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生默了一下，有些后悔这些年没教过她人伦道理，不过就算教了估计也是白教，这个看似懵懂无知的少女，其实灵魂和祂是一样的。
一样恶劣。
还不如不教，空白干净，什么都留不下痕迹。
“他要吃你。”
顾千寻笑起来，摸了摸自己根根分明的肋骨：“我不好吃的，硌牙。”
“乖乖，你很甜。”
祂曾尝过她灵魂的味道，是荒凉宇宙里唯一能触动祂的腥甜。
“真的吗？我很好吃吗？我会被吃掉吗？”
“嗯，乖乖，你会…快乐的。”
酒生和顾千寻的灵魂交织糅合为一体，顾千寻快乐祂就快乐。
祂爱她，但与人类那些荒诞不经的爱情论不同，祂并不在意所谓唯一。
只要她不哭就行。
更何况食欲和性欲都是缓解疯狂的好法子。
只有缓解了她的疯狂，才能稳定她的灵魂，才能更好地掩盖住祂的气息。
顾千寻显然没明白脑子里酒生的回答，完全跑偏：“被吃掉会快乐吗？”
酒生没回答，淋浴间的门被拉开了，湿了毛的小狗光溜溜的，只在下半身围了一条浴巾，还被顶的老高。
顾千寻露出一个她思考时的习惯姿势，歪头：“绾绾是要吃掉我吗？”
但是不应该清洗食物才对吗？为什么猎人去清洗自己了呢？
“还是绾绾要被我吃掉呢？”
小狗被问到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决定用行动证明究竟是谁吃谁，吃什么。
“千千……”他低声唤着，缓步上床，跨坐在顾千寻身上，只悬空跨着，没真的坐下来，怕压坏了。
顾千寻还好好穿着纯棉的白色睡衣，上下遮的严实，和浑身赤裸的暮绾伊形成强烈对比。
暮绾伊俯下身子，腿间硬物不停蹭着少女的大腿，脑袋则放在在一动不动任由他动作的少女耳边喘着气：“千千…主人…”
一声又一声祈求着，说不出的缱绻，顾千寻浸在这和她心跳同频率的哀叫，微垂下眼眸，眼里刚刚退散的迷蒙又浮上了一些，稍稍盖住了空洞。
如同行走在山间云岚里，轻飘飘，雾蒙蒙，好奇怪的感觉。
不自觉回应了一声：“嗯…绾绾。”
耳边雷鸣般的心跳声停了一瞬，接着一只带着未干的水汽的手解开了顾千寻的睡衣扣子，一颗，两颗……起伏并不大的胸暴露在空气中。
有点凉。
暮绾伊察觉身下人打了个哆嗦，理智回拢了一息，直起身子打开了空调，接着又沉在情欲里。
少女的身材不好，甚至可以说是很平坦，过于瘦弱的身子就算暮绾伊每天三餐不落的照顾着，还吃着补品，短短的一个多月也只养好了一点点，胸前只有两个小小的鼓包证明着乳房的存在。
鼓包上是小小的，粉粉的，嫩嫩的奶头，只有红豆大，立在粉白一圈乳晕里。
暮绾伊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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