快,太快了好爽啊要爽死了…”
莱默尔眼前残留的只剩晃荡的黑与淡色发黄的室内布景,偶尔掠过血管膨胀的猩红。
世界在与他剥离。
艾克西蒙性感的粗喘声十分美妙。
听在他的耳里,无缘无故,却催使他落下泪来。
不为这场持久的羞辱,也不为最后的失败,他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只想到曾经自己还年少无知时,父母教他:摔倒了不要怕痛,你是男子汉,忍一忍就可以学会走路。
他少有过意气风发的时候。
对于痛苦,他看得比别人更重。
他为自己逃避那些伤害,不讲话,不打扮,不运动,他是个平庸的人。
可情形一换,他却受不了这种痛苦降临到自己的爱人身上。
被屠杀时,一定难过悲伤到极点,无力还手会有多磨难?他一次次感同身受,一次次受到自己想象力的折磨,他不能放任午夜回首的灵魂如泣如诉,他比所有人都更无法面对伴侣的死亡。
他真矫情,他想让做错事的人千百倍感受到阿青的那种痛苦,他真矫情。
为什么,你,战争的发起者,感受不到那种痛苦呢?
莱默尔抽搐的手反抱住艾克西蒙的肩头,把耳钉扯下一枚,任它落在沙发折痕里。
因为他开过窗,室内环境温度也只有10度上下,如果耳钉对降温的要求不高,它也有爆的可能。
但事实再次让莱默尔失望,耳钉安静得一如往常,他视野模糊,听觉尚好,寂静的室内只有他和艾克西蒙的肉体磨擦声和拍打,水声,粗重的喘息。
他恨他被拉斐玩弄了。在大多数情况里,摘下耳钉,其实不会对他的生命造成任何威胁。
他输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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