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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想……睡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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卌三、又有变故1(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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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这人哪来这么多恶趣味?想听就让你你听个够。“是我、这张小嘴咬得太紧……怎么没把你咬断呢?”

哼,真以为这样她就会羞愤认输了嘛?真以为她说不出口嘛?黑天半夜的谁也瞧不见谁,她权当自己多了一层脸皮了。

谁料段择的脸皮厚度可不止一层两层,这家伙咬着她的耳朵浪声道:“要不你试试?被你咬断我不亏,牡丹花下风流鬼……哈哈哈!”

“……服了。”骚不过、骚不过。

“服了就乖乖挨肏吧。”男人暗示性地又将她小腹上的手按了按。

樊蓠立即尖叫一声,感觉下腹有什么喷薄欲出。“别!要、要出来了……”

“那就出来。”男人又把她的身子颠晃起来……

待明月转至西天,樊蓠又醉又累已经昏睡过去。

段择搂着她的上半身,将手掌覆在她小腹上,略一运功,那翕张的穴口立即有白浆流出。

他看得又有些躁动,赶紧扭开头,却忽地感觉掌下仿佛有漩涡一般,将他的内力吸入了樊蓠的身体。

段择立即拿开手!上一次他还没感觉到,原来她真的能在这种情况下吸人内力。

他警惕地看向怀里软软的美人儿。小美人正睡得沉,覆着薄汗的脸蛋还泛着欢愉的红晕……

好吧,改日再问她。

段择看了看她的腹部,重新覆手上去用内力逼出了自己留下的东西。当然,他的内力还是被吸走了一点,很少而已。

然后他看了看樊蓠的右手,果然,无名指根部又出现了那道红线。

方川岭靠近南疆,他在那一带拜师学艺时,接触过中蛊的人。有些人体内蛊毒深重,自己皮肤表面便偶有红血丝显现。

据师父猜测,那些血丝应该是蛊虫释放毒素后因劳累而流失的血气,但蛊虫能迅速依靠人体补足自己,那道皮下的淤血也会很快消失。

段择靠在窗边吹着夜风,酒热早就散去,他却愈发头疼:这丫头身上究竟有多少秘密?她自己是一无所知还是装作不知?

樊蓠蹭了蹭枕头,嘟囔了句“叶兰亭”什么的,便又安静无害地沉睡过去。

段择笑着摇摇头:那个人对她就那般重要?像这窗前的白月光?

他知道自己这回喝得有些上头了,可折腾得最粗暴的时候,她也没甩一个冷脸。因为愧疚?想要赎罪?几次都主动转过身换成后背位,不就是最好的体现。

她当然没有醉得认不清人,她只是忍不住把他当成她心里想着的那个人。

段择心中突然有点泛酸。

他痴痴地盯着樊蓠,她布满欢爱痕迹的肌肤在冷冷月光下泛着莹白的光,让人看着就忍不住想靠近,亲近她、拥抱她,不想离开……

曾经是否也有人见过这一幕,就像他现在看到的一样?

他这早已做好随时去死的准备的人,刚刚都有为了多看见她而渴望活得久一点的冲动,那个男人怎么就舍得离她而去呢?

室内渐渐凉下去,段择放下窗子,用被子将樊蓠裹了个严实。

傻姑娘,真的那么后悔的话,移情到另一个人身上企图赎罪是行不通的啊。

**

“所以说,利用入骨相思蛊采阳补阴提升内力,也许并不是不可能……”段择一掌拍到殷年面前的桌子上,目光沉沉,“你听没听到我说什么?”

说大事呢,这老头子就知道低头写字!

曾经的兰岳城军师殷先生,终于从一堆鸡毛蒜皮的繁琐文书当中抬起头来,“听到了。”

“……那你怎么说?”

“您让我说什么?老朽对南疆蛊毒只知皮毛,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我也无能为力啊。”

倒是可以把消息传给帝都那边,让他们去查,可您又不愿意。殷年懒得理他,提笔继续写着什么。

段择明白他的言外之意,烦躁地找茬:“你现在就只看得见这些写写抄抄的东西,还记不记得你是老子的军师?”

殷年撩起眼皮瞄他一眼:“这不是等着您官复原职嘛。”

“等老子官复原职,非得把你这不顶用的老军师换了……”段伍长被踩到了痛脚,悻悻地走了。

近一段日子,西北五座城一扫过去数月的阴霾。

站在街头一瞧,两边门店打开门做生意的多了,来来往往的行人也多了,几乎每个人脸上都挂着轻松和畅快。

渐渐变暖的空气中洋溢着一种东西,它叫做希望。

身处其中,樊蓠也不自觉地受到了感染。

坐在街边,感觉照在身上的夕阳也是暖融融的,街道上扬起的风沙飘落到面前的茶碗里叫做西北风味,身后饭馆里宾客满座的吵闹氛围叫做烟火气……

反正一切都顺眼了,只除了身边坐着的男人,格格不入地摆出一副忧思深沉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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