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衡脸色一僵,穴里涨得几乎要裂开,他眯了眯眼,箍着发白的逼口不知道如何解释,“……”
他想敲开沈年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什么,有没有一点基本的生理常识,他深吸一口气,额上青筋直跳,“我……”
沈年头发丝都气得要竖起来,他重重顶了下宫口,“脏死了!”
傅衡脾气再好再顺着他也受不住这样的羞辱,偏偏被肏得太重,整个上身都伏趴到床上,屁股反而翘得更高,骚浪模样更加坐实了沈年的猜想。
他当即委屈地红了眼,匆匆抽出沾满淫液的性器不去碰他,胸口剧烈起伏着,“你怎么不早说这是口被操松的烂逼,滚下去!”
系统幸灾乐祸,【我就说他早就连床都上过了吧?】
说罢,还不阴不阳学沈年说话,【他没有我根本不行的。】
涨红龟头拔出逼口发出“啵”的一声闷响,箍紧的鸡巴套子翻出一点红艳艳的逼肉来,傅衡本就寡言,更何况要在床上向奸淫自己的人解释真的是第一次,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
高大的青年脊背微弯,手臂撑着上身不停喘息,敞开红肿的逼口微微抽搐,嫩滑的小阴唇含着汁水一滴滴往下漏,确实骚得过分,像被肏过无数回的烂穴。
沈年眼泪都掉下来,他气死傅衡了,连正上头的欲望都压下大半,鸡巴涨硬着却根本没工夫再肏他,只要一想到这里有别人进来过,傅衡这么浪,说不定连子宫都被人肏开灌了脏东西进去,他就越发委屈。
什么都不记得也就算了,性子也不好,总惹他生气,这都算了,现在胆子大得不得了,还敢和别人上床了。
“滚下去。”沈年尤不解气,“滚出去!”
【请宿主尽快执行系统任务。】
冷冰冰的机械音响在脑海里,沈年火气冒起来谁都不理,指着系统的鼻子骂,【你也滚出去!】
系统:【。】
【请宿主尽快执行任务。】
沈年忍无可忍,【我把他肏喷和你的任务进程到底哪里能挂上半毛钱的关系?!】
系统无法解释,【当前任务值0,请宿主按照要求执行。】
沈年抹抹眼泪,冲着傅衡发火,“你说话啊。”
傅衡默然,大抵是沈年表现得过于无害,给他好欺负的印象,他没有开口解释,认下这桩黑锅……这样也好,用不了多久他就会玩腻,而沈青那边自然也有得交代。
总归是沈年腻了,怪不到他头上去。
“……抱歉。”
沈年当即哭得更大声,他那点见不得光的处子情结捧着少男心碎了一地,“你抱歉有什么用啊,骗子,撒谎精……你骗我上床,我不跟你好了,你爱找谁找谁去吧,滚出去!”
傅衡疑惑,他牵着沈年的手腕往身下放,“很……紧,没什么。”
他不明白沈年到底哭什么,要是真的嫌他脏,又看不出厌恶的态度,仿佛只是觉得伤心。
剥开两瓣肥厚阴唇吃下他两根手指,紧紧含缩吮咬着,以此来证明自己没被肏松。
年纪小的金主有好处,但坏处也尤其多了些,爱哭、难哄……总也不知道他哭些什么。
沈年真的受不了他这幅无所谓的态度,手指深深捅进逼里左右抠挖着,将怒火尽数发泄在穴心嫩肉上,胸口起伏着半句话也不说。
手指捅了几下就收回来,连逼都没抠透,沈年真的嫌弃他里面脏,下面虽然没软,但也不像要继续肏他的态度,随意往他身上揩了揩逼水,抱着被子埋头进去,声音闷闷地哭。
从傅衡的角度能看见一点鼓着的腮帮子和湿红脸颊,他莫名吞了吞喉结,唇角抿成一条直线,垂在身侧的手也不自觉蜷起来。
就这么在意吗?
脏狗是不配上床挨操的,甚至沈年不想碰他,哭完红彤彤的眼尾垂着,冷冰冰坐在床边拿脚踩这口贱逼,只说肏喷,又没规定用什么东西。
系统长吁短叹,一个劲刺激沈年,说你也有今天。
机器人也很难受得了沈年的脾气,经常被他指着鼻子骂得狗血喷头,宿主有记忆就不能随便用电击惩罚,不然回了系统空间,沈年一定会投诉它的。
最主要是系统觉得,主系统也很难应付这种人。
傅衡张着腿躺在地上,鸡巴被随手抽下来的鞋带绑到充血,紧紧贴在小腹上,阴户涨红一片,两片长相一般的肥厚阴唇早已被玩得红肿一圈,骚水浸着泡得烂透了。
沈年套了一件卫衣,衣摆遮到大腿根,他冷着脸碾上阴唇顶端的骚豆子,毫不留情重重踩下去,整个阴户都往下凹,疼得傅衡白了脸色,抿着嘴唇不停哆嗦。
“呃……啊、嗯……”空茫的欲望浸染这张轮廓分明的英俊面庞,和街边往逼里塞几卷十元纸币就能痛快肏上一回的下贱婊子没什么区别。
沈年半点多余疼他的心思都没有,傅衡很快就意识到,这位小少爷先前的确已经给足了他脸面,暴戾恣睢才是他真正的本性。
“叫什么?”沈年皱眉,他懒得弯腰,脚趾插进逼口,将肉洞撑成一枚紧绷的圆环,水声噗呲噗呲往外冒,傅衡张着唇低低喘着,声色间已经带了微微的泣音。
他受不住抖着腰哀求,“慢点……啊……”
“怎么?”沈年嗤笑一声,“你上个金主没教过规矩?还是说只在我面前有胆子放肆。”
傅衡抑制不住地抖,一阵强烈的湿意从穴心深处涌出来,嗬嗬失控的粗喘从喉腔中不加掩饰地泄出来,逼肉被踩得变形肿烂,如此还不够,沈年苛刻地要求他自己剥出阴蒂,将一层浅浅的包皮撸上去,被圆润脚趾一下下用力抠着。
“是让人白上了还讨不着好,这才打起我的主意?”沈年尾音轻缓带着嘲讽,上下拨弄着脚底下莹润的骚阴蒂。
他下手玩弄傅衡,自然不会让人吃到半点爽快,永远疼比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