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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请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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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第265章 陈家小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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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陈家小喷子

十月初七。

巳时。

新任蔡州知府孙昌浩携妻吴氏,及家仆、护卫二十余人抵达蔡州城北十里铺。

依照惯例,主官赴任,蔡州官佐该于此处相迎才是。

可此时在此相候的却只有一名孔目官、一名捕头带了两班差人.

一名正经官员都没见着。

孙昌浩自是猜到了原因泥人尚有三分火气呢,陈景彦被抢了桃子,心中肯定有气,大概是想以此给他来个下马威。

不过,终究是他孙昌浩得了这蔡州知府的位子,想要未来两年这知府坐的安稳,少不了还要和陈景彦化解一二.

心中有了计较,孙昌浩面不改色的吩咐差人在前方开道,去往蔡州城。

他不在意,但有人在意

坐在后方小轿内的吴氏,隔着轿帘看了这寒酸的迎接排场、再看看丈夫不以为意的神情,忍不住在轿中低声骂了一句,“人家已骑在你头上拉屎了,还满不在乎呸~烂泥扶不上墙。”

巳时中。

谭氏忽然有丝明悟阿瑜莫非想要故意搅黄自己的婚事???

“你你.”

孙昌浩在府衙会见了各级官员,便是听说局务官西门恭出城办事没能亲来面见,孙昌浩也不动怒,只呵呵笑道:“公务要紧,公务要紧嘛.”

这支簪子不但用料珍惜昂贵,且做工精巧至极,随着陈瑾瑜垂首仰头间,簪子上那惟妙惟肖的蝴蝶须都跟着微颤轻摇。

“呃好吧。”

“我让你说话了么?”吴氏回头,皱眉看了吴逸繁一眼,后者瞬间闭嘴,只敢以小眼神看向陈瑾瑜,示意我没向姑母说过你撺掇我上街啊。

‘啪嚓~’

不想,吴氏却恨声道:“我自然能做的了这个主!”

夜深,亥时末。

吴氏从进门就发现,便是谭氏的头面衣着,也处处透着精细华贵,再忆起当年在颍川时谭氏的寒酸样,吴氏越发不爽.

“阿瑜,我听说上月繁儿被人殴打,皆因你撺掇他上街看那武夫游街才起的?”

“夫人,此事真的急不来啊”

由此可见吴氏在家中的地位

深秋寒凉,孙昌浩睡不着,不禁想起了当年。

阿瑜却一挺初具雏形的胸脯,斥道:“我什么我?吴逸繁,我再与你说一回,往后莫要小觑天下英雄!这蔡州城内,和你年岁差不多的陈英俊曾深入泛区、亲至前线采访.

和你年岁差不多的徐志远也曾亲历沙场、如今把一个村子打理的有模有样,和你年岁差不多的路安侯以弱冠之年平定淮北,拯数十万百姓于水火.拿你与路安侯相比,简直辱了人家.”

“嗯,近日路安侯忙于留守司整军,得空我引你见他.”

午时初。

而出自吴家的吴氏,尚未出嫁时便以才貌双全显名,是以谭氏面对吴氏时,总会下意识生出一股不自信和畏惧。

他娶吴氏时,后者早已不是完璧之身。

“.”

随即转身走出了厅。

“阿瑜去了报社帮忙,要晚些才回来。”谭氏以为吴氏看在阿瑜的面子上,暂时揭过此事不提了,不由松了一口气。

厅内登时一静,气氛尴尬到让人扣脚趾。

说罢,抬臂前引,示意孙昌浩先入城。

吴氏咄咄逼人,谭氏却不好解释了,总不能照实说那帮差人是路安侯的人,我家夫君总不能为了帮吴逸繁出气,和路安侯反目吧?

突然之间,吴氏风韵犹存的脸上迅速被寒霜笼罩,只听她骂道:“谭如怡是瞎了么!眼睁睁看我家繁儿受此大屈!走,找她说说理!”

那吴逸繁虽恨极了那帮差人,但未来岳母的求助,总不能置之不理。

“姐姐,方才我还想着晚些时候前去拜访,姐姐却先来了我这里.”

夏翠园官舍。

“啊呀!德廉兄,多年未见,兄长风采更胜以往!”孙昌浩下轿后,大步走到陈景彦身旁,口呼表字,十分亲热。

这种隐晦的表述,陈景彦能看懂,却也不至于就此信以为真。

“.”

“滚!老娘让你滚听不见么?”

“放肆!”

眼瞧陈景彦面色稍霁,孙昌浩又是一拱手,适时道:“德廉兄,今次之事源于诸般巧合,绝非吴尚书本意,此事弟稍后再与兄长细说。如今,陈吴两家姻亲在即,往后便是一家人了,这蔡州之事还需德廉兄与我助臂.”

孙昌浩却爽朗一笑,拉上陈景彦的胳膊,并肩走向了门洞,“兄长休要如此,你我同乡,何需这般客气”

成婚多年来,他隐隐听说了,当初吴氏尚待字闺中时,与家中小厮有染。

那吴氏左一句‘你娘教不好你’,右一句‘免得旁人笑话你娘娇惯你’,明面上好像是在说‘女红’,暗地里却在暗戳戳指责阿瑜没教养、指责谭氏没给她吴家教好媳妇儿.

谭氏源于不自信,没有开口反驳,但陈瑾瑜却不受这气.

只见阿瑜微微屈膝一礼,道:“不劳婶婶费心了,我娘教我教的很好,娘亲让阿瑜知晓了什么是忠勇仁信,什么是礼义廉耻,有这些便够了。如今,我还是陈家女儿,想多陪陪娘亲,就不去婶婶那边叨扰了.”

见面会后,趁着接风宴开始前,孙昌浩拉着陈景彦去了后堂偏厅,待厅内只剩了他两人,却见孙昌浩忽然朝陈景彦一揖到底。

“知晓?既知晓为何不把行凶之人捉了法办?”

独留几人在厅内凌乱.

“谭如怡!看你教的好女儿!”暴怒的吴氏将怒火转向了谭氏,“我家要退婚!”

身旁的孙昌浩在接风宴中多吃了几杯,鼾声震天响。

有了钱,自然舍得给夫人女儿置办头面。

“颜面?你一个臭穷酸有甚颜面!若不是我哥哥一步一步提携于你,你如今指不定还在颍川与人做幕僚挣吃食呢!”

不管以前两人地位如何,至少眼下孙昌浩是陈景彦的顶头上司,上官对属下作深揖,的确显得诚意十足。

吴氏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吴氏这才又转向了陈瑾瑜,冷冰冰的脸上又浮出一抹虚假笑容,“阿瑜,非是我说你,女儿家要的是三从四德,要的是侍奉夫君公婆。你寻遍咱颍川世家看看,谁家女儿整日在外奔波?在闺房里刺绣做红才是正理.”

其实吧,陈景彦今日之所以没有闹的太过难堪,便是顾虑阿瑜和吴逸繁有婚约在身。

谭氏不由一滞,心里不住打鼓。

谭氏起初对于吴氏的到来还有几分欣喜,毕竟她们都是颍川人,幼年时便认得。

一幅老好人模样。

“阿瑜!你怎能这般和姑母说话,快快道歉,免得.”

吴逸繁伸手指着陈瑾瑜,一时被她无差别的输出喷晕了,组织不起像样的语言。

吴氏‘啪’一声拍在茶几上,豁然起身,茶几上的茶盏被震得叮当乱响。

可她话音刚落,却有人提出了反对意见。

被闹醒的孙昌浩忙不迭问道。

二来便是气自家那宝贝蛋,到此地步还不舍陈家女儿。

吴氏扭头一看,吴逸繁竟被阿瑜骂哭了.

“能不能有点出息!等着嫁入我吴家的女子,从颍川排到东京城!哭个甚!”倍感丢人的吴氏怒斥道。

直至珠胎暗结,吴家才后知后觉。

孙昌浩苦苦解释,吴氏终于失了耐心,抬脚狠狠踹在孙昌浩的胯侧,骂道:“滚!爬去书房睡!”

那吴逸繁也微微动情,双目泛红,孺慕道:“姑母,侄儿想您想的紧.”

谭氏见此,忽然对这名模样俊秀的未来女婿一阵失望.便是长辈,也不至于被一句话骂的如同鹌鹑吧?

我是你岳母,你姑母在此寻事,便是在削阿瑜的脸面,你却连一句解释的话都不敢讲,往后阿瑜嫁过去还能指望你护着她?

没有一点男儿气概!

吴氏一句喝止了吴逸繁,耷眉坐了片刻,忽问道:“阿瑜呢?”

吴氏不由分说,拉上吴逸繁便往隔壁夏翠园去了。

化身小喷子的阿瑜输出完了,重新恢复到螓首微垂、低眉顺眼的乖巧状态。

吴氏之所以毫无顾忌的上门,一来的确有些看不上出身小门小户的谭氏,二来,她觉着陈家丫头嫁给自己这宝贝侄儿,无非是为了攀附她吴家的权势。

“闭嘴!等我骂完,你再说话!”

吴逸繁看看气的浑身发抖的姑母,再看看低眉顺眼的阿瑜,惊慌的犹如西瓜地里的猹

最终,还是决定训斥阿瑜几句,好给姑母消气。

是夜。

“我今日听繁儿讲,殴打他的贱吏升任了府衙刑名孔目,好像叫狗剩!明日上值,你先寻个由头将他下狱整治一番!我咽不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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