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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兔编年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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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爸爸答应不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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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门开的声音,霍德尔已经筋疲力尽了,甚至连抬眼看向门口的力气都没有。

威仪,清高,甚至连自尊都不见的那一刻,他反而释然了,如果胆怯是贪生怕死的表现,那沉默的恨,才是真正面向死亡的存在。

几个小时前,当他在纪湘的房间里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四肢上都被带上了皮革手铐脚铐时,他已经耗尽了毕生的力气。

难以言表的恐惧让他失控地尖叫,疯了一样想把自己的项圈摘下来,直到他吼得嗓子都哑了,直到脖子上也被他自己抓挠得涔涔血迹。

直到日暮西垂。

直到听见转动门锁的声音,和什么瓶瓶罐罐叮咣滚落到地上的声音。

那个项圈都紧紧箍着他的脖子,没有半分松懈。

一切罪责莫过于心死。

他只勉强看了一眼门的方向,就撇头转了回去,仿佛门口站着的不是纪湘,只是一片空气。

“爸爸……?!”看着那人颓废又脆弱地靠在床头,纪湘打眼就看见他脖子上的伤口,手里的东西吓得劈里啪啦洒了一地。

无暇去捡地上散落四溅的昂贵化妆品,他几乎一瞬间就扑到床边,跪在床沿上。

“滚……我不做。”霍德尔偏着头靠在床头,目光空洞地看向窗帘缝隙外渐隐的夕阳。

“爸爸……”纪湘只看见他脖子上的伤口,心疼地想去触碰,可他的手指刚触碰到霍德尔脖颈的汗毛时,那人疯了似的缩向床头与墙壁之间,对他避如蛇蝎。

“我说滚!我不做!”

突如其来地惊恐地叫声和那看仇人的目光狠狠剜掉他心头血肉。

又想起了于雯说过的话。

一瞬间,纪湘的眼泪就断了线。

“不、不爸爸、不是的。”他的手停在半空中,害怕到声音都抖:“我不是要和爸爸做、做爱……我没那个意思……”

“爸爸别怕我……我真的错了……那天是我疯了,我太害怕了、我怕爸爸和别人在一起不要我了……”他看向霍德尔脖子上的伤口,心头如刀割般,却不敢妄动:“爸爸别伤害自己……求求你。”

“……伤害自己?”

那泪流满面装模作样的贱样子他太熟悉不过,霍德尔突然间干笑了声,指了指脖子上的锁链道:“现在把我像狗一样对待的人,不是你吗?”

纪湘的眼泪停止了,继而更大滴大滴地滚落下来,好像听见了什么无比荒谬的事,受到了莫大的委屈,急切道。

“爸爸不要这么说自己……我怎么敢?我不敢……我是爸爸的狗才对,爸爸是我的主人啊……”

“我只是想要爸爸爱我,我怕爸爸再抛弃我,我好怕……”他哽咽着,眼泪滴嗒在新换的床褥上,洇出一个个刺眼的圆圈。

他含着泪看向霍德尔,一字一顿道,很拙劣威胁他道。

“只要爸爸答应爱我,我就帮爸爸摘掉这个。”

哈。多么似曾相识的话,真是可笑。

一想起那晚无休止的侮辱,纪湘掐着他的脖子不停作践他,向他疯狂地乞求这个显而易见是否定的答案,他已经不知道是该愤怒还是恐惧,几乎要苦笑出声道。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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