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夹紧腿,像在遮掩什么。
荆途向来不是容易知足的人,他垂下眸子道“没有咬舌头。”
“我知道、你先不要那样…”袁憬俞推搡着再次压回身上的男人,不过并没有用。
细微的拉链声响起,腿间被挤进热腾腾的性器,这次没有用裤子阻隔,紧贴着湿透的内裤底。硬到像枪杆子的粗鸡巴贴住潮乎乎的布料,很下流的磨蹭着。
“啊、呜…荆途!”
好长,完全勃起了。从内裤里探出来半截,温度烫到惊人,挨着软肉一抖一抖的弹动。
袁憬俞被烫的一激灵,怯生生喊了声男人的名字。他不是没和荆途做过,正好相反,他们做过太多次,所以才害怕。
“别这样呀…”有些着急的声音响起,袁憬俞被死死扣住腰肢,下意识夹腿想把东西挤出去。可腿根的肉滑滑嫩嫩,他又笨手笨脚的,每一下只能夹住坚硬的龟头,根本无法摆脱。
“我现在有很多钱,都可以给你,或者给你那个该死的父亲。”荆途语气认真,像在承诺一件重要的事情。
一个珍藏在心里的秘密。
“好不好?”
“我不要钱、不要你的钱…”袁憬俞拼命摇头,声音越来越小。
他似乎积压着太多委屈,泪眼婆娑的揪住男人T恤领子,边哭边开始控诉。
“是你先走的,你说不能在一起,明明大家都讨厌你,只有我喜欢你…”
袁憬俞其实根本不懂荆途为什么走。现在再提及,当时的失落、恼怒,重新涌上心头。
“我才不要跟你和好,你走开…”袁憬俞说着就大哭起来,泪珠断线般垮落,滑到枕头里。
荆途给他擦眼泪,没有反驳。
“把你的臭东西拿开…呜呜…”袁憬俞伸手摸到塞进腿间的肿胀性器,用力拍了拍。
男人腰杆子一抖,沉默几秒把鸡巴塞回裆里。可勃起后根本塞不进去,只能挺在裤裆拉链中间,直戳戳的竖起来。
……
“恨死你了。”
“嗯。”
“你又丑又坏。”
“嗯。”
“你走。”
这次荆途没有回答,昏暗的夜色中让人看不清神情。只有两侧紧紧握住的拳头,体现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我不走。”他哑声回答道。
男人对于“离开”意外的固执。
荆途抬起头,用鼻梁蹭了蹭袁憬俞的手指。与其说像某种讨好,倒不如说这种姿态和忠心的犬类相似。
“原谅我。”
袁憬俞眸光闪动,指尖触碰到男人斑驳不堪的左脸,又不禁缩回手。
和记忆中比起来,更让人胆寒了。他不知道荆途会有多疼,也不知道两年前荆途突然毁容的原因。
男人主动往下凑,很享受被抚摸的感受。
“你有自己的房间吗?我想和你一起。”袁憬俞问他,感受手下坑坑洼洼的皮肤,轻细的声音有些颤。
他当然不敢告诉荆途这里的医生一直摸他,还说奇怪的话。袁憬俞太了解荆途偏执的性子,发起疯会惹出不少麻烦。
“有。”荆途点头,二话不说就把袁憬俞抱起来箍在怀里往外走。
就算袁憬俞不说,他也会把人带走。
皮靴声踩在瓷砖地面上,脆响一声盖过一声。男人心情很好,看了眼时间。
门外是一间长廊,尽头有一部老旧电梯,正闪着不断变化的层数。
有人正准备上来。
八层只有S和几个已经淘汰的队员居住。
现在这个点,只能是完成“清剿”任务的S准备回到房间里休息。
“咳咳,该死…”电梯门迟缓打开,满身血污的S靠在地上,给自己的右臂缠绕绷带。
那张清隽的脸因失血过多接近苍白。
很好。
荆途嘴角微勾,露出一点尖锐的牙,分明是得手后的胜利者表情。
袁憬俞不可置信,他靠在荆途怀里看着不停咳血的S,害怕的抱住男人脖颈。
像依附着树桩子取暖的幼兔,小小的一只,喜欢往人怀里依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