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张子昂为了他搞得身败名裂,换了自己,恐怕一样。
许宁被张业的态度弄得莫名烦燥,退后了一步,扭头就要走。
“你不去看看他吗?”
张业的一句话,让许宁停下了脚步。
张业走上前,抓住了许宁的手腕:“我带你去看他,悄悄的,不被人发现。”
许宁回头,看向张业。
他发现张业其实跟张子昂有点像,哄人的时候,都是声音压得低低的软软的,像撒娇。
许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啊。”
殡仪馆的屋里,灯光通明,前后两进的房屋,后面坐着守夜的亲朋,前厅只有一个年轻的女人坐着。
张业进去,和女人说了几句话,就回来牵起许宁的手:“我说你是我的朋友,顺便来上一柱香。”
许宁只能任由张业牵着,走进了灵堂。
灵堂中央有一副棺木,大大的黑黑的,棺盖立在一旁,棺旁摆着纸扎着花圈、花篮,棺前放着一张桌子,桌上立着黑白遗像。
大概是生前没怎么照相,遗相上居然是十八岁的张子昂。
少年明眸皓齿,笑意灿烂。
许宁一瞬间就流了泪,身体晃了晃,也有些站立不住。他这时庆幸有人在一旁,给予了支撑,让他不至于丢脸。
他垂头掩饰掉直落而下的泪珠,再也不看那张遗像,只是草草鞠了一躬,就想拉着张业往灵桌后面走。
守夜的女人疲惫地打着盹,没注意许宁。
张业这时已经顺利地将许宁揽在了怀里,一只手圈住许宁的腰,见许宁没有反抗,胆子大起来,手就在许宁的腰间摸来摸去。
许宁走到一半,将将快要看到张子昂的遗体,却忽然顿住了。他脸色惨白惨白的,神情仓皇无助,犹如迷失在旅途中的羔羊,窒息之际无力分辨身边人是忠是歹,只能软软靠着,求助般呢喃:“我不看了,我想出去。”
张业愣了愣。
许宁已经调转了身体,往门口走。
张业连忙跟上,重新将许宁揽进怀中,然后一直将人带到了屋外墙根僻静处。
许宁喘着气。他心绪澎湃,难以自抑。
张业则整个人贴到许宁身上,按捺不住地将许宁困在墙壁与自己之间,瞅着许宁皎好的脸,馋得抓心挠肝:“你还想干什么?”
“……”
“甭管你想干什么,我都陪你。”张业抬起了许宁的下巴,猴急地叨住了许宁微微发颤的唇。
许宁愣大眼,用力推开张业。
张业脸色难堪:“操你妈,你都投怀送抱了又装什么贞节?”
许宁喘息着,扭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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