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不知道怎么了,自那一天起,原本好了的咳嗽又变回从前的样子,根本就控制不住啊!”
“这....”江别云整个人楞在那里。
这时,街对角噼里啪啦开始传来鞭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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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调转过头,这才警觉,何时装修的新铺子?
铺面打开,从里面陆续走出几个人。
为首的是满脸笑意的楚非然,之后便是寒铁生。
两人各自为店铺门头的那张牌匾揭幕,金光闪闪的四个大字:“文新药铺”。
正当所有人错愕之际,眼尖的率先认出了楚非然身后站着的人。
“瞎子!瞎子在那里!”
他这么一吼,原本围在药厂门口的民众一窝蜂拥挤到新药铺门前。
江别云带着军队同样是挤了进来,用刀指着彭超,向下属吩咐道:“先抓起来!”
“慢着!”楚非然挡在正前面,表情极为冰冷:
“江公子,光天化日你要公然行凶不成?这里是南殷,讲国法的!”
江别云冷哼了声:“国法?这个瞎子公然哄骗民众!他根本就没有制药!”
“那你想怎么样?这最多算民意纠纷,怎能动用刑罚?”
“我要向议会申请,撤销他的制药许可!怕他跑了,先行扣押不行吗?”
楚非然摇了摇头,向后招手。
瞎子身旁的油面小生从怀里递过几张营业文件。
只见梁家女婿嘴角含笑,当着众人的面直接把文件撕成了碎片!
在场之人无不大惊!
“你...你这是干什么?”江别云惊叫道。
楚非然懒散地摊开手:“既然我们有错在先,没有按协议供足药品。那就不劳烦你们多虑了,这药厂不开也罢!”
江别云站在那里,许久没反应过来。
油面小生先喊了声:“我们认赔!所有与我家药厂签过协议的病人,我主人愿意三倍赔偿,并附赠文新药铺打折卡一张,折上加折喽!”
随后楚非然扬声大吼:
“梁家与骆家合开的连锁药铺今日开张,所有药品一律半价销售,更有治疗肺病的解药,只要疗程齐全,保证药到病除!”
懵了!
全都懵了!
这是什么情况?
楚非然从自家药铺取出一包药来在店门口晃悠:
“我家药铺所卖的这药,内含忧然花与葵阳草,除此之外彭超大夫特意又加了几味别的药材进去。对大家体内的肺病大有奇效!我梁家和骆家敢用两家声誉共同担保,只要大伙儿按照疗程服用,不出三年,身上的肺病定会痊愈!”
“什么?又是卖药?”
“忧然花,葵阳草?这好像以前在江家药铺卖得比黄金都贵啊!”
“不止是贵,而是有钱都不一定买的到。可你们再看,这新药铺里标的价格竟然如此便宜,不会是假的吧?”
“怎么得三年?那瞎子原先不是有只吃一粒便不再咳嗽的神药吗?”
众人议论纷纷~
瞎子这时走了出来,从怀里掏出粒极为细小的药渣喂给了只母鸡。
口中轻念:“不许叫...不许叫...”
只见那鸡像是魔怔般钉在那里,眼睛直楞,喙部上下启合,却从始至终不发任何声响。
于是,在场之人又懵了。
“难道...难道这一切...从一开始...都是假的?”
突然!
排头有人猛吐一口黑血摔在了地上....
“公子!”
“大哥!”