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被抓回来后,日子变得很难熬,高颂寒大概觉出真心被蒙骗的苦楚来,决定给骗子一个狠辣的教训。
他被锁在了别墅,窗户和花园都封死了。游戏室也锁了,夏知脚踝被上了链子——这次夏知自己打不开了。
高颂寒在的话,就肏他,夏知哭都很难哭出来,因为被打了麻醉剂。
一打针,夏知整个人就像个软绵绵的布娃娃,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人施为了。
“只只不是怕痛吗。”
高颂寒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瞳黑的像吸人的深渊,“打针就不痛了,只只。”
大概是因为打了针,夏知不会痛,男人便在他身体上肆意施为起来,他不再拘束自己——以前高颂寒肏他的时候会克制着,放缓速度,不完全插进去,但现在——
夏知浑身软绵绵的,根本不能挣扎,但也会看着肚子一鼓一鼓被男人的性器顶起,因而生出了一种不知尽头的恐惧来。
就像被打了麻醉,躺在手术台上,被一个陌生人割开了肚皮,要取出肠子一样——不会痛,恐惧却油然而生。
但他身体软绵绵的,脸颊也软绵绵的,别说痛哭尖叫了,他连个表情都拉扯不出来,只有因为极度恐惧而湿润的眼珠,一边落泪一边流口水,再被男人仔细的舔干净。
他想,屁股一定被插烂了……
而因为激动和痛苦,透骨香的药物开始失效了,空气中渐渐浮动起迷离醉人的暗香。
噩梦的场景开始重演。
夏知害怕极了,他哭着说,“你……你就是……把我……当,当玩具……”
“你是我的妻子,我爱惜你,只只。”
高颂寒一边肏他,一边揉捏着他的玫瑰红的茱萸,语气冷冷淡淡,“但只只老是觉得自己是我的玩具。”
“还把戒指扔掉了。”
高颂寒说:“那只只就当几天玩具试试看吧。”
“也许当了几天玩具,只只就知道我有多爱惜你了。”
“当几天呢。”男人抚摸着少年软软的头发,若有所思,最后说:“这样吧,到戒指找回来的那天好了。”
“有戒指,只只是妻子,没有戒指,只只是玩具,好不好?”
……
当玩具的日子,极度痛苦。
夏知想过高颂寒变态,但没想过他那么变态。
柔软的鞭子抽在屁股上,留下一道道红痕,脖颈上扣着项圈的夏知撅着屁股让他打,整个白嫩的屁股都打得通红,红痕一道覆着一道,痛中带着一种诡异的电流感。
夏知穿着高颂寒的衬衫,薄薄的衬衫沾着泪痕,他被打得受不住,哭着膝行,最后因为没力气,蜷缩在角落抱着腿,哭得可怜,“不要,不要打了……”
好奇怪……好痒……好难受。
高颂寒西装革履,不紧不慢的整理着袖子,克莱因蓝宝石袖扣和昂贵的手表反射着微光,他拿着鞭子站起来,皮鞋踩在地上,挥起鞭子,啪嗒一声打在少年膝盖上。
夏知啊得哭出声来,哽咽的拖着疲惫的身体想要把自己藏起来,但根本无处可逃。
空气中弥漫着恐惧的香味。
高颂寒轻轻叹息一声,“只只痛吗。”
夏知惊恐的看着他。
其实高颂寒力道放的很轻,夏知还打了麻醉,正常人的话是不会感觉出多痛的,但是夏知吃了朱雀果,皮肤敏感到极致,这样一打自然是受不住的。
高颂寒安静的说:“不痛的吧,打了麻醉的,不痛也这样害怕吗?”
高颂寒笑笑,“只只好娇。”
“一点都没有会骗人的样子呢,只只。”
夏知哆嗦着看他,他觉得高颂寒好可怕,他觉得高颂寒疯了,他几乎无助的哭起来,“你不要这样,你,你不要这样……”
“既然要骗,怎么不骗久一点。”高颂寒漫不经心说:“我当初骗只只的时候,可是骗了很久的。”
夏知后悔得肠子都青了,他后悔骗高颂寒了,妈的,疯狗咬他一口,他应该去医院打狂犬疫苗,而不是变成病入膏肓的狂犬病人咬回去!
看见疯狗有多远跑多远就是了,犯贱骗那一句图什么!!
“只只心里不舒服,要骗回来,结果……”
高颂寒忽然笑笑,有力的手摸着少年柔嫩的,富有弹性的皮肤,“只只做事总是这样,对于不太重要的事,总是不太上心,努力一会就不耐烦了。”
“不是真心喜欢,就爱半途而废。”
高颂寒笑笑,“想来只只……对恨我也不太上心,所以骗一会就觉得没意思了,只只心里,比起恨我,逃跑应该更重要一些吧。”
高颂寒摸摸他软软的头发,像在摸一条狗,轻声说:“唉,说这些做什么,扫兴。”
“只只不太在乎我,也没关系……只只是玩具,谁会在乎玩具在不在乎主人呢。”
“只只,最近我谈了很多生意,很忙,有时候,会有人邀请我去玩……”
他沉吟了一下,似乎不知道怎么说,“一些游戏。”
他说着,从一边的柜子里不紧不慢的挑出了一个按摩棒出来,夏知看见他的动作,又哆嗦起来,张皇的想爬走,下一刻他被男人拽着从角落里抱出来,粗大的手指陷入了被肏肿的嫩穴里,摩挲了几下,就出了水,夏知被摸得受不住,于是眼泪又掉下来,下一刻,就被按摩棒塞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