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难受得蜷起身体:“……”
“我觉得那些游戏很脏。”
高颂寒掐着少年的下巴,吻吻他的唇,轻柔说:“我本来很讨厌那些游戏的,但看见只只……就很想在只只身上玩。”
“一个dom会有他的sub。”
“只只是我的sub。”
“我会很温柔的。”
高颂寒思索了一下,弯起唇,对夏知说,“只只是很漂亮小狗,皮肤很白,主人很喜欢。”
夏知:“滚!!你才是狗!!!”
下一刻,他被翻过身,鞭子又落在了他含着按摩棒的最敏感的位置。
即便上了麻醉,夏知也痛得抽搐了一下。
高颂寒语调冷了下来,“不可以不听master的话,会有惩罚。”
……
这几天,夏知过得极其痛苦。
高颂寒说把他当玩具,就没有把他当人看,一开始他还能反抗挣扎,到后面就真的完全是被肏服了。
高颂寒说他穴太嫩了,把他抱起来,放在木马上,让他骑。
木马上粗大完全是按高颂寒的尺寸来的。
夏知屁股被插透了,赤身裸体抱着不断震动的木马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而他的dom安静的坐在一边,制服勾勒出他的宽肩窄腰,手边一盏茶,气质冷俊而漠然。
高颂寒姿态从容的看着皮肤上留着斑斑鞭痕的少年被木马肏得腿脚绷紧的无助模样。
鼓起的裆部出卖了他对少年饥渴的欲望。
一个优秀的dom往往拥有极强的自制力,才能在调教sub的时候获得完全掌控的快感。
在必要的时候,高颂寒向来对自己的自制力引以为豪。
所以面对自己的欲望,他只是长腿交叠,嗅着空气中崩溃的浓香,慢条斯理的抿了口红茶。
毕竟他可怜的小夜莺,可爱的小白羊,无助的小狗狗,爱哭的小只只——像一块香甜软糯的蛋糕。
就摆在那里,哪里也跑不掉。
……
后面高颂寒没有再麻醉夏知了,只用力的肏他。
被木马肏了一天的穴红肿软烂,终于吃下了他的全部,高颂寒死死扣着无力反抗的爱人,愉悦的眯起了眼睛。
如果少年反抗,不听话,第二天就会被关进小黑屋——真正的小黑屋,什么都没有,一关关一天。
夏知怕黑,在小黑屋里砸门,疯狂哭,但他脖子被项圈扣着,锁在角落里,食物也只有一点点,水也是——而且放在他够不到的地方。
一天下来,夏知脑子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只觉得很饿,很害怕,他感觉四处都是索命的鬼。
然而不管他怎么挣扎痛哭求饶,门都死死关着,不会打开一丝缝隙。
于是他意识到,当高颂寒决定对一个人狠心的时候,他会比任何人都要残忍。
……
到晚餐时候,门会打开。
他怔怔的看着沐浴着光走进来的高颂寒,只觉得他像神明一样,残忍又温暖,几乎让他落泪。
但他也看到了男人手里的鞭子。
男人语调缓慢,“该吃药了。”
夏知闭上眼睛,听见自己沙哑又屈辱的嗓音:“……小狗……小狗……想吃饭……”
他说着说着,终归是撑不住,潸然泪下,哭得肩膀都在抽搐。
他好绝望。
好想逃走……好想……
好想回家……救命……yuki,yuki救命……妈妈,爸爸……
……
他听见自己哽咽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张口却说,“……小狗好饿,好饿……求求主人……”
高颂寒走近他。
夏知猛然哆嗦一下,朝着角落里缩,恐惧的看着他手里的鞭子。
高颂寒一顿,站在原地:“小狗不想吃饭了吗。”
少年哆嗦着不说话,也不动,只满脸泪痕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