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观深知白慈的脾性,看似调侃,其实是指责和质问。
“爸爸,我没什么事情,我吃饱了,就上楼了。”
白观笑着看向自己父亲,白成林看着眼前面上桀骜且凌厉的大儿子,没再继续说话。
白观回到自己的卧室,嗤笑一声。
不满意?他可太满意了。
不久后,白观听到外面汽车来开的车鸣声,起身下楼。
从一楼热了牛奶,端上二楼隔壁的房间,白成林还真是一视同仁,白慈的房间就在他的隔壁。
当时买房子的时候白成林特地买了这套有两个一样大的副卧,以前还以为是给自己的弟弟妹妹准备的,如今一看,却是给自己的私生子准备的。
白观敲了敲门,白慈开了门,看到是他愣了一下。
“怎么?爸爸不是说让我们好好相处吗?看见哥哥敲门,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白观挑了挑眉,微微抬起下巴,语气是询问,可是面上表情却不带一点请求之意。
白慈侧了侧身子,白观慢悠悠踏入他房间,果然房间收拾的不错,白成林倒是有心了。
白慈比白观小半个头,加上白观的语气,更是显得他趾高气昂。
“这么晚了,哥哥有什么事吗?”
白慈看着眼前的少年,比他大一岁的哥哥,温和的出口询问。
“喏,爸爸不是说让我跟你友好相处吗?我给你带的牛奶。”
白观突然微笑了起来,平时白观面无表情或者是似笑非笑的讥诮,显得十分跋扈,如今一笑,倒是像个真挚明媚的少年。
白慈在白观的注视下喝了那杯牛奶。
白观接回备子,走出房门,回到自己的卧室,将杯子丢入垃圾桶,拿着湿巾擦了擦手。
他又笑了笑。
“白慈,你会怎么办呢?”
时钟指向十二点整,保姆也干完一天的工作离开了,家里只剩两个人,白观推开了白慈的卧室门,打开房间的灯,果然白慈就躺在床上,对于开门的动静毫无反应。
白观居高临下看着在床上昏睡的白慈,白慈面色恬静,对一切毫不知情。
白观随手拿起床头的领带,这个领带放在床头,倒是顺手,白慈的双手被白观用领带捆绑。
白观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少年的躯体在暖黄的灯光下皎洁细腻,每一处都让人感叹着造物主的完美。
白观摆弄着被他下迷药而陷入深入睡眠的白慈,眼前的少年是他所谓的弟弟,是破坏他们一家的的罪魁祸首的女人的儿子,那个女人已经死了,所有的罪就由他和白成林偿还,偿还欠给母亲的债。
白慈的衣服也被脱得一干二净,白观把他被绑住的胳膊压在他的头上,分开他的双腿,身下的人因为动静太大,摇了摇脑袋,却没有醒来。
白观孤掷一注,直接闯了进去,身下的人感受到疼痛可是小幅度挣扎,但是还没完全醒来。
白观报复心理一瞬间达到顶峰,不顾一切地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白慈的身下出了血。
白慈也在剧烈的疼痛下,慢慢转醒。
白慈一睁眼就看见自己名义上的哥哥趴在自己身上耸动,少年的眉眼让人轻易沦陷,如果不是身下的钝痛提醒自己,白慈都要分不清现状。
白慈开始剧烈反抗,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住,白观按着他的双腿,继续用力。
“你在干什么?你在干什么!放开我!”
白慈的声音带着哭腔,质问着身上的人。
白观看着他眼泪溢出眼眶滑落床单,内心的恶意被宣泄不少,他越是挣扎,自己的恶意越是膨胀。
他掏出来自己的手机,打开了相机,镜头对准了身下白慈的脸。
白慈看得出来他想干什么,挣扎的更是激烈,但是始终没能挣扎开。
“你别拍,我求求你,不要拍阿!”
白慈从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抖着身子,大声哀求,眼泪流的更凶。
“保姆已经下班了,所以只有我们两个人。”
“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你不配合我的话。”
“我已经拍到照片了。”
“后果你是知道的。”
白慈听了这句话果然不在挣扎,依然抖着身子。
白观又切换了录像,他捏着白慈的脸,强制性扭想镜头,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