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真的是越来越离谱了啊,舞到江清然这个正主面前来啦。
他娘再这样,他们不能住在这里,得回家了。
看来有必要与他娘谈上一谈了。
就这样,很少交心的母子二人在江清然府中难得坐在一起畅谈。
任景和不知跟任夫人讲些什么,总之任夫人答应不再提起此事。
少了江清然现成又令人满意的儿媳妇,任夫人只好自己去县府逛逛走走,散散心。
来到卖簪子的小摊前,她相中一个簪子。
去取荷包时,发现自己的荷包不知何时消失不见。
任夫人放下手中的荷包,四处张望时看见一个可疑人影手中拿着她腰间上消失的荷包。
“抓小偷,大家帮帮忙抓小偷啊。”任夫人指着可疑人影的背影喊道。
在听到她的呼喊声后,可疑人影拔腿就跑,她双手提溜着裙子追。
追到一个小胡同内,任夫人停了下来。
那个可疑人影此刻痛苦地躺在地上,而他旁边站着一个英俊的清冷公子。
“公子,你手中的荷包是我的。”任夫人有礼貌地上前,接过清冷公子的荷包。
为答谢他帮她找回的荷包,任夫人邀请他去酒楼吃顿饭。
清冷公子没有拒绝,随她一同前往酒楼。
她们前脚离开,后脚疼的在地上打滚儿的男人从地上爬起来,望着他们两个消失的地方,扬起一抹诡谲的笑容。
“任公子,你看那个是任夫人不?”江清然坐上马车时,路过酒楼盯着一男一女的背影问。
“是我娘,旁边的男人貌似是单情。”任景和一改往日笑起来欠欠的味道。
“单情?为何会认识任夫人?”江清然不太理解。
她没有给任夫人介绍过单情啊?
也没有给单情介绍过任夫人。
这段时间她忙的自己也没见过单情,还以为他离开傻鱼县呢。
单情与任夫人走到一块儿,这里面不会有啥内情吧?
她与任景和、单情之间的关系盘综复杂,单情是真不知任夫人的身份,还是蓄意接近啊?
“要不你进去提醒下任夫人,我担心单情别有用心。”江清然放下帘子提醒道。
“现在不是时候,等我娘回羊粪蛋儿村再说。”任景和闭目养神。
看来他有必要给自家爹写一封信,再这样下去,搞不好娘出来玩一趟,回去成别人的了。
他揉着太阳穴,犯愁。
回苏府后,任景和以最快的速度写了一封信,交给自己的暗卫。
“你确定这招管用吗?我们还未确认任夫人和单情是否真的认识,认识有多久了。”江清然顾虑任景和此时给任老爷送信,会破坏他们夫妻的感情。
也有道理。
任景和召回自己的暗卫,撕掉手中的信。
他娘真和单情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届时直接飞鸽传书。
晚间。
任夫人回来时,兴奋地与他们讲今日的所见所闻,特意提起她荷包丢,单情帮忙捡回来一事。
江清然与任景和面面相觑。
江清然有种很强烈的预感,荷包是单情故意花钱雇人偷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