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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夏之远-杨门女犯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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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夏之远】(下部)(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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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夏之远下部·三作者:李二河岔2022年9月3日字数:9,387字那年更早些的时候男人头一回见到了他的羯族奴隶女人。

他所见到的奴隶姑娘当时的样子,就是一个遵从伇使,常年劳动,经过了许多冷热和风雨,肯定也少不了挨打的平常奴女,总是会让大家所能看见的样子。

那天先是有一些男人把一个羯胡姑娘领到了整群的男人中间。

姑娘一整条高长健壮的身体从上到下,单只是披搭了一面大致能够遮挡住胸脯和腰的褴褛羊皮。

没遮挡的地方当然都是连片的素肉朝天了,其实那件披挂上的许多破绽漏洞底下,遮不住的许多高低素肉也都朝天。

戴着粗镣的女人脚下没有穿鞋,肌肤上有伤,羯胡女人后来按照吩咐宽解开了她全身所有的杂碎遮挡,她单手提起一件烂羊皮站直在整群男人的眼睛前边,转完一个圆圈,大家也就望着她的全身上下看完了一遍各处的地方。

胡女的腿中毛发连绵而且厚重,男人也见到了更多一些伤痕的绵延和重。

其实这个国中的人民大多都会觉得这些羯胡男女长得有点像野兽,所以如果什么时候遇到心情烦乱,提起柴棒往一头母兽身上乱打几下大概也就算是人的常情。

其实羯胡本来都是久居在当地的原住人群,他们和这一个国家的历史仇怨是一件家喻户晓的事,很早以前羯胡男女曾经和当今国中的人民祖上连年开展争斗,他们都想要占据这一片只是同在一处的各自地方。

当然最后的结局是羯人没能打赢生存之战,那一场血腥战争的胜利者建立起来了延续至今的皇庭和家国。

传说羯胡人当时为了免遭灭族的屠杀,曾经立下了誓约,承诺要永世臣服,因此一直到了当今,官府和人民仍然会将羯胡男女看作下等的奴隶种族。

按照律法失手杀了羯人可以缴纳财币免死,而抢夺羯人财物甚至人口的事就更被当做民间的闲杂纠纷,一直都是有禁而不绝的,其实官府大概也没有怎么禁。

不过那天中的牧民领袖先打招呼要送上一份不值一提的薄礼,而后便命人给他领了过来的,这么一个大个儿的羯胡丫头,倒并不是一个让人套上麻袋从山沟里绑了出来的普通蛮女。

实际上她是一伙羯胡男女的头人的女儿,她是一个原居族群里的奴隶公主。

那一阵子他们的木笼车队走走停停,经过了的连片地方总是草地。

草地上的国民也是国民,只是他们分头结成了散居的部落四处巡游,倚靠放牧牛羊为生。

有时候装载笼子的牛车会和这样一支部落结伴行走几天,也有时候会遇到商队。

当然他笼子里边装载的妇女也就会遇到论部落论队计算的性关系。

惯于游牧的汉子们生性比较旷放,他们并不会遵守一种需要排队等待的游戏规则,他们实际上是围在车子旁边各自挑选了一个比较看得上的女人,而后就会把她带走,他们更喜欢三五成群地走到更远的草地上去,拉响马头琴高唱起悠扬的牧歌,一边自由自在地玩弄女人。

当然那是一处没有边沿的宽阔原野,谁都没法一转眼就把自己给走丢的,而且游牧人群也有更好的组织程度,上传下达以后就会令行禁止。

等到最后部落首领命人吹一声号角,大家远远近近地听闻以后都会把女人交还回来。

犯妇们在看守的眼里人人平等。

长得好看的那些更平等。

男人以后回想起来那个年纪最小,长相也还说得过去的中原女军俘虏,总是会觉得有些既是可气,又加上可笑的复杂心情。

当然漂亮些的姑娘更容易让人心情复杂。

他其实能够知道,那个女孩到了最后的想法,她在完全没有选择的时候下定决心,制定出的一个姑且一试的计谋并没有问题。

女孩肯定没有犯错犯傻,只是在她当时的那种处境底下,不管什么计谋都没有多少成功的机会而已。

女孩在跟那几个放牧的男人互相做来做去的时候告诉他们说,她自己其实是中原那个大国家里的皇帝的女儿。

她是一个公主。

公主在一次外出打猎的时候不慎被人抓住,以后事情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所以如果那几个男人联合部落中的汉子们一起行动,杀掉看管车队的官兵,把女人们送回中原去的话,她的父皇一定会送给大家很多的金币和酒,他们所有人的后半辈子就可以待在那种大瓦顶的宫殿里边躺平着过了。

女孩事先已经知道,那次围着她的男人里边有一个部落首领的小儿子,她对于自己年轻和样貌的感染力量可能也有一些自信。

当然相比其他的女俘虏们,她要算是最适合讲这个故事的人了,她也特别选择了也许适合听故事的人。

据说她还特别没安好心眼儿地外加一句,其实因为要走远道,车队里也带着很不少的银钱和粮草。

游牧人民从来没法想象中原的皇帝到底是个什么样,但是这样一种关于打猎和抢人的公主传奇,听起来倒是很像会在一处牧民部落里实际发生。

只是不管那些牧人们相信了还是不信,他们都没打算去做那个女孩想要他们做的事。

部落首领的儿子把这件事告诉了他的父亲,父亲也把事情告诉了管辖笼车的扬威将军。

男人这一回倒是一直记住了女孩的名字。

他和他的兵们在以后的几天里足够惨酷地折磨的那个女孩,名字应该是叫风。

草原里找不到合适的粗大树木,他们把风分张开的四条肢体钉在了笼车的木栅栏上,慢慢割完了她手臂和腿上的全部软嫩筋肉,最后再齐根砍断那几条剩露出来,因为沾染了淋漓血水变得有红有白的手脚骨头。

当然每从一处脚腕开始动刀以前都要先用皮绳勒紧上边的大腿根子,勒紧以后流不完能要命的血。

活割女孩手臂的时候道理也是一样。

第三天就是草原上一个可以使用叼羊庆祝的节日,已经都被割完砍完了四条肢体的风儿还剩下一具鲜活完整的光赤身杆,大家一直都在留意着没有怎么多弄坏她的那条光赤身杆。

那天早上筹备叼羊的时候大家使用一些多股粗编,特别坚牢的黄麻绳索,往一条女人光杆上两边生有的囫囵肩膀和一对软耷着的奶,特别是已经没了腿股的股缝中间,多多缠捆了许多来回,缠捆的麻绳紧紧压制住了肉骨的小核又深抽进去肉缝,那一处的绳子还要特意打上一连串的粗结。

风的被紧缚了的身体现在就象是一面划开了横竖纹道的龟甲,她的长发回旋的白颈像一头长绒飘拂的雌羊的颈。

部落的牧人和押车的军士那天早晨各自组成了进击的游戏战队,所有能够坚持活到了那一天的中原女人长跪在牛车前边,和部落领袖还有扬威将军一起当做观众,观看了膂力无穷的狼性汉子在他们交错的骏马,豪横的肩臂,在他们的掌指之间泼命一般地争夺洁白母羊的全部过程。

光裸的母羊身上没有更多凭借,所以他们抓握紧了捆绑她的绳索当作唯有的凭借。

他们各自紧握绳索做出了最狂野的努力,都想要把母羊拽进到自己的怀抱里去。

绳索一道一道地削磨在洁白肌肤上流出的鲜血使肉身更加滑腻,绳索上的绊结一棱一棱地削磨、刻划在赤褐色的肉缝深处,流出的血和水也都滑腻。

草原上的叼羊竞赛持续进行了很不少的各种来回,扬威将军终于欣慰地看到他的兵们即使被派做和女人打了大半年的交道,武力仍然没有趋向废拉。

他的一个兵终于能够抢到母羊,并且摆脱了所有人的纠缠,他在怀中紧抱住她朝向远方策马奔驰。

兵士正在按照事先的安排骑向牧人们的临时毡房,他要把那件赢得的奖品高高地抛到部落首领居住的毡房顶上去。

路途中萍水相逢的旅人和旅人们,各自权衡了他们的核心利益,决定应该互致敬意。

男人不知道叫做风的女孩那时有没有死,他也许其实倒是希望她并没有死。

抛上了首领帐篷的羊是一种致敬的献礼,如果他们真的相信她是个皇帝的女儿,他们还是可以把她送回中原去的,从此住进大瓦顶的宫殿去过好日子。

反正他们以后再也没有谈论这件事。

后来等到了大家要分别,那一家的部落头领就给他送来了这么个羯胡女人。

他还说了她是个经历曲折,身份也有说道的公主女人。

反正她只是在一个什么样的时间,又遇到了一些什么样的事,正好流落到了异族人的游牧部落里边。

羯胡族群世代都受立国的王朝压制,他们也从来都被国中各族当做贱民看待,留给他们过活的地方总会是些最坏的地方,可是他们一直都在最坏的地方坚持活到了现在。

羯人能打仗,经常要打仗,部落的头人特别需要有本事带领家族经常打仗。

按照公主姑娘射狼时候的凶狠劲头看,她早先在自己的群山和自己的族裔里,多半也是个很能打猎的好手。

其实打仗跟打猎也有不少的共同之处。

公主姑娘的确说过她是头人家里能够继承父亲权力的大女儿,羯胡人的传家方法好像不怎么在意男孩还是女孩的区分。

问题就是继承权力的运作规则除了是一件经常需要宣讲的事,它还是一件需要亲临现场,钩心斗角去做的事。

反正公主姑娘现在光身赤脚,手足戴镣,待在一个离开自己家族几百里路远的地方所能亲临到的现场,就是跪在一个刚当上了她新主子的男人两腿中间。

现场里的男人倒是让她舔得有些快活。

羯胡家族头人的长女在她裸跪于地,巧慧而又热情地为皇朝军官奉献口交服务的时候,她的神情安定,没有流露出哪怕一星半点的感觉耻辱或者自我怜悯的表象。

她舔过很多男人,以后还会舔,如果那人对她有用,她就愿意试着舔他,如果很多人对她有用,她就会试着去舔很多人。

一个羯族头人除了经常要领导家族打仗,还要经常领导家族投降。

很多人相信羯人男女天生喜欢做奴隶,他们总是追随所有可以附庸上的强大权势,心甘情愿地接受伇使,一直到遇上了下一个更加强大的权力为止。

而后他们多半就会想法换一个新主人。

众所周知奴才换主的法子并不排除杀人,那时倒是不妨再打一仗。

当然我们不能承认我们的处世方法其实也许和羯胡差别很小,差别就是有文化的我们更会编故事,我们总是可以把趋炎附势写作也读作投奔光明。

军官男人以后吩咐了他的公主奴隶弄点好看的皮草打扮一下。

除了她能把他舔得不错以外,一个有名号的将军也要在意自己形象。

不过他倒是一直没有给她解开镣铐。

当然了,奴隶穿什么样的衣裳是一个事关主人品味的问题,奴隶受不受禁制,是一个主人懂不懂法的大问题。

男人有时候觉得让这么一个穿虎皮打灰狼的奴隶女人整天跟在自己身边是件很不错的事,因为他现在干着的这桩差事实在太糟蹋人的性精神。

他好像是足够尽职尽责地,把一伙当年好像也很有杀人劲头的妇女战士,弄成了一堆污浊腥臊,想要拿捏都没处下手的人肉渣滓,实际上他每天看到她们横七竖八地伸挺出来许多条柴棒子一样精瘦的胳膊和乌黑的光脚,行尸走肉一样躺靠在笼子里的日常形色,他都觉得嗓子底下只想往上冒酸水。

经历过了大半年,几千里,不知道够不够运气能攒到十万条Ji巴肏弄过的十来口屄,她们肯定全都松散得就像往石头地里砸开一盏杯具的时候,散漫开去的一大圈子断篇碎茬,谁想要去搜寻检点一趟,谁都不知道那一个圈子能够逛荡到一个多远的地方。

反正她们捱受肏弄的时候不可能还有劲头,她们不受肏弄的时候大概也没有什么念想。

当然那主要是他已经把还有念想的风姑娘及时寻找了出来,及时地收拾掉了。

男人也许承认他在使用个什么刀枪棍棒收拾那些女人肉渣的时候,还是能够下得去手,使用纯粹机械和力的方法折磨女人可以不靠Ji巴,靠的可能就是一种男人心里莫名的执意念想。

等到了他看见所有的城乡军民掏出了他们各自的Ji巴,直往那些全都散碎了形状的大屄圈子里边一阵没有边沿地逛荡的时候,他招呼一声他的虎皮姑娘,一口气骑出去十几里地才能找着一点色眯眯的意思。

一个生有两条老虎爪子一样缠绕男人的光腿,又在小脑袋瓜里装满了心思念想的奴隶姑娘是一个很有用处的好姑娘,有心思的姑娘能装,会装,装扮成一个性奴隶的时候乖巧驯顺,她在你足够有权有钱的时候就能一直装下去,所以你得一直鼓舞着自己,努力做到更有权而且更有钱。

每一个成功男人的身后,都有一个能装,会装,等你不成功了就不会再装了的好女人。

经历过了也都不算短的前边半场人生,一个面目和身形都有说不出的萧索的中年男人,已经认识到他即使可以算做饱经过了世事,但是仍然不一定能够胜任男女人们之间那种既曲折而又漫长的复杂争斗,实际上那很可能就是一场延续终生的无期徒刑。

谁都不能确定总是会赢。

有几天他在打猎途中做了一些比较隐秘的安排,他本来只是想会一会早年多有私交的老朋友,那种事当然就不该跟女人扯上什么关系。

可惜那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现实就是那一回的见面以后,他就被牵扯进了和他的那些女人们所发生的一场鲜活生猛的大关系。

男人在他的前半生里交过一些朋友,有些朋友对他有用。

当然他在那个动不动就要跟人搞到你死我活的前半生里,一直都要花费很大的力气选择敌人和朋友,想要交上有用的朋友还得花出去更多真金白银的力气。

那一次他出城打猎的方位比较偏向东南,他在一座小镇里和遇到的朋友交谈了一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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