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命令两个女婿收拾东西的时候,他看到张木辽摆着张臭脸坐在那里。
“你有什么要说的?”
张木辽面色不改:“敢问三爷。若是这刺客真是大祖母那边的怎么办?又或者是出自那个杀手组织。依你们的能力,敌明我暗,单枪匹马如何防备接下来的偷袭?”
武富皱眉:“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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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木辽:“军营才是你最大的依靠,而且当下是避无可避。二爷临死前可是将三方的谈判桌给掀翻了,你和赛金花想继续建立起诚信来恐怕比较难。”
“既然到了动真刀真枪的地步,那么躲是躲不掉的。要想活命,只能不断地壮大自己!”
武富似乎听懂了对方的意思,他连忙叫停两个女婿。
随后对着张木辽喊了声:“全军听令…进军演武场!”…………
与一头顺利扎进木字军武富不同。
慌张逃命回来的赛金花母子被挤在东都城门外,进都进不去。
守将周仓水站在城头,很是冷漠看着底下的人:
“受候夫人命,东都戒严三天,任何人都不得进出!”
而且最后玩味地说了这么一句话:“大祖母不是有演武任务吗?侯夫人明确说了,既然她的人在那里不受待见,那还请祖母回去多加监督照看一些吧。”
赛金花大骂了声:“***!”
随后垂头丧脸地带着人进了张垚飞的营地。
一家祖母,率队跑进了只有男人的军营,而且军队首领与车中之人的关系早就私底下传得沸沸扬扬。
这下完全算是做实了,让赛金花很是尴尬。
当晚,慕容云抽出那根一尺来长的银针的时候,不论是赛金花还是武小春或者张垚飞全都吓了一大跳。
东都竟然有如此隐诡莫测的杀手,到底是谁想入局?
张垚飞提出了个和张木辽一样的想法,既然都到了动刀子的地步,当下还谈个什么弟亲嫂恭,手里把握更多的部队才是硬道理。
只不过赛金花的路走得非常不顺。
因为她先想着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让守城武将周仓水放她进去。
直到最后死心之后,才突然意识到应该去练武场收拢部队。
可到了之后才发现,诺大的演武场早就变成了木家军的军营,这回算是彻底晚了。
当武富强行收编完所有遗留在当地的训练部队时,看着手边的花名册,他嘴都快笑弯了。
整整一座演武场,竟然扩容了相比木家军一倍的兵力。
这些行走千里好不容易才赶过来的“各地精锐”,本想着通过自己的努力替老家部队争个荣誉啥的。
谁承想就是平白无故多睡了一觉,竟变成了侯门家变的马前卒,成了这里最大的冤种。
让武富喜出望外的是,武玉的大部分财产全都变现带到了这里。
正好便宜了苦于没钱数而手痒的武富。
武富擦拭着手边的宝物时,有人进来报告。
“不好啦!咱营帐内突然窜出一条大黑狗,谁都拦不住它。”
“把铁笼里那十几条猎犬全都放出去,我就不信抓不到。”
传令兵颤颤巍巍说了句:“那些猎犬在昨夜被只黑毛怪物给咬死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