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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枷玉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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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教你(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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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面上的冷静也未能维持多久,在进了寝殿瞧见床塌上那条熟悉的金链时,奚尧的面色骤然一白。

被链条栓住的感觉同狗没什么分别,带给奚尧的屈辱感比萧宁煜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更重。

这东西也令他与萧宁煜的口头交易化为了能看得见摸得着的物件,让他知晓今夜过后他便是萧宁煜锁在东宫的脔宠,再无尊严可言。

“萧宁煜…”奚尧的声音微微发颤,带着显而易见的惧怕与难堪。

“怎么?”萧宁煜察觉到奚尧的情绪变化,偏头看向他。

在萧宁煜的注视下,奚尧艰难地将那句话说了出来,“我不想…戴那个…”

“那好吧,你若不喜欢,不戴便是。”萧宁煜这会儿倒是罕见的好说话,牵着奚尧的手来到床榻前坐下,“不过——”

萧宁煜拖长了尾音,意有所指地看向奚尧,目光灼灼,不再掩饰眸底的汹涌欲念,“从今以后你要记得,不可对孤说拒绝的话。什么不想、不愿,今后都不许说。”

“你既已应允日后做孤的人,自然要顺孤的意。”萧宁煜抬手将奚尧束发的玉簪扯下,长发如瀑披散下来,随意拈住其中一缕,“惹恼了孤,对你自己可没什么好处。”

奚尧的身子都是僵硬的,垂头避开萧宁煜的目光,咬着牙应下,“知道了。”

殿内灯火通明,萧宁煜到底顾及奚尧自尊心强,起身去灭掉几盏灯。见奚尧面色稍缓,这才从屉子里拿出来一个小瓷罐,将其放到奚尧手中,“有些事将军今后早晚要学着适应,故今夜这前事便由将军自个来吧。”

瓷罐冰凉,叫奚尧的指尖触及便自心底升起一股寒意,脸色都白了。

他见萧宁煜并不像说笑的样子,内心更是慌乱,将那瓷罐放到一旁,别过脸,目光根本不愿往那看去,“…我做不到。”

“做不到将军更要学,多试几回不就好了?”萧宁煜不见恼意,反倒因奚尧的生涩多出几分兴味,拉着他的手往其下身摸去,“还是,将军想要孤教你?”

那感觉让奚尧的脊背都泛起凉意,如置冰窟,连忙往后退开。退得太急,后背撞上了床柱,牵扯到背部的伤口,疼得他轻嘶一声,脸色俱变。

奚尧轻轻地吐出一口气,声音几乎微不可闻,“不必…我自己来就好…”

见奚尧强忍伤痛的样子,萧宁煜倒有些不是滋味,毕竟奚尧这伤实属是在他的意料之外,犹疑道,“要不今夜就罢了,你先上点药,其余事等你伤好了再说。”

言罢,萧宁煜便起身,想要去给奚尧拿伤药,却在起身时被拽住了衣摆。

“收起你那点假好心,我不需要。”奚尧拽着他衣摆的手,自骨节便能看出有多用力,人却低着头不愿看过来。

几次三番被忤逆,萧宁煜到底耐心告罄,沉着脸看他,“那你就快些动作,别败了孤的兴。”

衣衫尽褪后,萧宁煜这才看清奚尧背后的伤有多重,甚至能看见在隐隐渗血。

他面色难看得紧,只觉得奚尧性子倔得像驴。若是换了旁的人,此时不会不知道该服个软,不然有的是自己难受的。

可奚尧偏不,此人好似大雪都压不垮的松柏,再如何都不能让其轻易低头。

脂膏带有一股淡淡的花香,瓷罐方一打开,奚尧便闻到了。

那香味先是浸染他的指尖,再是浸染他的后穴,萦绕在他的周身,如兰似麝般引诱着萧宁煜上前。

萧宁煜的喉结微微滚动,嗓音不知何时哑了,“你要往里伸,涂在外面没用。”

奚尧蹙着眉,本就因这屈辱的动作而异常难堪,面上都浮了一层薄薄的红,羞的、恼的。骤然听得此言,显出几分懵懂的茫然,不解地看过去。

萧宁煜被他这一眼看得腹下起火,上前一步,强硬地将自己的右膝盖卡进他的双腿间,跪立在榻上,方便他能够抓着人的手亲以授之。

玉白的手指被他捏在掌心,沾着脂膏的指尖因此被带得往那已然湿润了的穴口里头伸去。

“嗯…松手…”奚尧急急地喘了一口气,脖颈扬起,难以耐住身下那种被异物入侵之感,推拒萧宁煜的帮忙。

欲念的火自萧宁煜的眼尾烧起来,烧得发红,再也忍不住地倾身咬住奚尧脖颈处的那片肌肤,在口中吸吮。

奚尧的身子都因此发起颤来,腰也往下塌去,如玉山将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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