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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夏之远-杨门女犯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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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夏之远】(下部)(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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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朋友来自更加东边的国外地方,他说了一些关于国外的军队正在筹备下一次攻伐的事,攻伐的规划里涉及到了集结的军队人数和他们的进军路线。

后来他给了他一本使用能透光的薄纸临摹出来的小册子。

小册子里写有很多文字,也有图画,他不认识字,可是他看着图中画出来的山川河流觉得面熟。

惯常打仗的人看山看河是有瘾头的,他时刻都要知道自己军队所在周围的各种地形地势,看多了以后心有灵犀,就像屠夫看见的是一头活牛,他心里已经知道皮肉包裹下的牛骨头架子长的是个什么样。

那天他再把册子里的图画看过两遍以后,他就已经知道了那都是一些什么地方。

那些地方他在前边一年里正好都去过。

朋友告诉他说书里写了沿途山岭的高低,河流不同季节的深浅,还有按照当地居民的说法冬天会在什么时候封冻,封冻以后就可以走人走马。

有些地形配合了插图对照。

书中讲到城池会写它外边围的河、四周造的墙、还有住在里边的人口,偶尔也会提起一些风土人情;讲到边防堡垒和军队营地也都记有它们的人数和方位,甚至还会附带上领军主官的姓名和经历。

那里边特别列明的几处官家粮库地点更是平常少有人能知道的事。

朋友说他在敌军那边的,节度各个战区的统帅行辕中见到了这本东西,并且寻机临摹了下来。

男人知道如果哪一个国家下定了决心,在很多年里派出很多人手收集

打探,最后大概总是能够整理出来足够多的消息。

不过他现在见到的这本书距离写成时间肯定没有过去多久,因为他就在几个月以前还在屯军堡垒里见到过书中那些有名有姓的军官。

返回京城以后他找到认识字的人给他一遍一遍地念了这本书里的字,书里写到的地方都是他的牛车行经过的地方,甚至就连它们的先后顺序都和他记得的行进路程完全一样。

所以这事大概存在有三种可能性,第一是他管的那些女人干的,第二是他带的兵们干的,第三是他自己干的。

当然他其实相信这件事情根本就没疑问。

他带的那几个兵跟他打了那么多年的仗,不说他们会不会背叛,就说他们的脑袋如果能够想到这么一种细致、复杂、具有战略高度的背叛方法,当年大概也轮不到他去领那些兵,恐怕应该是兵们在领他了。

另外他也可以确定不是他自己干了这件事。

只不过在这个尔虞我诈,每个人的都心怀叵测的人间世界里,除了他所知道的自己,恐怕还存在着许多个别人知道,而且认定了的他自己。

他还得确定那些别人对他的知道和确定。

回到京城里的男人经过了一些前后思虑,最后找到京城大将军报告了事件的来龙去脉。

隐瞒这事对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好处,如果到了最后又被别人发现,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坏。

听完了汇报的大将军至少是在表面上给与了他足够的信任。

京城将军下令由他负责进行调查,将军也指派了自己的僚属协助他的调查活动。

他们以后所进行的工作得到的第一个进展,就是证明任意一件经由超出一个以上人类个体参与的秘密活动,都是很难被掩盖的,那些被分别地使用了严刑逼问的女人,没有坚持很久就供认出她们在乘坐牛车巡行,并且经受着奸虐的路途当中,确实留意探听了各种可能有用的消息,她们也会在避开看守监视的时候针对这些消息进行讨论。

这样的行动当然需要组织和协调。

女俘们的供词表明率先提出了这个计划,并且通过安排分工以及综合汇总的办法达成目标的组织领导者,就是她们之中官职最高,似乎曾经是个将军,甚至可能在一些军事行动中担任过统帅的那个女人。

当然那可以算是一个他很熟悉的女人。

他跟在那个装载她的木头

笼子后边已经走过了差不多半个国家。

她因为要拖带脚下的重镣,一走路就左右扭摆的大光pi股,还有挨人cao弄的时候扑甩蹦跳的奶房都不用再提了,她的身体上下那些可以容得男人出入,进退,能够被男人的东西捣弄收拾得抽抽搭搭的腻歪地方,全都被他花费时间和心力,使用他的东西捣弄收拾过许多个回合。

他熟她光熘熘的外边,也熟她黏黏煳煳、弯弯绕绕的里边。

其实他们让人家用舌头干活儿的时候,人家也是又勤勉,又乖巧地把那种活计给他们从头到尾好好做完的,一点也没显出来早年当过大军官的架子。

如果当时需要给这个干完了一路婊子活计的妇女军官写一个考察评定,他手下养着的那些特别能写字儿的文化人大概会给朝廷送上去一个报告,就说身为一个曾经在中原帝国的军队中担负重要领导职务的高级妇女军官,她在尝试着回应一种崭新的人生挑战,使用自己被镣链束缚的赤裸身体为男人提供广泛性快乐的时候,其实还是表现出了并不落后于职业娼妓的素养和能力。

特别能写字的文化人特别能盘特别能算。

他们整治出来的东西就是带着那么一股子信达兼雅,理性客观的寸劲,听着让人觉得特别舒坦安详,觉得人世间一直都是个讲礼守法的规矩地方。

他特别喜欢听一个有文化的知乎答主给他念诵那些现编出来的故事文章,那些弯弯绕绕的唠唠叨叨,就像竹板书一样能把人直听得一个神清气爽。

总有些故事不能说得清楚。

总有几件倏忽在我们心里的历历旧事,永远不会被写进文章。

旧事里有一副回旋蓄力的女人裸肩和赤臂不会写进文章。

在那一个倏忽,但是历历的瞬间之中,有一个片缕不着的女人踢倒了他,而后夺走了他的长枪,女人赤身上暴露的肌肉磊落而且绽放。

他从一个匍匐于地的低平视界里看到了女人宽阔的赤肉脚掌在砂石之间回转蜷曲,而后在一个激烈炫目的蹬踏中迸发出了强大力量。

一双赤裸的女人脚踝和箍锁其上的黑铁镣链可以引人注目,怜悯,很像是一件默认屈服和顺从的事,但是她在那些牵连跌宕,嘈杂啷当的刑具禁制中运作她的一丝不挂的肉身投出了长枪。

她在下一个瞬间杀死了他的马。

杀马也就是杀了一匹马而已。

一个打过很多年仗的人一定已经被人杀掉了很多的马。

其实他会承认她在阻止敌方达成攻击意图的时候表现出了足够的勇敢和聪敏。

只是她在弄死了他的大青马之外,还把事情搞得太过难看。

好女人不应该让男人丢脸。

前因是他在路上遇见了一伙光屁

股的女人,后果是他变成了一个没有兵马的光杆子将军。

所以女人是祸水。

扬威将军现在残剩的权力其实已经很有限了。

现在身为一个祸水女人的你,就要整理心情,调动智慧,在他残剩的权力仍然能够管辖到的地方,过完你的终日里总是光赤着pi股的女人人生。

其实弄死女人也就是弄死一个女人而已。

每一个战争年代的军政领袖一定已经弄死过很多的男人和很多女人。

弄得半死也行,剩下活着一半可以继续弄。

人的企图心可以发端于报复,泄愤,也可以发端于自信的重塑,上位的确认,或者就是最本我的欲望突然没什么缘由地蓬勃张扬了起来。

所以权力仍然是权力。

一个拥有了权力的人总是会产生足够强烈的冲动,要把自己变成一个充分地行使权力的人。

他在冲动开始强烈起来的时候当然就会干那些处在他的权力管辖范围之内的女人。

更早些的时候他其实经常干她,她的身体那时也还健壮,的确比他干过的大多数女人都更健壮,他其实喜欢那种小腿上生有健硕的肌肉,脚踝脚背上筋骨曲张的女人,她们可以很能打,也可以很耐cao,能够耐受各种花样的cao,蹬腿跺脚,抽着了筋一样的cao。

当时他还带领军队住在他自己的管辖地方,既不缺时间也不缺心情,他为了cao人专门做出来的木头架子安装有一个方框的底座和两根小半人高的立柱,立柱顶上支撑一条横杆,等到他们把一身精赤条条的军官女人脸面朝下地压在架上,特别被削刨出了尖嵴的横杆正好能够硌挡住女人软肚,也就能把她身体底下的那些供给男人使用的东西支撑到了正好够用的地方,趴伏在单一条尖峭棱嵴上的女人大头朝下,她的前身已仆,臀股突兀,后体垂堕不能继,形同一张弯弓,男人把自己捅插进入她两股之中的去处,使用、玩弄起来的时候,来去之间其实也是有水有肉,有回应,有扭捏,也有骚动的,女人前后自然垂堕的胳膊和腿都用铁链锁锢到了木架底座的四角,她被拴锁束缚的赤身捱受着一条光膀大汉奋发悍勇地推撞、挤压、上下其手摸弄揉捏起来,那些分筋错骨的疼和拧,直教花枝们乱颤得根本停不下来。

他喜欢看到架子底下女人那一对箍套在铁环里边的光腿赤脚,仨瓜俩枣的脚趾头踮高在地面上激灵灵活泼泼地乱蹦乱跳。

他往前边一撞进去,他就偏头往他们两个人纠缠勾连到了一处的腿脚底下看,看她的脚踝脚嵴背顺着他的冲劲滚转翻飞,她那个要迸发,要跃如,又被铁链拽紧了跃不上来的挣拗和扎煞,总是让人回想起来她投枪杀马的那个下午,为了发力猛跺在砂石坎沿上的那一脚,光赤着跟儿,光赤着底的奋发和悍勇。

当下的区别就是没有一杆长枪还能被她握在手里,当下的现实状况,就是正有一杆长枪捅进了她的屄。

人家肚子底下挺立着的那个枪正在没完没了地杀着她的屄。

快意恩仇。

一刀砍掉一个招惹你的对头的脑袋,肯定是一件能让男人快活的事,更能让男人快活的就是一枪一枪地杀进一个招惹了你的女敌人的屄。

男人当下里提腰挺枪,先跟他的那个光赤着pi股光脚的将军女人对头搏杀了不知道数的回合,而后再召集他的部属轮番冲阵。

那时候他手下还是掌握有整整一支军队的,当然士兵弟兄也很用命。

他们总是能够冲陷妇女战士那个有水有肉,扭捏骚动着的,屄,的阵。

他们接连取得了一场又一场淋漓尽致的快活的胜利。

男人已经知道她的屄里边也是有淋漓有尽致的。

身为一个男人,他也会尝试着猜测她能得着的那些倏忽来去,颠三倒四的忐忑和快活。

他猜测了一个经历过运筹帷幄以及决胜疆场,人挡杀人马挡杀马的妇女战士倾尽一条大好的赤身,几处肥美秘地,全般都是激灵活泼,快快活活,把人家全伙敌对势力从上到下的将军和丘八,挨着个地娱乐慰安过一遍之后,所能感受到的颠复,沉沦,和强烈的对比关系。

一个当军官的女人仍然会是一个有屄,爱屄的女人,她要为自己的那一口好屄千挑万捡找出一条好Ji巴。

女人需要永远坚持对于自己意志和身体的贞淑想象。

一场任凭着他人的心意,自己不能捡选的强制性关系使女人的想象遭遇失败。

她在强制进入和强制内she的失败当中感受了晕眩和欢快,她甚至可能已经在那些失败的欢快中受孕,并且将为强暴者们生育儿女。

一遍又一遍亲身体会自己坚城陷落,宝地易主的心理感受令人崩溃,她应该是愤恨的,不甘的,大概也会是心痛和绝望的,但是她也在那些愤恨和心痛中一遍又一遍地体会到了难以名状的虚待和妄念,她的肉身在一轮又一轮的侵袭掳掠中战栗地抽缩,愉悦地泛滥。

肉自滥,人自羞,入肉情更怯的羞。

亦痛亦羞的灵与肉分道扬镳,赤身女人和肥美秘地各自展露出的,不能自洽的背叛和瓦解暴露无遗,她的强暴者们观看,鉴赏,并且和她一起共同品味了她的战栗和愉悦,品味了一个被奸女人在她所有可能的愤恨之下,仍然不能抑制的娇

柔和快活。

世间当然有公论,公论的大马不能自认做鹿。

一个横陈肥臀丰乳^在公众的认知底下,仍然能够感悟到强暴者的Ji巴挑拨,而生发出重重高潮的女人,当然是一个谄媚yin荡,鲜廉寡耻,人尽可夫的女人。

他猜测了一个被俘的妇女战士置身在敌人的性侵和性虐当中,在针对她自己的意志和性器的矛盾反应,重建自我认知的时候,可能体会到的迷乱和痛苦。

他确实感觉到了很多恶意的快乐。

他相信她需要得到更多有性器介入的心理重建。

男人在那时其实相信他的足够聪敏的姑娘媳妇囚犯们,最终能够应时顺便。

他希望她们认清,并且顺应,自己作为一个女人所天然具有的慕强和恋虐的本心,自卑,守贱,乐yin,乐见自己终于卸除了大国女官的民族重任,可以油然地沉迷于无耻之尤,和放浪形骸,没日没夜地奉献臀乳^的高潮娱乐强暴者的Ji巴。

他希望她从此如鱼饮水一样地乐享她将在整个下半生中得到的婊子命运。

或者是畜生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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