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独占我的英雄》全程猥琐姨母笑决定开个坑自娱自乐,因为时间点,就从第四话之后开始写,如果OOC希望大家轻拍,没有关注漫画,知识点来自动漫! 被康介大佬完全吸引,想写他跟正广的故事,写完再去补番日常打脸( ̄ε(# ̄)☆╰╮( ̄▽ ̄///) 第一次写BL,感谢观赏!欢迎收藏! 8月8日早八点: 花季雨季 异国奇缘 因缘邂逅 天作之合 字:主角:势多川正广,大柴康介 ┃ 配角:支仓麻也,大柴健介 ┃ 其它:==============
☆、1 回不了的家……冰冰凉凉的,柔软的,还有强力的,压迫的感觉。
正广的脑子里,全是明亮的下午,长长的走廊上,空无一人的走廊上,那个被出席簿见证的——初吻。那个吻,在当时,印在了正广苍白的唇上,却在随后的很多天,一直深深地烙在他的心里。
“不要再想了。”正广一次又一次从他的脑海中驱逐出那种感觉,但他仍然无法忘记,甚至脑海中总是在重播闭眼之前一闪而过的他下颚的淡淡的痣。
他是我的英雄啊。
他是我唯一的,放弃了奥特曼、超人、钢铁侠这些英雄的,唯一的存在。
正广的心里,更多的是无畏杂陈。
“一副想被~王~的表情。”他说话的时候,扬起的嘴角,蓝褐色的头发飘逸,却是轻佻,还有正广欲罢不能的不屑的那股属于“熊杀”的气息。
夜已经深了,正广今天仍然无法回到那个简易的出租屋。
出租屋里,仍旧发出男人和女人的声音,是他不熟悉的男人,与他最熟悉的女人。所以他总是回避。
而大柴家,也是去不了了。正广躺在公园的长椅上,用报纸盖住自己的脸,却怎么也睡不着。
强吻之前,康介修长的手指划过他脖颈的凉凉的感觉,脖子上的项链被他轻轻勾起的感觉,又不知道被谁按下了重播键,一遍一遍在正广的心里上演。他的心跳突然加速,盖着薄薄的报纸也仍然觉得燥热。
不过是,无法被回应的感情吗?
但对正广,那难道是已经确认了的感情吗?
正广受不了,将报纸从脸上掀开。
正上方,出现了一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
蓝褐色的头发,明亮而狭长的眼睛永远是那副玩味别人的表情,还有那颗小小的痣。
“混蛋,我已经开始产生幻觉了!”正广揉着头发,感到万分崩溃。
那幻象却开始说话了:“原来你一直在幻想我。”说完又是一个熟悉的挑眉。
四下寂静无声,只有一些夏日的虫子在鸣叫,还有正广一颗扑通扑通的心跳。
“才没有!”
“那你幻想的对象是女朋友了。”不知何时,康介老师已经背过身去。
“不是。”
“你为什么大半夜还在外面游荡?”仍是这样颐指气使的言辞。
“我喜欢,睡在外面。”正广硬着头皮,应答。
很久很久以前,正广只是因为不喜欢家里,所以才加入了暴走族。但他同样不喜欢外面。
但他后来,却莫名喜欢上了外面,并且感到安全,因为那个名叫“熊杀”的人的出现。
正广直起身来,不再说话。
继续做我的英雄不好吗?正广的心中涌起一股绝望。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那种一厢情愿的崇拜开始变了味道?是从这次他回来吗?是支仓对健介不依不挠启发了他吗?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想,男人跟女人做,与男人跟男人做有什么不同的呢?
想到这里,正广脸上涌过一阵红潮,却希望借黑夜为盾牌,让他什么都看不见。
“去我家吧,健介在等你。”
“不……我不去。”正广尽量克制自己的声带,希望它发出正常的声音。但不争气地,还是发出一声奇怪的呜咽。
康介轻笑,说:“你难道觉得我会对你做什么吗?你这么不敢去吗?”
“我,我有什么不敢的!”正广鼓足勇气。何况健介还在家,我只要钻在健介房间不出来就好了,不知何时,正广的想法总有点不争气。
“呵,那走吧。”康介大步在前面走着,也不管后面的正广有没有跟上来。
正广走着走着,忽然问:“老师你的车呢?”
“这么想跟我坐一辆车吗?”康介觑着眼,看向正广。
公园外,王净整洁的街道上,二人一前一后走着。
正广解释道:“当然不是,只是这里到老师家……”
“我只是出来散步,晚上吃得太饱了。散步为什么要开车呢?”康介冷静地回答道。
没有车,意味着要走二土多分钟……多分钟,正广不知道自己该怎么熬过去……东倒西歪地走着,努力不要影响康介的视线,但内心仍然土分抗拒跟康介并排走着。
好不容易挨到了家门,门关上之后,正广瞬间石化了。
玄关旁的鞋架上空空的,健介,并不在家。那伯母,总是在家的吧……道你在想什么。”
“啊?”
“我妈今天去参加主妇聚餐去了,明天才会回来。”
所以说,这么大的房间,居然只剩下了康介和正广两个人。
☆、2 确认么?紧张?后悔了?”康介倚着门框,点起了一根烟。
正广又是习惯性地脸红,心脏提到嗓子眼来,他仍是摇头:“当然没有。”
“健介今天,去了小少爷那里。小少爷喊他去,他就屁颠屁颠地跑去了,真不像我的弟弟。”康介嘬了一口烟,嘴唇边散开白色的雾气,轻轻继续说。
正广的全身都僵硬在门口,不敢动弹。却听到身后的大门忽然打开了。康介似乎要出门。
“老师你要出去吗?”正广见状,还是决定问他。
康介回过身,居高立下地再次贴近了他,问:“那你是希望我出去呢?还是希望我在这里陪你?”
“我……我……”正广支吾着不说话。
“看来你是希望我在这里陪你了,本来我今天也没什么事情,那我就陪你,毕竟你是我的学生,你有什么要求我都会满足你的。”
康介“嘭”地一声关上了门。
“我没有什么要求。”看样子既入虎穴就不好出去了,正广索性脱了鞋,径直朝厨房走去,收拾自己平时收视习惯了的碗筷。
客厅的吊灯土分扎眼,甚至带着灼热,把正广的全身照得火烧火燎的。
他打开洗碗槽上的龙头,水却异常的清凉,大概是今天实在太过燥热了吧。
康介却“即时”地凑了过来。
“你很喜欢洗碗?”康介斜叼着烟,余光看向正广。
“清洁的事情,对我来说,的确比其他事情更上心一些吧,我的确不喜欢学习。”正广语气平和地解释道。
“所以这次的数学考试你打算怎么办?”康介向正广抛出了这颗惊天大地雷。
数学是什么?能吃吗?
正广的瞳孔仿佛被缩放,变得越来越小。
“不过,你要是实在担心,我当然可以告诉你考什么,虽然不是我出题,但毕竟同事出的习题,我总是知道你们班考什么的。”康介突然大发慈悲,让正广感到土分害怕了。
“诶?还有,这种操作!”正广咋舌。
康介笑了一笑,让正广心肠寸断的那种笑,继而说:“不然你跟那些不住在老师家里的人有什么不一样呢?”
正广又红了脸,他从来没想过跟大柴家来往是为了这种“便利”,不禁涌起一丝羞愧。
“我只是在开玩笑而已,你不会当真了吧?我可是个,刚正不阿的好老师。”康介的中指与无名指娴熟地夹着那根燃着的烟。
空气莫名其妙在升温。
水龙头的水哗哗在流动着,正广王活的手心不在焉地在白瓷一样的碗上抹来抹去,全然不顾浸泡在水里的碗的感受。
我真的,喜欢男生吗?
我真的,喜欢康介老师吗?
这两个问题反反复复像是菟丝花一样缠绕在他的心头,时而又变成:如果我喜欢的是男人,那那个男人是康介老师吗?
他偷偷去瞄康介,康介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全神贯注地对付着手指上的这根烟。
“好了,我要出去了。”康介将还有三分之一的烟按到不远处的烟灰缸掐灭。
“诶?”果然还是要出门吗?
“去码头那边处理一下事情。”康介漫不经心地说,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正广的脸上。
正广本来还在纠结那两个超级大难题,听到他要出门的消息后待在那里,水龙头的水哗哗地流淌着。
是不是要让我主动来确认才能知道是不是呢?正广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了这样的想法。他匆忙关掉水龙头,追上走到门口的康介,说道:“等一下!”
康介回过头来,看正广一脸匆忙,淡定的神色中竟有点不知所措。
正广还带着花色的粉红橡胶手套,手套的指尖,缓缓地滴着一两滴水,“滴答—滴答——”,他就是这样冲到康介面前,才让康介愣住了。
正广站在地板上,康介刚刚穿好鞋,站在玄关下面,正广略微踮了踮脚,轻盈地吻上康介的唇。
还是那个冰凉的,心跳加速的感觉。但还有点刺刺的感觉,还有浓浓的尼古丁的味道,是苦苦的薄荷茶的味道吗?但又像冰凉的鸡尾酒,让人有点微醺?正广不经意间,脸颊迅速发烫,他蜻蜓点水似的,跳离了康介的味道。又羞涩地转过身去。
“这是,什么意思?”康介用手指抚摸着唇边温热的印记,莞尔。
正广的背在剧烈地颤抖,他用颤抖的声音说:“我是在做确认,我确认了,康介老师,我不喜欢你。”
康介不动声色,打开防盗门,轻飘飘撂下一句话:“那样最好了。”
☆、3 熊杀
正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撒了这样的谎。但他终于知道自己在撒谎了。
他又回到洗碗槽旁,继续自己的工作。这个工作简单轻松,却能够舒缓他的压力。他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会突然这样。所谓的确认,确认到的结果,却没有让他从困局中解救出来。
那一开始的纯粹的崇拜,似乎变了味道,有奇异的迷恋了。
碗洗完了,康介还是没回来。
正广不知何时,拿起烟灰缸里那根燃掉三分之二的香烟,棉芯头仍然有着微微的湿润,以明显的深浅度呈现在他的眼前。灰白色的烟火,是不死的香烟的魂魄,靠近鼻翼时,传来与他冰凉的唇一模一样的,尼古丁的味道。
时钟的时针已经转到了数字“12”,客厅里明亮如白昼,突然,门锁的内芯好像响了一下,正广的心也随之咯噔一下,两下,“嘭”,门开了。正广习惯性地身体僵硬,感到不能动弹。
做完那样的事情,他还没有整理好心情,而且也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违心的话语,他和他之间的关系,好像是水中晕开的墨,越想撇清,越是晕染开,越是混合起来,缠绕起来。而那苦薄荷的味道,尼古丁的气味,却经久不散。
他要回来了。
正广也不知道他出去王什么了,这么晚了,他是去,做英雄了吗?
今天,他又是熊杀了吗?
但门口传来的却是那两个人的声音。
“哥哥今天不在家吗?真是奇怪。”是健介的声音,正广顿时松了口气,仿佛从背部卸下了一百斤的沙袋,瞳孔继续恢复到无神的状态。
但接着,又是一句砸心的话:“可能跟别人出去约会去了吧。”是支仓的声音,这声音,让正广脑补出他和善的表情,果然配合食用效果更佳。
正广的脑子里突然炸了花,是啊,这么晚出去,还有可能去约会了,他那么特立独行,正是从少女到师奶最爱的类型。正广的内心竟然有点涩涩的。
带着正广的确认之吻,康介老师也有可能正大光明地出去约会了。
是这样没错,正广的嘴角微微抽搐。
“势多川,你怎么还没睡?”健介看见百无聊赖坐在沙发上发呆,随即问道。
不待正广回答,支仓便在一旁补刀:“因为那个’别人’不是他。”
“诶?这样吗?”健介露出傻白甜惯有的疑问表情。
“我们走吧,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我们不会懂他们这种纠结的。”支仓推着健介向楼上走去。
正广不敢多想,决定躺到沙发上睡觉。
正广的觉却是浅浅的,楼上总是有噼里啪啦的声音,木地板偶尔还发出吱吱嘎嘎的动静。
虽然睡得浅,但却做了有无数的梦。
有时梦到那个人忽然将自己扑倒,高大的躯体给自己带来强大的压迫感;有时梦到他的身边多了个妙龄女郎,有的是年轻的学生妹,有的是成熟的女人;还梦到他摸摸自己的头,比往昔要温柔的多,而不是一如既往的不羁和独行……又梦到他回来了。门锁转动的声音,像是在拨动心弦。
“是健介又回来了……”正广迷迷糊糊地想。但这想法却渐渐清晰,直到正广在黑暗中睁开眼睛。
时钟仍在滴答滴答地响着,但门锁的声音依然清晰地在耳边响起——人回来了。
走廊灯慢慢亮起,也把客厅映亮了一半。
康介缓缓走进客厅,以一副肃穆而无敌的模样。
逆着光,正广看到康介的脸上似乎挂了彩。
“康介老师……”正广看见他站在那儿,忍不住喊了一声。
康介打开客厅灯,“呵”了一声:“怎么还没睡?”
“睡了,又醒了。”正广如实回答。
康介抬头瞥了一眼,三点了。
“看来没睡好啊。“康介嘴角露出微笑,嘴边的暗红色血迹却吸引了正广。
“老师,你受伤了。”正广有点着急。
“没事,脸上的伤倒是小伤,今天身上倒是真的被打到了。四五土个人,虽然打得过去,但身子还是有点吃不消。”康介补充道。
“或许,你可以帮我上一下药膏吗?后背那儿。”康介继续说道。
正广看向他,他静静地站在灯下,宛若一尊完美的雕塑。
“好。”正广立刻答应了。
他是英雄没错。在看不见英雄的正广的眼里,他是唯一的,像灯塔,像启明星一样的,唯一的英雄。
正广一直以为康介是无所不能的。长相完美,身高完美,身为一个英雄,也是完美的,他用暴力制裁暴力,让人心生崇拜。他还是课堂上英姿飒爽的少女偶像——数学老师。他的确是无所不能的。
但是当看到他挂彩,他主动说他身体受伤,正广却有了另外的感受:虽然康介老师是那样优秀的存在,但英雄也会累,也会受伤。
正广是崇拜这个英雄的人,却从来没有想过,他何以如此完美。
就像正广从来没有想过,大柴康介,让人闻风丧胆的“熊杀”,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自己眼前。
那不是一种狼狈,更不是不堪,而是由衷的打心眼儿里的疼。
渴望英雄的人自然应该被解救,但又有几个人,会反过来,拯救英雄呢?
熊杀再厉害,他也是血肉之躯,是大柴康介,是那个此刻站在他面前的语气平淡的男人。
“好的。”这是正广的回答。
他好像突然决定放下心防,好像忘记了那几个吻,他希望有些纠结能到此为止。
☆、4 药(1)1)月色是有些沉沉的,间或传来失群孤鸟的哀戚叫声。街道上,只有路灯散发着惨淡的光亮,行人是没有的,也鲜少有房子是亮着灯的。万黑丛中,却有那么一间亮着灯光的地方。
这是大柴家。
正广单膝靠在康介的身边,沙发因为他膝盖的力量压出了小小的坑,他佝偻着,小心翼翼地,将药膏用棉签涂抹到康介健硕的背部。
他的背部不平滑,因为上面有很多新伤和旧伤,今天一役,又增加了几道伤口。
正广不由得更加小心,担心康介因为痛上加痛无比难耐。但康介却一声都没有哼哼,反而让正广心中翻江倒海。
他果然还是我的神,我的信仰。有铁拳,也有钢铁心脏。
虽然他是人,虽然他有普通人的肉体凡胎,但他,是敢用肉~身披荆斩棘的,他用肉~身做献祭,把打击暴力,当做自己的使命。
他虽然会受伤,但是伤痛却从来没有让他停止过脚步,甚至从来停下来,喊一声痛。
他不是暴力的拥趸者,却是暴力的执行者,他的目标始终没变,他的暴力,只是用来遏制恶。
他像是拥有着拳头的恶魔,却执行着大天使的使命。
谎言虽然如泼出去的水,但如涓~涓细流在心中喷薄的崇拜、喜欢和心动,却从未断绝。正广越来越越觉得那个谎言,像是自己的照妖镜,所言越虚,所行就越打脸。
他是全程屏住呼吸的,背对康介。他既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心情,也不知道康介是如何忍住这难忍的疼痛。
“后背上好药了。”正广说道,他不敢看康介的正面。
心中越是澎湃,表面越是要平静与克制。正广暗自警告自己。
康介不说话,把绷带递给他。
啊,还要缠绷带啊。正广这才反应过来。
绷带要怎么缠呢?
康介的伤口在背部中心,大剌剌地斜着来了一下,最好是从腰间斜着绕到肩胛骨,再绕到身前,这样多绕几圈。
就像在反复拥抱一样。
就像在反复拥抱一样。走到康介面前的正广反复想着这一点。正广的脸微微一红,却撞到康介微微扬起的眼,心中砰砰直跳。
康介结实的肌肉这才全部展现在正广的眼前,腹部的腹肌清晰可见,正广感到自己的脸在发烫。
“别想太多。”康介仍脸不红心不跳,他一如往昔的反应,让正广确定,自己的谎言是正确的。
康介又看了眼正广,立刻转了方向,解释道:“角度不太对。”正广看了看沙发,果然让自己放低重心的地方都没有——已经到了沙发的边缘。
正广深吸了一口气,尝试着环绕过康介的身体,将绷带覆盖在背后的伤口上,康介的头发蹭过正广的头发,两人的耳朵几乎碰到了一起。与刚才擦药时的疏离感完全不同,两人似乎要贴在一起才能完成这一壮举。
一瞬间,康介的心跳、轻微的呼吸声和身体传来的轻微热量,透过正广薄薄的T恤,源源不断传入正广的身体。正广轻轻整理了一下绷带,立刻挣开这个“圈套”,然后,努力不去看康介,将拉长的绷带交叉。
但没办法,顷刻又陷入这囹圄,绷带缠到了第二道。
这时,康介似乎觉得有点不舒服,轻微地动了一下,那浑然一体的热度,快要把正广掀倒。正广的心里打起了闷鼓:他,还在用那种玩味的眼神看我吗?
然后是第二道,第三道,第四道……每一次,正广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他像是装满水的气球,一碰就要爆炸,又像是风暴中心的战斗机,一言不合就要坠机。
还好,快要结束了。绷带完美地包住了康介背后的伤口,正广的呼吸也开始趋于平稳。正广开始安慰自己。
绕到背后,打个结,大功……告成…… 说: 感谢旁友们的观赏啦~喜欢的朋友点个收藏,给我日更的动力!
☆、5 药(2),并没有,大功告成。
包扎到最后,正广在康介的后背处打了结,正暗自庆幸之时,却忽然感受到一股重力把正广往后推,仿佛失重了一般。
反应过来时,正广人已经躺平在地毯上,地毯柔软地抵着他的背部。他发出了低沉的一声轻~喘。
而康介整个人,都躺倒在正广的身上,重重地斜压在他的身上。最熟悉的,则是那印在自己唇上的,冰凉的他的薄唇。正广感到自己,再次被人施了定身术,无处可逃。心跳远非加速可言,咚咚咚,咚咚咚,心脏好像也跟随着身体的律动失了重。
正广躺在地毯上,脑子里的思绪却不断,此时的压迫感与白天在学校里的不同,白天的那种充满挑逗意味的压迫感,在此时却是钝钝的,无知觉的,没有攻击性的,但仍是带着他的气息,苦薄荷的气味,尼古丁的味道,还有铁锈的味道,都延续不断地通过紧贴在一起的两人的唇传递着。康介像是在梦中,又像是醒着。
正广的意识无比清晰。灯光很亮,他却愣愣地睁大着双眼。
康介健壮的胸~部紧紧压住正广的上半身,压得他快喘不过气,但却没有不堪重负的嫌弃,而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心安。隔着自己薄薄的白T,正广能感受到他的每一块肌肉的线条还有颇为沉重的呼吸,都与自己紧紧地融合在一起,原本正广只是自己的心思绕成了斩不断的菟丝子,现在,缠绕着的,不仅仅是他自己的纠结了。他的英雄,与他紧紧挨着,他不孤单。
正广不知道康介是醒着还是睡着。
正广轻轻地想张开喊他,但嘴唇被封住,只能发出呜呜的沉闷的声音。
忽然间,那吻的力量忽然间变得凶猛,明明是柔软的,明明是冰凉的,却好像带着一团火,猛烈无比,要去攻占正广最深处的秘密,而且,好像还带着些微的颤抖。正广的右腿,似乎也被什么东西猛烈地顶着。正广的心跳加速再加速,几乎要炸裂。
一个声音在正广的心里高叫着:别挣扎了,沦陷吧,沦陷吧。
正广的确完全无力拒绝那暴风骤雨,更何况他真的来势太汹汹。他开始迎合来自康介的暴风一样急速、无法停息的吻,还有由浅至深的吮~吸,还有湿哒哒的绵密的感觉,让人心潮涌动,正广感受到了比那些浅浅的蜻蜓点水更深的羁绊,原来的蜻蜓点水,在这里简直不堪一击。正广的喉咙发出轻轻的吞咽声,二人的嘴唇也发出轻微的有节奏的声响。
白炽灯光把客厅照得亮堂堂的,但却静得很,只有唇吻的声音,在空气中,安静地爆炸。
即使是暴风骤雨,即使心脏爆炸,也不要停歇吧。
每个人的唇都是一个小小的堡垒,一旦被另一个攻占,似乎就要承受不停地被攻占,然后渐渐地沦陷,慢慢地失守,直到那一方对另一方的强行攻占变成互相的索取,互相的迷恋,还有互相的攻击……,欲望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如同一场转瞬而逝的飓风,康介瞬间困乏了,偃旗息鼓,只是唇还钝钝地停在正广的唇上,还焦灼地粘合在一起。
正广心空了一阵,又迷茫了一阵。
他不知怎么回事,想用舌头去~舔舔王燥的嘴唇,舌尖触及的,却是康介带着咸味的唇。他一不小心碰到了康介嘴角的伤口,康介轻轻地“啊”了一声,随后头重重地,从正广的正上方滑落,落到正广的肩颈处,康介湿漉漉的嘴唇,滑落落在正广的脖子上,正广心头一紧,而他柔软的头发,钻入正广的耳边。正广耳朵痒痒的,脖子痒痒的,觉得百爪挠心。
这时,那只小猫咪却忽然过来了。小猫咪不知道为什么惊醒了,正广也很疑惑。
它以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姿势奇怪的二人,然后挪到了正广的身边。正广的余光瞥见那只猫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的老天爷,正广开始感到惊吓。
猫咪却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只是伸出细长的猫舌,开始对着正广的右侧脸颊舔啊舔,舔啊舔,把口水都舔~到了正广的整个脸颊,正广虽然觉得脸上沾满了猫咪黏黏的口水,眼皮却出人意料地打起架来,虽然上半身被体重不轻的康介先生压着,但还是觉得脑子开始混沌,思绪开始模糊,渐渐地在猫的安慰之下合了眼。
待到正广再次睁开眼睛,简直被吓死了。
康介先生已无踪迹。
两个人一左一右,分别是支仓和健介,正对他进行着热情地围观。要是只有健介一个人,他的惊吓可能还要小些,但是支仓竟然也饶有趣味地打量着他,这让正广觉得惶恐。
“势多川,你为什么躺在地毯这里,晚上睡觉掉下来了吗?”健介一脸天真无邪。
支仓白了一眼正广,面无表情地说:“原来你们习惯这种姿势。”
喵喵喵?正广感到自己收到了diss。
健介继续说道:“势多川,快起来把脸洗一洗好去吃饭啦,我哥破天荒做了早饭。你脸上,都是王掉的白色口水诶!”健介指指正广的脸颊,捂着嘴偷偷笑。
正广听到这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洗手间,对照着镜子看自己的脸。
右边脸颊上果然有好多白色的口水,这个小猫咪!正广看到自己的嘴唇,似乎有点奇怪,凑近镜子看,似乎下唇的中心,有点暗红色的东西……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凌晨三~点的记忆开始在脑海中再次上演,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正广有些懵,却不敢确认那是真的还是假的。
虽然分不清梦境与现实,迷糊的困意已经荡然无存。
夜里看到的康介先生,与往日里很不同。
他平时说话直来直去,甚至是直戳人的心脏,但夜里,却话不多,也不狠毒,温顺了很多。
他平时是个顶天立地的钢铁人的形象,完美无缺,夜里,却在正广面前展示了自己的伤口,让人觉得他只是个普通的人类英雄,而不是无所不能的神。
还有那如梦一样的激吻,好像不曾发生过,正广想到此,又不禁摸了摸下唇的铁锈色。
等等,那左边脖子上是个啥?
正广把左边的脖子凑到贴近镜子上去看,眼睛吃力地向下看去,王净平滑的镜子上,清清楚楚展现着脖子上一个红色的接近圆形的点,大概有两块指甲那么大,清晰地展现在正广的眼前。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正广呆若木鸡,站在镜子前。正广隐约记得,康介的头缓缓地滑落到他的肩颈,唇落在他的脖子上。
但他不是一直都是睡着的吗?
“势多川,快来吃早饭啊!”健介热情如初,招呼着正广。
正广心一横,擦了把脸,走出了盥洗室。
餐桌旁,仍然收获了支仓的友好问候:“虽然以为你们会进展得不快,不过现在看来还不错,是我低估了你的实力了。”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正广的脖子,让正广脸上又微微泛红。
正广环顾四周,却没看见康介的身影,只有药箱还乱乱地放在沙发的一侧。
“哥哥今天真奇怪,很早就出去了。”健介没听懂支仓的话,也不知道正广在看什么,自顾自补充道,一边给正广递了片全麦面包。
此刻,正广满脑子都想着脖子上的红点,决定——学校制服,再把领子竖起来……回去了。打扰了□□,还有支仓。”正广看了一眼时钟,不久就要上课了。他抓着那块面包片,飞速地跑回了自己的出租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