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预兆的,萧宁煜捏着奚尧的手指在那穴里搅动起来。
一时间,水声四溢。
陌生的感觉自下身传来,竟令奚尧头重脚轻,好似天旋地转一般,下意识想逃,要挣开萧宁煜的掌控,身子也往后退去。
可后面便是床柱,他退无可退,脊背倒是连着磕了好几下,疼得变了脸色。
萧宁煜将他扯回来一些,面色也说不上好,“躲什么,你当心伤着你自己。”
“可…可以了…”奚尧颤声回,实在是惧怕方才那种晕眩之感,“别弄了…”
“你确定?”萧宁煜挑了挑眉,抓着他的手去碰自己那处,让他感受那力量。
奚尧一碰到那处就像被烫着了似的,猛地缩回了手,面色是前所未有的难看,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将军又不是头一回,怎么这副神情?”萧宁煜瞧得好笑,神色自然地褪去自己的衣衫,赤条条地袒露在奚尧跟前。
前两回要么是姿势瞧不见,要么是室内昏暗,奚尧这还真是头一回见到萧宁煜那物什,雄赳赳的一根,矗立在那,看得他腿都有些发软。
那种下半身几乎被撕裂开的痛感也在此时一并想起,顷刻间奚尧的脸色便几经变幻,最后惨白如纸,手死死攥着身下的被褥,这才生生抑制住想逃离此地的冲动。
其实,头两回萧宁煜不是没注意到奚尧对此事只能感受到痛和屈辱,不过那时尚且顾不上这些。如今却不同,他们往后还有好些日子,若是奚尧每回都像今日这般惧怕得厉害那怎么行?
萧宁煜扶额,叹了一口气,“之前,是孤太鲁莽,今后不会叫你回回都像头两回那般难受,你不必怕成这样。”
奚尧脸色依旧不好看,木讷地问出一句,“什么意思?”
“孤希望,”萧宁煜以手指沾了脂膏,触上那泛着水光的隐秘之处,慢慢朝里伸去,“将军也能从中感受到些许愉悦。”
几乎是他一伸进去,便能察觉到内里迅速地绞紧了,抗拒着、排斥着。
奚尧的眉蹙得极紧,去抓萧宁煜的手腕,“拿出去…嗯…”
身下忽的又被加进去了一根手指,满涨的侵入之感令奚尧难受得急喘两声,眸底都泛起了薄薄的水汽,视线同意识一齐昏沉起来,如临云端。
“放松。”萧宁煜用另一只手捏着奚尧的腿根,让他的双腿分得更开,也更方便他为那穴做好前事准备,“免得你待会儿叫痛。”
奚尧不是不知此举是为了让他没有那般干涩,少受些苦痛,可心里那关实在是过不去,愈发想阻止萧宁煜继续,“别弄了…可以了…”
萧宁煜置若未闻地继续下去,不仅进得更深,还恶意地在里头打转、抠挖。
奚尧哪受得住这些,死死咬着唇,才未让失控的呻吟声从唇齿间溢出来。
“奚尧,你知你为何输于孤么?”萧宁煜忽而问奚尧。
意识不明中听见这话,奚尧只觉得他要借此机会奚落自己,嘲讽般笑笑,“因为我没有你阴险。”
“错。”萧宁煜勾起唇,缓缓道,“并非因为你不够狠心,或是不设防,都不是。”
“是因为你在乎的太多了,奚尧。”
因为在乎的太多,才会让他轻易捏到短处。
兵权、颜面、亲人都可成为他取胜于奚尧的筹码,再则对奚尧而言,人后狼藉总好过人前狼狈。
这样一来,能有一回自然便能有下一回,只要能快准狠地咬住最关键的一寸,便可索求更长、更久。
在萧宁煜的话中,奚尧面上血色尽失,竟是无从反驳。
忽的,也不知萧宁煜忽的碰到了哪处,让奚尧自体内升起一股酥麻之意,瞬间便蔓延至全身,叫他的身子颤得异常厉害,小腿都狠狠抽搐了一下,口中也泄出一句破碎的呻吟。
那声又哑又轻,不仔细听便会错失,像极了小兽濒死的悲鸣之声。
萧宁煜这才将湿润的手指抽离出来,去寻奚尧的唇,啄吻过去,一下又一下,强硬地侵入他的口中,哪怕不慎被牙齿磕碰到也未退却,有心搅乱奚尧这汪寒潭。
欲让这寒潭泛起涟漪、水花四溅。
“压着你自己做什么?这又没有旁人。”萧宁煜吻得重,这次倒是记着奚尧曾说过的话,没咬着人。
可光是吻、吮,也在人身上留下了道道暧昧的红痕。
他记着那穴里让奚尧受不住的那处,身下的硕物才挤着进了个头,便寻着那处顶撞过去。
奚尧蓦地睁大了双眼,手攀上萧宁煜环着自己的手臂,在上面掐出道印迹来,被吻得红肿水润的唇也张开了,却愣是一声都没发出来。
好半天,他才在萧宁煜的顶撞下找回自己的声音,却是破碎的、嘶哑的,全然不复平素清冽。
实在是受不住那孽根如此蹂躏,奚尧颤着声唤着欺压在他身上之人,“萧宁煜…”
这便是求饶了。
萧宁煜动作稍缓,可他性子恶劣,一时拿住奚尧的短处便要借题发挥,目光落在自己手臂新鲜的掐痕上,“你方才弄痛孤了。”
奚尧被他这理直气壮的样子气得不行,比起萧宁煜作乱带给自己的痛,对方手臂上那点掐出来的印迹哪里够看?
可现下有求于人,奚尧不得不低头,咬了咬牙,“你想如何?”
萧宁煜眸光闪烁,漫天星辰都在他眸底漾开,唇角微勾,“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