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额上滚着汗,尖锐剧烈的疼痛让人闷哼喘息,他忍不住想合起双腿,沈年只扔下轻飘飘一句,“歌还想录吗?”
傅衡就又乖乖不动了,看得沈年火气更大。
抬着脚背一下一下踢打着两枚囊袋,又快又用力,傅衡本就被绑了鸡巴涨得难受,现在更是无助地扬高了脖子粗喘,脖颈连着耳后通红一片。
涣散的眸光看见手臂撑在身后坐起的少年,高高在上的眼神像是在看地上渺小的虫子,沈年精致的皮相透着与生俱来的傲慢,傅衡被他的视线扫过,亢奋的躯体涌出大股未知情绪,快得让他抓不住。
漫长的淫刑持续到最后一刻,沈年打了个哈欠,“自己捏着阴蒂喷一回吧,走的时候帮我带上门。”
他一只脚踩着傅衡的大腿,另一只脚踢踢他,“舔干净,你的东西脏死了。”
傅衡汗流浃背躺在地上喘着粗气,他含着湿漉的脚趾用舌头卷走自己的淫液,每一秒钟都被无限拉长,抖着手指捏上肿烂的阴蒂,无端重重抽搐一下,逼穴大张开,“噗噗”喷出满地骚水。
沈年终于完成任务打发了系统,他从床边站起来,走进浴室洗个舒服的热水澡。
地上一片狼藉的男人还在颤颤发抖,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心态,傅衡躺着没有动作,他已是强弩之末,本就撑不出多少力气,浑身肌肉都在剧烈的高潮中酸软下来。
沈年心里闷闷不好受,今晚这顿高潮都算赏他的,明明生气得厉害,还必须伺候他爽,任谁也高兴不起来。
【任务值加5,当前5。】
洗完澡出来傅衡还在,沈年却一眼都不看他,径直关灯躺上床睡觉,被子盖住半截腰身,胯骨露在外面。
傅衡抿了抿唇有些心不在焉,主人家表示不欢迎,他自然不能强留下,更何况……也没什么值得留下的。
可他抬不起脚,也走不出这个门,这是种很莫名的感受,傅衡垂下眼睛,有些神经颤栗心口发烫,陌生的肢体本能作祟,推着他给已经熟睡的沈年掖好被角。
“傅老师,沈总那边帮您约了平台的出品策划,下午两点,一定别忘了。”
“嗯,谢谢。”傅衡走出录音棚,自从那天过后,沈年一直没有找过他,不过并没有食言,沈青从第二天开始就帮他筹划专辑,专用的录音棚、声乐老师……一切都很周到。
只是睡一回就能有这样的好处,难怪外面大把人黏上来,他面无表情地想。
这间暂时专属于傅衡的录音室在三天后迎来了新的主人,是傅衡的……同行。
也是唱歌的,不过名气小些,前两年的选秀节目出来的一位vocal,不像沈青喜欢的类型,傅衡眯起眼看,倒像是沈年会喜欢的。
他当然不会过多地打听询问,只是收拾东西给人让了位置,舌尖顶着上颚,忍不住想,看来是个会讨人欢心的。
果然,他的猜想完全没错——
沈年晚上亲自过来接人。
“还没有录完吗?”背着书包的男生有些迫不及待,“我等你好久,快一点呀。”
傅衡就站在一旁不到两米的距离,可沈年始终没有往他身上放半个眼神,就像那天晚上是他做的一场糜艳春梦,梦境的主人公则对此不屑一顾。
沈年扒着门框眼巴巴等人的模样像摇尾巴的小狗,傅衡忽地有些呼吸不畅,就这么好骗吗?三两天就咬了明显有肖想的小明星的钩子。
沈年不懂他的心思,还在催促,“快点呀,我要等不及了。”
这种话太引人遐想,傅衡视线猛地盯去他身上。
里面的小明星很快出来,接过沈年背上的书包拎在手里,“抱歉抱歉,录得太投入,忘记时间了。”
傅衡:“。”
明明是耍大牌乱吆喝,浪费了几乎一整天。
但沈年不计较这些,拉着他的胳膊就往外面一路小跑,“联赛要开始了,你下次早一点,不然我们队要输的。”
这句话傅衡没听到,在他眼里,就是勾搭着一对出去不知道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
舌尖抵住上颚,忍住喉咙里泛起的痒意。
当天晚上傅衡做了个久违的春梦,主角是沈年……和今天那个叫不出名字的小明星。
沈年一边上他一边夸他干净,随后又语气嫌恶地说了什么,沾着水的屁眼儿被撑开合不拢,那根东西的尺寸傅衡见过,于是在梦里更为清晰地呈现出来,翻在肠穴里进进出出。
沈年即使不够温柔,也并不会有人舍得怪罪他,小明星在哭痛,被身后肆虐的少年软软拱了拱脖颈,撒娇似的像猫一样蹭他。
“好吧,那我轻一点。”
实际上没有轻,但他声色太软太黏人,没人会计较这些了。
傅衡浑身僵冷,脊背被冷汗湿透,微弱的夜灯将模糊不清的人影投射到地板上,似乎洇湿成一团。
杂乱交融,脑海里折断的画面一闪而过,最终什么也没能抓住。
突兀的电话铃声响起,傅衡惊醒,来电显示上赫然陈列着沈年的名字。
他惊愕地拿起手机,有些微末恐惧那头的声音,耳膜鼓动着幻听,似乎听见交合的喘息和掐着嗓子恶心的浪叫。
最终按下接听键——
“你过来一趟。”沈年那边很安静,只有困倦的尾音浅浅辗转在电话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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