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佛僧吓得全身一抖,连忙挥手:“蛮横!是他们蛮狠!与你兄弟无关!”
彭超笑了笑,然后指着周淼:()
“那他刚才也是无心之失,能不能顺带也放过呢?司政堂我看也就不必去了吧?”
宣佛僧大叫了声:“不必去!我回头就和乡政写公文向上面说明情况。”
彭超颇为满意地整理了下年轻僧人的袍子:“你看,这多好,相互给个薄面大家全都平安无事!我们只是路过,你继续在这里招摇撞骗我们全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年轻僧人不停地点着头。
彭超d大骂了声:“吃软怕硬额怂货!”
年轻僧人照样面色不改。
彭超拍了拍他肩膀,寒暄了几句后帮周淼背着父母走出了佛堂。
“对了!”他额外提醒了句:“下回头顶烫上几个疤吧,这样更唬人一点儿,可别怕疼!”
整座佛堂全都投射来咒怨恶毒的目光,周淼低着头,看都不看。
回到家中,周父先醒了过来,而她的母亲却依旧昏迷着。
彭超见父子两个情绪不对,貌似又要有发生一场口舌大战。
于是便提议要走。
哪知周父突然转了性子,执意要留二人在家中吃饭,还说他会把自己珍藏多年的好酒拿出来孝敬二位恩人。
彭超d一听是十年陈酿当时就走不动道了,彭超亦是没办法,勉为其难地留了下来。
席间,彭超从袖子里掏出一张银票递了过去。
他知道周淼家境困难,那修佛像的五两银子根本就拿不出来。
周淼感激涕零,为二位恩公倒满酒,所有恩情尽在不言中。
周父突然起身,说锅里还热着一个菜呢,让他们先吃。
哪知彭超d扬灌了大口酒后正在狂赞纯美之时。
一杆锈迹斑斑的铁叉直接从其身后贯胸而入。
彭超d当即消失不见,众人大惊,扭头一看,持叉者正是周父。
周父被那道消失不见的青烟吓了下:“活佛说的没错,你们果真是妖人。看我不杀了你!”
说着他又提叉朝彭超捅过来。
周淼连忙闪身到彭超身前,抓住木柄,大声质问:
“爹!你这是干什么?他们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救命恩人?”周父冷冷笑着:“蛊惑我儿,阻断他去修佛。现如今还要威胁活佛大人,你们不是妖人,谁是妖人?”
周父年岁本就老迈,气息孱弱,刚才又情绪波动得太过剧烈。
口上虽是喊打喊杀,可身子一软,又晕在了地上。
“爹!”周淼抱住他,哭泣连连:“您什么时候能真正不逼我啊.....”
彭超无形中腾起的怒火却压在胸口怎么都宣泄不出来。
他又能怎么宣泄?替彭超d报仇吗?对个快八十的老人?
看着跌落在桌上的酒杯,又看着地上那对苦情父子,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后说道:
“周淼,我先走了!你好自为之!”
周淼大叫:“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