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子衿察觉到自己身下湿得粘稠,身后的肉穴明明没被抚弄也开始往外溢出春水,肥嘟嘟湿淋淋的阴阜上面被男人鼻尖的热气时不时地喷着,骚逼被濯久的唇舌含吮,阴蒂上凉凉的,沾染了很多汁水,更多的是男人的口水。
舌头再次扫弄过那颗肿胀肥硕的骚蒂时,颂子衿狠狠地颤抖了一下。
等到颂子矜被玩弄得昏头昏脑,嘴巴里再说不出残忍的话来,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淫话时,濯久才解了他的禁语令。
“啊啊……啊……妖道!你……啊啊……别……舔用力一点……好爽……啊啊……舔进来……啊……痒……”
濯久盯着他的反应,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好。如你所愿。”
濯久张开嘴巴将那娇嫩的水逼都含进了嘴巴里深深的吸吮,把那些腥膻又带一点甜美的汁水都吸进嘴巴里吞咽下肚。这样的举动让颂子矜爽到了极点,精致的五官上都布满了潮红,颂子矜也舒爽的发出一声淫叫,“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
濯久抓紧淮真颤抖白嫩的双腿往外掰,缠吻一般舔弄两瓣肥厚的阴唇,逼洞里面在这样的刺激早已泛滥成灾,等到濯久的舌头再次探入深处的时候,颂子衿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尖叫,濯久漂亮的脸完全埋进了隐秘又迷人的腿心里,湿乎乎的液体尽数都喷在了他脸上。
淫液四溢,颂子矜被濯久舔得潮喷了。
舌头一下一下舔着肉逼和腿心做清理。
颂子衿无语片刻,稍等力气回圜,拨了拨腿根蹭上濯久的脑袋。“妖道濯久!你起来!别舔了!我们好好谈谈!”
濯久听话地从腿根里起身,解开了颂子衿眼上的布条。
一瞬间,那张清丽明艳的俊秀脸庞跃然于濯久眼前,那张他爱了多年的漂亮的脸,无数次在梦中微笑、哭泣、冲他发火的,生动的,他的爱人。
颂子衿也看到了那张让他避之不及地可恨的脸,分明就是凌鹜,别无二致。
而在他俩身侧,旁边还躺着重伤昏迷的九尾狐妖丹苇之,想到刚刚濯久对自己做的事,颂子衿免不得老脸一红。
在大徒弟旁边被小徒弟舔弄骚逼,太羞耻了。
濯久捧着淮真的脸颊,深邃的眼眸里满是炙热,他深情款款地问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废话!为师当然知道!你这个孽徒!
颂子衿脸上表情羞愤,分明刚刚二人才做过亲密情色的事情。当然,还是办正事要紧。“濯久,往日恩怨,虽不能一一清算,但是今日,你必须放了狐仙丹苇之,你不能一错再错了!”
听了他的话,在狐仙丹苇之的名字从淮真湿润的嘴唇中冒出来的一瞬间,濯久眼中的光芒顿时散尽。“哼!你忍着羞耻,就是来给他求饶的么?”濯久狠狠掐住淮真的脸颊,“你现在衣衫不整,修为散尽,拿什么护他?”
“你!……”颂子衿气得耳根都红了。但是濯久所言非虚,他现在自顾不暇,要想保护徒儿丹苇之属实无计可施。他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软下声去求:“你放了他吧,濯久。”
濯久刚要开口与他争执,不想一旁受伤昏迷的狐仙丹苇之醒来发难,尖利的爪牙就要飞扑过来,濯久眼眸一暗,气势骤然狰狞起来。
结果这妖道神情淡定的空出一只手,似千钧之力往蛇精的尾部一按,气势锋利诡异。淮贞
手腕一扬,直向对方的喉咙袭去,狐仙丹苇之躲避不及,灼烧般的疼痛立即从喉咙蔓延到全身,他哀嚎一声,痛得瘫软在地。濯久冷哼一声,道:“妖就是妖。在我面前也敢班门弄斧!”
颂子衿神情一窒,眼前的男人这样霸气外露的神色他从未在凌鹜身上看见过,他有些不确定濯久身上是否拥有属于凌鹜的灵魂。或许,如果现在就能除掉濯久的话?……
丹苇之的血喷在淮真脚边,濯久用自己洁白的道袍挡住了血污。
不知为何,濯久似乎对丹苇之恨意深刻,顺势拎起已化作原型的九尾狐,三两下撕掉了三条蓬松的狐尾,作势还要下重手。
淮真连忙往濯久处爬过去,顾不得身上衣衫不整,股间的温热水痕,揪着濯久的衣角恳求他:“它已经废了道行,不能再做恶了……求你放过他吧。”
濯久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伏跪在他脚边一脸担忧的淮真,面色不虞地反问:“你,求我。为了他?”
颂子衿一愣,不合时宜地被濯久谪仙一般的美色惊艳到。倒也不怪他,这样的濯久和曾经狂放的凌鹜分外不同,他的眼眸中总是有着连绵不决的悲伤,望着颂子衿的目光总是欲语还休。
淮贞傻愣愣地点了点头。
妖道濯久摇了摇头嗤笑道:“罢了,罢了。”不知是嘲笑颂子衿不自量力,还是讥讽自己爱而不得,活脱脱一个笑话。纵然那狐仙丹苇之对淮真做了同样不堪的事,淮真还是会原谅他,原来如此,不被爱的人只是自己而已。
但是濯久才不会轻易放过这对儿可怜的有情人。
谁让他是不择手段的妖道呢?既然拿稳了反派的剧本,那他濯久就要贯彻到底才罢休!
濯久蹲下身与淮真目光相对,他神色无喜亦无忧,不悲不怒,让颂子衿完全猜不透。
濯久开口道:“放了他,可以。”他伸手摸了摸高潮后淮真红晕的眼尾,随即开出条件:“你要留在我身边,不死不休。”
颂子衿心下黯然,是了,这才是凌鹜的本性,阴狠毒辣,乖戾独断。
长得再好看也是一个为人不齿的蛇蝎美人。
颂子衿咬了咬唇,答应了濯久无耻的要求。
但是濯久又嫌不够,他吊起了奄奄一息的狐狸精,要求颂子衿在丹苇之面前和自己结下妖印。
颂子衿怔愣一刻,转眼才明白什么叫结印。
趁着淮真还陷在喷水后的虚软中,濯久将人一把抱起,他揪起淮真的两只白嫩的骚奶子,将人抱着面对着奄奄一息的丹苇之,在他身边,掰开了淮真光裸的两条腿,操入他糊满淫液的骚逼。
“你……混蛋……你怎么能……啊啊……不……不要……求求你……啊啊……”颂子矜不能接受,大腿扑腾着挣扎着,脑袋也顶在濯久肩膀上小幅度地推拒着,看起来可怜又脆弱。
“怕什么,他看不见……在你喜欢的人面前挨操,你会更有感觉不是吗?……骚货!……我喜欢你的,怎么会舍得让你这么漂亮性感的表情让别人看见?……骚货……难过吗?……别怕……夫君在这里呢……”
濯久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淮真被自己玩弄出来的骚样子,他心情颇好地拍了拍淮真的嫩屁股。
“啊啊……不要……让我转过去……求求你……啊啊……啊啊……”徒弟的原型近在眼前,一旦睁开眼睛或许就会看见他这幅淫贱的模样,这让颂子矜崩溃不已。颂子矜挣扎着,可是濯久却只用手掌在他的奶子上轻轻揉弄狠力一拧,便让他喷出了香甜的奶水。
“啊啊……啊啊……怎么会……喷了……喷奶了……啊啊……”
颂子矜面色潮红地呻吟起来,他双腿发软,整个人骑在濯久的大鸡巴上,吞吐得更深入。
濯久紧盯着他漂亮的眼睛,在对视中将沾了奶水的手指放入自己的口中吸吮,舌卷着指尖刻意发出了啧啧的水声。
“宝贝儿,你的奶水真香真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