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宋恩言再也忍不住了,张开嘴巴发出痛苦的嚎叫,任何一个正常人听了都能感受到她的痛楚与绝望,可江恕不是正常人。
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躺在手术室,在没有被麻醉的情况下,接受一个外科手术的人,冰冷锋利的刀锋在一块一块的割她身体上的肉。
“哈啊!啊啊!哈啊!”
她放声的惨叫着,简直是鬼哭狼嚎。她用呐喊分泌肾上腺素,转移注意力,使她的神经不要集中在身后被插入的菊穴中。
她虽疼痛万分,但也没有求饶,她巴不得今晚江恕就能把她弄死,她也不用再这么痛苦的活着。
菊穴里的肠道很笔直,而且肠壁非常的薄,江恕把粗长的鸡巴使劲捅进去后,就没有再做任何行动,看着她的屁眼血流如注。
听着宋恩言趴在床上痛哭声,他只觉得大脑麻木空荡,心绪如麻。一般的小姐只会跟他撒娇求欢,处处将他服侍得到位。
他也不会吝啬自己的温柔,看她们泫然欲泣的样子也会心软,毕竟没必要和娇滴滴的女人们过不去。
宋恩言要是个男的,他一定就会揍死他,用拳头暴击她的面部,让她嘶喊着求饶,他也决不放过他,折断她的腿脚扔在大街上,当流浪汉。
但她谁都不是,她只是被他强掳过来的小姑娘,在他之前未经人事,过着普通人的平凡生活,如果没有他,估计她会和那个叫沈仰的家伙过的很快乐。
那个叫沈仰的,到底有什么魔力?比他帅吗?还是比他活好?估计也就是些骗骗小女生的温柔罢了,他最不屑一顾的就是用这个来骗女人的男的了。
哼,不管那沈仰怎样,如今宋恩言只能脱光衣服,塌腰翘起屁股任他肆意索取,一切的一切都见鬼去吧,他不在乎。
……
他们交合处的灰色床单上,有她屁眼处流出的滴滴鲜血,像是画布上的颜料,鲜艳刺眼,空气里除了浓郁的情欲味道,就是腥气的血液味。
江恕看着身下撅着屁股像块木头一样的宋恩言,她嚎叫声渐渐变小,呼吸幅度也渐渐变小,仿佛多喘一口气,她的身体就更痛。
“服不服?嗯?”
他顶弄着鸡巴,力度大到她菊穴处的伤口又挣裂了几分,流出更多的鲜血,刺激的宋恩言再度嚎叫。
宋恩言本来麻木的眼睛里突然又燃气火焰,是希望之光,她有机会联系外界的,如果她联系上沈仰,就可以报警。
不管机会有多渺茫,但是她也要试一试,就算到时候再死,也没有遗憾了。
“服。”
江恕听着她微小的嘟囔了一声,巴掌重重落在她圆润的屁股上。
“大点声,没听见。”
宋恩言咬紧嘴唇,吸着鼻子,突然开始委屈的放声大哭,那悲痛的样子另江恕觉得做错事的是他。
当然罪魁祸首也的确是他,如果她没有忤逆他,她也就不会吃那么多苦头。
江恕错愕,“啧”了一声,唇角不屑的勾起。
“你这女人也就能作到这种程度,蹬鼻子上脸的,我对你不好吗?”
他给她最新款的衣服,最漂亮的鞋子,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拉着她到设计师家去量身定做,她身上的穿的是无数女人追求的却得不到的。
江恕不发病的时候,确实是好的,可她不喜欢,而且他会稳定的发病。宋恩言在他面的模式,就只能是喜和乐,剩下“怒哀”会招来他的暴力。
宋恩言停止哭泣,嗓子哽咽,鼻音浓重,双眼肿的像是红色的纸皮核桃。
“那你是真的喜欢我吗,江恕?如果你真的喜欢我,那你为什么要折磨我?为什么!”
江恕在心里冷笑,这女人还想就这么牵着他的鼻子走,怎么就突然开始走心了。
“跟我谈喜欢?蠢货,我他妈那是喜欢操你,这种情情爱爱也是只有你这种小女生才会讲的东西。”
就像现在,江恕猜到她是想利用自己的怜悯,放过操她的屁眼,这当然是不可能,他要让她知道,到底他妈的是谁在征服谁,谁要向谁臣服。
宋恩言见身后的江恕沉默不语,以为他有所触动,刚要开口求他,却突然遭受着屁股上的暴击。
“啊啊!啊啊啊!啊!”
宋恩言凄厉的叫喊再次响起,手臂撑起来想要爬走,被江恕死死的按住屁股。
他完全是在用蛮力让鸡巴在她的屁眼里律动,鸡巴剐蹭过的地方像是被碎石子摩擦皮肤,处处破裂刺痛。
江恕下身疼得很,操她的屁眼也无关情欲,他要让宋恩言记住,谁才是主导者。
见她支撑着要爬离,他长臂一捞,把她紧紧楼握住。宋恩言的上半身突然起身,她的屁股突然坐下,让他的鸡巴顶在她肠道的深处。
肠道内塞满了异物,让她憋得难受,像是有排泄的念头,却怎么也排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