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啊,啊放过我,放过我,求求你了,求求了,啊啊!”
她的背被按在他的胸膛,江恕死死的抱着她的细腰,不顾她的求饶。
“你他妈还真是能屈能伸啊,和你好好说话的时候你要犟,弄了你之后又在装可怜求饶。”江恕咬着她的肩膀,吸着她发丝里的清香。
“狡猾的女人。”
他下半身小幅度的挺送,就着血液的润滑,戳刺着她的肠道。
宋恩言的叫声越来越粗噶,这比她破处那天要疼上一万倍,她情愿江恕拿麻绳绑着她几天几夜,她也不要承受这样的痛苦。
而且她还挣脱不了,她的腰身被江恕结实的手臂死死的圈住。
感受到怀里的人儿的了无生气,江恕忽的松开握紧她的双臂,宋恩言就这么无力的趴扶在床上。
他拔出还肿胀着的鸡巴,龟头上有着鲜红的血液,沿着棒身流过卵蛋和浓密的耻毛。就这么任由宋恩言撅着屁股,趴在床上。
宋恩言感受到那人的巨物离开了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源,沉重的呼出一口气。
但江恕又越过她的头,坐到了她的前方,将胯下沾血的高高竖起的鸡巴对着她满脸泪痕的面部。
“给我舔干净了。”
毫无感情的命令从她脑袋上方传来,他对她的羞辱和折磨还没有结束。
宋恩言的下体疼的麻木,还在往外出血,但她还是撑着江恕的大腿,将小脸靠近那粗大的鸡巴。
她鼻尖刚接触到阴茎棒身,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而且还混合着淫靡的体液,让她想要恶心干呕。
即使她以前是护士,也见识过血腥的场面。但是还是有一股力量在胃里翻涌,想要顺着食道出来。
“操,你他妈敢吐出来,我就按着你的头舔干净!”
江恕恶狠狠的威胁着,好像他们没有在做亲密的事,而是在一个地下拳击场上互相攻击。
宋恩言相信他说的话,强压下恶心感,调整呼吸,伸出舌头舔舐着鸡巴上的咸猩,口水带走鸡巴上的污浊,被她卷入腹中。
“这才对吗,反正都是你身上的东西,自己还嫌弃自己不成?”
江恕把玩着她的长发,在手指上圈来圈去,像是在摸他的狗,他的脚也在不规矩的摩擦着她的下身。
“你他妈就算死,也只能有一种死法,那就是被我玩死。”
宋恩言机械的吞吐着,耻毛扎着她的小脸。她的小舌打圈在他的龟头处吮吸,旋转舔舐着粗硬的棒身,卵蛋,看到了他卵蛋下方的菊穴。
她伸出手指戳了了一下那紧闭的菊穴,招来的就是江恕大力拍打她的屁股,她的屁股已经红肿不堪,布满巴掌印和红痕。
“恩言啊,你真的把记仇刻在你的脸上了,我劝你管好你的表情和行为。”
她年纪不大,没什么城府,爱恨情仇全表现在脸上了,就算是装模作样,江恕也是能一眼看出来的。
忍着下身钻心的疼,她的头发被江恕抓着,用力套弄在他的鸡巴上。
她舌头紧贴着下颚,承受着粗长鸡巴的插入,嗓子被撞的生疼,龟头破开进入了她的喉咙和食道,她像是个没有感情的性爱机器。
嘴巴被占用,液体纷纷从宋恩言的鼻腔还有眼睛里钻出,她的嘴巴被鸡巴撑大,柔软的双唇包裹着棒身。
她撑在江恕的大腿上,两个乳房猛烈的按压着床单,被挤的不成样子,空间里只有鸡巴撞击口腔发出的吧唧声。
最终在好长时间的凌虐之后,江恕将鸡巴深深插入她嘴里,在她的食道里释放出今晚本该在她小穴里的精液。
一切原因都是因为她叫床的时候喊出了那个沈仰的名字。
江恕绝不承认他的暴怒是因为他喜欢宋恩言,而仅仅是男人的独占欲罢了。
就像他操过的女人,他也不想再让她们出现在眼前,是因为他不想知道现在是谁正在操她们,那怪没意思的。
“我的鸡巴好吃吗?”
他没有把鸡巴抽出来,宋恩言脸颊被撑的满满的,不停的点着头。
“记住今晚的教训。”
江恕从她嘴里抽出鸡巴,长腿一踢,把宋恩言踹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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