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求让奚尧神情一滞,身子都僵了,别开脸。
萧宁煜没料到他会是这般反应,强行把人的脸扳过来,目光沉沉地盯着他看,“你从前都愿意的。”
奚尧被他的手弄得有些痛,却不呼痛,轻扯了一下唇,“你也说了,是从前了。”
“你什么意思?”萧宁煜执拗地一定要个答案,面上也生出些不解的困惑。
“没什么意思。”奚尧知道有些事说了也白说,倒不如当作从未发生过,垂下眼睑,“你爱如何便如何,反正你从来便是如此,我如何想的对你重要吗?”
你不说我怎知晓你想了些什么?
萧宁煜几欲将这句话说出来,可这话太过于咄咄逼人,他并不想同奚尧吵架,遂作罢。
他决定屈尊降贵由自己去亲奚尧,左右都是一样的。
好在奚尧并未躲开,萧宁煜想了想觉得自己许是动作太重让人不舒服了,便有意放轻了许多,果然见奚尧的面色稍缓。
他自觉掌握到了其中的窍门,不再在力道上欺负人,转而九浅一深地捣弄起那肉穴来,有意要让人从中感受到愉悦。
奚尧的脸很快就泛起了潮红,眉头蹙着,像是难以忍受,又像是沉浸其中。
说来奇怪,萧宁煜总觉得同奚尧之间像是隔了曾若有似无的雾气,叫他怎么也摸不透、读不懂,总以为抓住了一些,实则一看却是虚无。
“奚尧,你喜欢这般么?”萧宁煜忍不住问出声,身下也不闲着,将那肉穴捣弄得汁水四溅。
那戏水之声听得奚尧面红耳赤,倍觉羞辱,咬牙切齿地瞪了一眼萧宁煜。
萧宁煜被瞪得莫名,不知轻重地顶了一下。这一下可不得了,进得极深,叫奚尧疑心肚皮都要被此人顶穿。
“出去些…疼…”奚尧实在受不住,手都往下捂住了自己的腹部,竟然真的在那处隔着皮肉感受到内里那骇人的力量,因此被吓得脸色都变了变。
见他这般不适,萧宁煜勉强退开些,在浅处轻轻地抽插几下以缓心中欲火。
可已尝这穴中深处滋味,倒让他不能甘于眼前这般浅尝即止,趁奚尧不注意,便又往里头侵去。
奚尧说受不住并非作伪,那可怖的力量再度侵入深处时,他前头的阳根先缴械投降,抖动着泄出了精水来,倒叫萧宁煜看愣了。
愣怔过后,他又觉得欣喜,很是高兴地去吻奚尧的唇,“所以你是喜欢的是么?头两回你都未曾有过这般。”
奚尧不答,只觉得身子乏力,从未有过如此空虚之感,好像周身的力气都被齐齐抽去了,良久才很轻地吐出一句,“好了么?你能否出去了?”
他这话让萧宁煜短促地笑了声,舌头粘腻地在他的脖子上舔出一道水痕,“将军是同孤说笑么?这是将军自己舒服了,孤还未尽兴呢。”
奚尧听得眉心一跳,尚未说什么,便觉有手掌覆上了自己的臀肉,听得那人厚颜无耻地道,“将军起来些,换个姿势,免得伤到你。”
这话里话外听着倒像是为他好,可若是真为他好怎的不能就此停住?
奚尧不愿动,与他僵持住。
可萧宁煜却是懂得如何让他动的,只笑着道了句,“将军不动可是没力气了,想等着孤来抱你?”
奚尧当即便翻了个身,以背面相对。
他动作之迅速引得萧宁煜连连失笑,心情大好。
换了个姿势,萧宁煜这才是真正地见着奚尧背后伤处的全貌,红得很是刺目。可这样的伤落在这白皙的肌肤上只觉血色如梅一般在雪中傲然盛放,固然凄楚,却不失美感。
“奚尧…”萧宁煜的指尖轻轻触上那臀肉处的伤口,偏就叫这怜惜的举动都变了味,沾上不少旎旎的色彩。
可奚尧是看不见萧宁煜眼底疯狂翻滚的欲色的,只觉得被碰到伤口不舒服,想要躲开,“你别碰那…嗯…”
伤口上突然碰到了个湿润柔软之物——是萧宁煜的唇。
奚尧的背上不止有新伤,这些年打仗留下的旧伤也不少,皆被萧宁煜以唇一寸寸吻过。
这感觉实在怪异,让奚尧忍不住出声,“你做什么…”
“奚尧…”萧宁煜吻着他的伤,含糊不清地回话,“你身上的伤也极美,每一处都甚美…”
“孤甚是喜欢…”
“你不知…自第一回在宫宴上见你…孤便不受控制地想要你…想要你是孤的…”
“你让孤…一见难忘…思之如狂…”
身后这人疯魔般的呓语在奚尧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他却抗拒知晓那浪潮所起之缘由,攥紧了身下的锦被,斥骂道,“我只知,你疯得不轻。”
遭了骂萧宁煜也未改动作,一下一下亲着,似是要这般将人一口一口吞吃入肚。
他揉了揉奚尧的臀肉,那处的肉因常年骑马紧致得很,偏生被他揉得发软,像两块带着香气的热馒头,被他给捏在掌心变作各种形状。
茎头贴着股缝间的穴口戳刺进去,把那周身的臀肉都被磨得发烫、发麻。
奚尧被萧宁煜这么几次三番地弄着,目光都涣散了不少,却又被叼着后颈的肉威胁——
“叫孤的名字,奚尧。”
奚尧不肯说,萧宁煜那根雄壮的物什便如刑具一般在里头鞭笞着他的穴肉,将那穴肉抽得酸软、捣得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